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秦震皇那边干了好几个月,直到确定离开师傅,我也能够如法炮制出口味接近的烧腊,便准备离开烧腊房,转战西点。
当然这依然是由秦震皇安排我调岗去西点房,西点房的工作环境其实要好很多,不像烧腊房都是火炉子,夏天的时候热的想死。
西点房的大师傅是个40来岁的女人,三角眼吊梢眉,一看就不太好相处 。有2个女学徒工,约摸18、19岁。
其中有一个叫黎颜的女学徒工和我关系处的不错,她是职校送来实习的,是一个长得很可爱的小女生。
我那会儿在烧腊房干活儿,她有时路过会进来瞧瞧,好奇的问东问西。
也会拿出一些慕斯什么的跟我换鸭腿,一来二去就熟悉了,而且据我观察阿谭有点喜欢这个小姑娘,每次这姑娘进来,他都会偷偷拿点鸭腿、叉烧给她。
不过几年后这个小姑娘长开了,整个气质和长相都特别御姐,而且她不喜欢异性,当然这是后话。
她的性格和张念挺像的,能开玩笑不矫情,也很大方。
阿谭知道我调去西点房格外的羡慕,时不时借着过来找我的名义看黎颜,也经常让我组织下班后一起出去玩。
每次阿谭去约她,她都不乐意,我约的话她欣然接受。这倒不是说她喜欢我,只是阿谭这个人太闷了,整天和一个女孩子说军事话题。
有一天下班阿谭说要请我还有黎颜去洗脚,在我的邀请下黎颜也答应一同前往。
由于我们没有提前预定,周围出名一点的按摩店全部爆满了。
阿谭带我们在附近绕了很久,找到一家新开的按摩店,许是在巷子深处的原因,这家店并没有什么生意,吧台旁边就摆了几张椅子。
我们进去后,一个一脸青黑的女人问:“三位是脚底按摩还是推拿”我说:“脚底按摩。”
她笑着说:“我们夫妻店,一次只能按两个,几位不介意吧”
其实我本人不太喜欢按脚,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帮别人按够了的原因,我摆摆手说:“没事,帮他们两个按就行”
她招呼我们几个坐下来,然后转身走进去。
不一会儿她端了个套着塑料袋的木盆子走了出来,她老公紧随其后。
跟这女的青黑的脸色相比,她老公一脸红润。隐隐之间还散发出红晕,看起来精神十分饱满,或者说过于的饱满。
他老公问我和阿谭谁先来,我指了指阿谭 。
问话的这会儿功夫,那女的已经给黎颜开始洗脚了。
有一说一阿谭这脚是真臭,我坐在他旁边被熏的呼吸不过来。我看了一眼黎颜,她也好不到哪里去,把头别在一旁,用手捂着鼻子。
帮阿谭洗脚的这男的,倒是一脸笑眯眯,他给阿谭洗脚好像很享受一样,脸上的红气越来越明显。
洗完脚后,他们便给阿谭和黎颜按起了脚,要说这按脚,我算非常有经验的,什么力度什么穴位我都手到擒来。
但让我不可思议的是他们夫妻的按摩手法非常特殊,这男的在切换穴位的时候总是对着穴位往后一抓,而那女的在切换穴位的时候却总是往前一拍。
我看阿谭已经呼呼的睡着了,黎颜则是一脸痛苦,扭来扭去。
那女的察觉我在看,她笑嘻嘻的说:“小妹子不受力,我轻点。”
等到他们按完之后,我叫醒了阿谭,阿谭一脸疲惫的说:“就完了啊?走吧我好困,回去睡觉去。”
黎颜一脸煞白,脸上也有少许黑气萦绕,那老板娘气色却比刚开始看到她时候好了一些。
我们走出店门后,就听见后面卷闸门关了的声音。
阿谭和黎颜都觉得很疲惫,我们各自打的回去,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第二天晚上我再去兼职的时候,发现黎颜请假了,我们师傅吐槽了好久,一下说这个小姑娘不行,一下又说之前来的小姑娘好一点。
这西点和烧腊还不一样,我个人认为西点简单很多,只要你按照固定的配料步骤去做一般不会有问题。
难点无非是戚风蛋糕胚的烤制、奶油的打发程度以及慕斯酱搅拌的程度。
说到这里我还要感谢这个难搞的师傅,她要求严格又爱挑剔。因为怕被她说,我格外认真,所以上手的速度也很快。
下班之前我去了一趟烧腊房,发现阿谭也不在,周师傅说他请病假呢。
我内心总感觉不对劲,不过隔了一天阿谭便来上班了,他说那天回去太累了,第二天起不来就跟周师傅请了病假。
但黎颜倒是一直没消息,我发了个QQ过去问她怎么了,一直没回。
又过了几天上班的时候,女师傅说:“这个黎颜也太不像话了,说是请假一天,后面就消失了,要去跟经理反应一下情况,这种员工要来干嘛。”
