正当事情发展到白热化的进程后,列车长终于到了事发点,这一看哎呦喂,原来是老熟人,这女孩怕不是霉运体质吧?尽是碰到一些小人。原先遇到个占座的,现在又来了一个拐卖的。
原来去找列车长的那个人,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列车长。列车长是个退伍老兵,对于这些伎俩都是他玩剩下的。
找列车长的那个人大喝一声:“列车长来了!”人群中自动分出来一条小道。那老婆子一看连忙撒泼打滚抓住了列车长的裤腿恶人先告状道:“哎呦,老天不公啊,我花了500块才给老二娶的媳妇,竟然要逃跑啊,这不是欺负我们老实人吗?”
那名微老一点儿一脸凶相毕露的男子,也在起哄道:“这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地永远翻不过天,所以女人必须服从男人,孝顺男人,要是所有女人都像老二媳妇这样做,那岂不是不考顺,这闹得家宅不宁的,就该好好教训这个死赔钱货,杀鸡儆猴。”
这话一说出口,立马引起了喜欢折磨儿媳妇的婆婆和虐打媳妇的男人们的共鸣,纷纷就像是被21世纪的传销组织起哄道:
“死赔钱货就该好好教训,杀鸡儆猴。”
尖嘴猴腮、满脸阴愈、双眼青灰,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消瘦男人也嚷嚷着:“这女人啊二天不打上房揭瓦,就应该时不时给她紧紧皮。”
列车长一看车厢的走廊里一片乱哄哄,大吼道:“都给我闭嘴,乱哄哄的,干啥呢?”
这年头对有工作的人都很敬畏,车厢的走廊里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了。
只剩下一家三口人,还在那儿哼哼唧唧。
列车长一看,周围人都安静下来,于是公正的说:“我听清楚了,你们一家子人说这位女同志是你们家给老二娶的媳妇,我可不能听你们一面之词,我现在就问问这位女同志的说辞。”
列车长和蔼的对着毛玉汝说:“女同志这一家三口人说你是他们娶给老二的媳妇,有这回事吗?你要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可以说给我听,我给你做主!”
毛玉汝连忙否决说:“我可不认识他们,要是他们真的认识我,怎么我刚刚问他我的性格和家庭具体情况?他们怎么说不出来,我可是下乡知青,不信就看看我的介绍信!”
说完,从包里掏出了介绍信给列车长,列车长自然是相信毛玉汝的,但是为了演好这场戏,还是把介绍信拿过来认真的看了看,立即就把介绍信还给了毛玉汝。
列车长大声宣布道:“以后大家出门在外,一定要小心,不要好心办坏事,这位女同志是下乡之心,可不是他们三口人说的娶给老二的媳妇。”
周围人一听,恍然大悟,原来是人贩子啊,这也太阴险了吧?竟然把我们当傻子耍,再加上这年头特别痛恨拍花子,就等着一声下令,抓人贩子好好的出出气。
列车长大喝一声:“抓人贩子!”三人一看形势不对,立马就要跑。
却被愤怒的人群抓住拳打脚踢,不一会儿就鼻青脸肿,列车长见人群出气出的差不多了,并让乘警把三人拿下。
列车长向毛玉汝交代道:“还请你下一站下去跟警察走一趟做笔录,警察会送你到下乡的地方。”
毛玉汝见事情处理得差不多,是时候也该算算账了,想算计人也得看看我毛玉汝是软柿子吗?
就在肖艳艳还在惋惜毛玉汝酱没有被人贩子给卖了的时候,毛玉汝冲过去直接拽着自已的头发,一边扇耳光一边说:“我跟你又不认识,也没有什么仇怨,你竟然给人家出馊主意,要打断我的手甲,还要把我锁起来,给人家生子当奴隶,你心可真够狠的,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要不然我有理由怀疑你个人贩子就是一伙的。”
话刚说完就停了手,等待肖艳艳的狡辩。而此时的肖艳艳双颊红肿不堪,面颊上还印着的青紫红肿的五指印。
肖艳艳被这样的毛玉汝吓到了,上辈子毛玉茹可是一个娇娇弱弱的小姑娘,怎么现在却成了一个粗鄙不堪的疯魔头?又不敢说自已是重生的,只能结结巴巴找借口道:“谁让你长得这么漂亮?如果没有你,我就是所有车厢最漂亮的人,谁让你挡了我的道,我只不过是想吓唬一下你而已!”
毛玉汝一听,气笑了,给周围的人群上眼药道:“大家可得记住这个人的样子了,就因为嫉妒别人比自已长得漂亮,就能够帮助人贩子出损招,以后要是你们什么时候不小心得罪她了,还不得把你们双手双脚打断卖给人贩子。”
众人听到了毛玉汝的一番话,觉得颇有道理,像这样的危险人物在自已身边,说不定哪一天就像毒蛇一样咬自已一口,纷纷远离了她。
肖艳艳还觉得毛玉汝是小题大做,直到到了知青点,被人孤立的时候,还觉得是毛玉汝在最后说三道四,坏了她的名声。殊不知同乘一个火车车厢同一个知青点的人,把这一切事情当做故事一样讲给了知青点的所有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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