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南春开车去月湖边上的一家烧烤店,一路上二人都没有在交流,阿兰低头看小师兄给她整理的一些嵌套阵法。
这里面有一些新的阵法,还有一些古时的阵法,有个残缺嵌套阵法引起了她的注意。
一层遮掩阵法,一层吞噬阵法,还有一层不知道是什么,而且就已知的阵法而言,都是些高级阵法,阵眼不好找,难度就已经蛮高了,更何况最里面的是什么阵法还不知道是什么。
等严南春的车到了目的地时,阿兰在看从包里拿出的《高级阵法书大全》,从里面找找有没有类似的阵法。
严南春下车走了几步后发现阿兰还没有下车,就回来敲了敲窗户,阿兰有些迷茫的抬头,嗯?到了吗?然后赶紧把书放回包里,开门下车,“抱歉。”
严南春摇了摇头“没事儿,走吧,他们已经在里边等我们了。”
阿兰跟上他的步伐,一股香味儿传来,她的肚子也跟着叫了起来,好香,她摸了摸肚子正好她也饿了。
王智和其他四个人已经坐好了,这里排队的人多也是刚排到他们,烧烤还没上。
王智时刻注意着门口,见到严南春的身影,向他挥手,“严队,这儿这儿。”
其他四个也看过去,不过他们不是看严南春,而是瞧跟在身后的阿兰,看她的眼神都带着探究的意味。
等到桌子边上,阿兰倒是一副没看见他们的眼神一样,一脸笑呵呵的打招呼,“嗨,大家好 ,我叫沈玉雪,大家可以叫我阿兰。”
“小妹妹好。”
“你好你好,快坐。”
他们也非常热情的欢迎她。
他们一队一共六个人,队长严南春外,剩下五个人,三男两女。
他们因为是在大厅吃饭,就没有问起月湖相关信息,而是聊了聊一些家常。
“小妹妹你师承何处啊?”孙航问起来大家都好奇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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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南春也没有阻止,他也好奇上头让他来配合调查的到底是谁。
阿兰停下了拿烤串的手,有些惊讶“你们不知道吗?不是我师兄联系的你们吗?”
王智:“不知道,是上头领导给的指示,不是你师兄啊。”
这下阿兰懂了,不是师兄直接联系的他们,“我师承清灵山,灵清观观主沈天阳。”
这下大家都安静了,如果是别人他们可以说不认识,但是沈天阳啊,那可是沈天阳,神出鬼没,突然出世,把各个修士大能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还算不出他到底是谁,而且就收的徒弟都是非一般的人物。
难怪上头下令让严南春来,也难怪她说她师兄时一副他们都认识的模样,哪能不知道嘛。
这下包括严南春在内,大家的脸上都严肃了起来,看来月湖的问题确实很大,虽然阿兰年纪小,可不能否认灵清观的都很强。
倒是阿兰很自在,一点也没受影响,认真在干饭填饱她的肚子。
吃完饭就到了之前阿兰进湖的地方,这块儿区域在湖的一个较为偏僻的一角,来玩的人不算多,所以那天阿兰进去时没有人,可能今天来的是白天缘故人倒是多了一些。
严南春想了想打算先进去看看情况,让王智他们去疏散一下人,让他们离湖远一点。
他在这边布置,阿兰倒是观察起了周围有没有阵眼。
突然她感觉有人好像在盯着她,她侧过头望去,一男一女站在湖边,男的一个劲的盯着阿兰,不知道在想什么,阿兰歪了一下头,跟他对视了一眼,对方先移开了视线,好像跟没什么事儿似的,她耸了耸肩膀就没再管。
“季珺你在看什么看的这么认真?”颜悦有些好奇,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胳膊。
季珺不理她,内心一万个我艹飘过,这个姑娘怎么跟陶铭家的弟弟长的一模一样,只是性别不一样,世上还有长得如此像的人,直到那个小姑娘看过来,他才有些尴尬的收回眼神。
颜悦有些不高兴,这人怎么回事儿怎么还不理人呢,刚转身打算离开,肩膀就被季珺摁住了,“怎么生气了?”
颜悦给他翻了个白眼,他还好意思说,他邀请她出来转转,结果还不理她,什么人嘛。
季珺看她表情就知道,刚刚是他失礼了,“对不起啊,我刚刚不是故意的,你看那个女孩子跟陶铭家的弟弟长的一模一样,我就多看了两眼。”
颜悦显然也是认识陶铭的,她刚刚没仔细看过那个小姑娘,再仔细瞧,她没见过陶铭的弟弟,但是陶铭她还是见过几次的,这么一看那个姑娘跟陶铭也很像,只是陶铭这个人冷冰冰的,小姑娘还是娇娇软软的。
颜悦:“跟陶铭也很像,可是没听说他还有一个妹妹呀。”
就在两人纠结要不要上前再看看问问时,就来了警察让他们赶紧离开这里,他们不得不离开。
等人都清干净了,严南春站在阿兰身边,这次由他跟阿兰一起进去探一探,其他人就在周围巡逻,不要让人靠近。
阿兰再次拿出一张特殊的符咒, 用灵力强开了水路,等湖中的水往两边分开时,中间搭出了一条路,阿兰伸出手牵住了严南春的手,她不带着,严南春是进不去的。
等两人消失在湖里时,一旁的五人目瞪口呆,他们也是修士,能进入一队也是经过了层层选拔,可是他们没有这样开水路的能力,不愧是沈观主的徒儿。
而在湖中的严南春就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想这些,越往下走越黑越冷,他甚至看不清楚东西,阿兰停下了脚步,从口袋拿出了一颗珠子,黑乎乎的湖底骤然亮了起来。
严南春眯了一下眼睛,等适应了光线,再看瞳孔猛地一震,隔一段距离就一具尸体,大多都保持着死时的状态,有些连眼睛都没闭上,他们的身体上环绕着水草,但奇怪的是湖里的鱼却并没有去啃食这些人的身体。
作为一队的队长他是有些特殊能力的,就如阿兰所说,就所见的这些躯体里只有几个是有魂魄的,被困在了自已的躯体里,然后被什么东西吞噬撕扯,极其的痛苦。他尝试去拉,但是根本拉不动,这是被阵法困在里头了。
他们又往前走了一段,越往湖中心尸体越多,严南春纳了闷了,怎么这么多呀,这边的警察都是怎么办的案。
他们已经快接近湖中心了,身体上却出现了问题,感觉灵魂被什么撕扯着向前,而且阿兰身上的灵气也在快速流失,她知道这是什么了,不能再待了,拉着严南春就往回走。
严南春被灵魂撕扯的痛苦折磨的满脸痛苦,一路都是被阿兰硬扯着走出来的。
等他们出来时已经过去了快两个小时了,外面的人急得团团转,一出来他们两个都坐下来调息,尤其是阿兰,幸亏有小师兄提供的镯子,不然今天出不出的来都是个问题,脸色比之前进去时还要差,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一颗一颗往下落,严南春也没好到哪里去,面上一片狰狞之色。
他们一看两人的状态,就知道下面怕是凶险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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