下班后我给黎颜连续打了好几个电话,电话才被接通。
“你哪位?”一个女人说道。
我告诉她自已是黎颜的朋友,她好几天没来上班了,想问问什么情况。
对方告诉我,她是黎颜的姐姐,前几天自已在妇幼生孩子。黎颜过来看望时直接晕了过去,一众医生硬是没给她弄醒,现在转到旁边市一的传染病科去了。
我找到黎颜住的病区时,门口的保安死活不让我进去,非要家属出来接,可黎颜手机又掉在她姐那里。
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之前来帮林卿处理她妈妈的事时,和那个护士长相互留了个电话。
我和那个护士长取得联系后,跟她说了事情的原委,她让我等几分钟,现在就上来。
护士长拉着保安说了一下情况,保安笑着说:“你早说啊认识护士长啊,我早放你进去了”
打完招呼后,护士长告诉我她那边还有病人,急匆匆的下楼去了。
我进去时,只有黎颜的母亲陪着,我告诉她自已是黎颜的朋友,联系不上才过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黎颜妈妈忧心忡忡的招呼我坐下,她说:“黎颜姐姐生孩子,黎颜去了之后就晕倒了,当时妇幼急诊查了一下,肝功能不正常了,还有传染性。”
我惊讶的问:“那不可能啊,干餐饮的都要健康证,她上班也没几个月,之前健康证都能办,怎么会突然这样?”
黎颜妈叹了口气,摇着头表示不知道。
我又问:“阿姨,医生说为什么会昏迷呢?”
黎颜妈妈说:“不知道哦,这都住进来好几天了,就说可能是肝导致的。”
我看着黎颜,她全身布满了青黑之气,脸色蜡黄,我扒开她眼睛看了一眼。整个眼白也变得黄黄的,双眼的下眼白各有一道黑线。
呵呵……原来是这样,为了确认,我又打了个电话给外婆,把遇到的情况和外婆说了一下,而外婆的回答和我猜想的一致 。
我对黎颜的妈妈说:“阿姨,我是湘西人,我外婆恰巧对治疗这方面挺拿手的,刚才电话里教了我方法,要不我试试?”
黎颜的妈妈半信半疑的说:“可以是可以,但是不能出院吧?”
我让她放心,就在医院里帮她弄一下,她表示可以的。
我又跑去之前护士长的那个病区,要了一个一次性采血针以及没用的空药瓶,又跑去医院附近的小卖部买了一把香和打火机。
赶回病房,我让黎颜妈妈把遮挡的帘子拉一下,免得影响别人。
我站在黎颜的床旁念道:“道法本无多,南辰贯北河,都来三七字,紫薇脚踏地,神煞悉来退避”
念完跺了三下脚,左手做剑指,指着黎颜再次念道:“急准如中天星主北极紫薇伏魔大帝律令敕”
只见黎颜身上的青黑之气四散荡开,我吩咐黎颜妈妈站远一点,拿起采血针扎破自已的手指,一滴点在空药瓶盖上。
一滴往黎颜的眉心处点去,那些黑气迅速退到黎颜腰部的位置。
接着我又在黎颜的神阙穴点了一滴血,黑气就像老鼠看见猫一样,往黎颜的脚板处退去。 黑压压的一团,看起来像穿了一双黑毛袜一样。
我将三根香点燃插在她床头,又点了三根香对着西方拜了拜,打了个请神诀,嘴里念道:“奉请湘西蛊娘娘,娘娘驾到可以解世间一切蛊,天地解,年月解,日时解,一切都可解。”
念完我左手拿着香,对着她的双脚不停的画圈。
直到烟圈连在一起不散时,我打开瓶子,左手伸进烟圈中一抓,再丢入瓶中。
反复几次,直到将双脚抓干净。
为了彻底清除,我又按照之前给邹公子抓降头的方式,逐个部位的抓。
在抓到胸口后,黎颜突然坐了起来,然后对着地上的垃圾桶吐了很多黑色的水。
黎颜的妈妈惊讶极了,抓着我的手一直在说感谢,我又拿起桌上黎颜的水杯给她敕了一杯水,让她赶紧喝掉。
喝完水后,黎颜整张脸才慢慢有了血色。我笑着对黎颜妈妈说:“阿姨等会您让医生再给做做检查,看看指标下去没,按道理应该再查是会正常的,如果有什么事您再联系我”
黎颜的妈妈不断点头道着谢,趁她出去叫医生的时候,我把事情简单的告诉了黎颜,并且承诺等她好了,带她去报仇。
黎颜点点头表示一定要去,随后我又告诉她不用担心工作,那边我会搞定的。在医院好好检查一番,休息好了再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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