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肖流被刺眼的阳光照醒,轻轻的用手揉了一下朦胧的眼睛。
“我们就近找了一家酒店。”石拿起一个枕头放在肖流的脖子后。
肖流靠着枕头,还没有彻底清醒, “多少钱一晚啊。”
“酒店没人,所以我只能把门锁撬开。”石自豪的说道,“不要钱。”
“你还真是——”肖流干笑,幸好是在黑区,换在安全区,就他们这么整,肯定要被抓进去。
“现在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李可问肖流。
“先听好的吧,毕竟我也想不出能有什么好消息。”肖流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这个酒店的后厨冰箱有很多食物。”李可拍手笑道。
“那坏消息呢。”肖流继续问。
“今天是第三天了,我们还没搞到汽油。”李可脸上的笑僵住。
“第三天?不应该是第二天嘛?”肖流疑惑。
“你睡了整整一天一夜。”言走到肖流身边,端起一杯水递给肖流。
“是我耽误大家了。”肖流接过水杯,把水喝完。
言接过空水杯,“你别这么想,好在加油站离我们不远。”
“多远?”肖流问。
“你住的这个酒店边上。”李可指了指窗外。
“外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飞?”肖流注意到空中有东西。
69書吧
石定睛一瞧,对众人说道:“是魇!”
“有办法避开他们嘛?”肖流问,
“除非等到黑夜,他们会回到主人处化成雕像。”李可想了想,对肖流说道。
“可是,我们没那么多时间。”言摆手。
“那我们快去快回。”石拿起剑,冲出房间。
“李可,你留下来照顾肖流,我和言去搞汽油。”石对李可嘱咐道。
“好。”李可乖巧的点头。
“我从小到大还没有和男生在一个房间独处过呢,你是第一个,最离谱的是,你还是恶魔人。”李可又害羞又害怕。
肖流笑笑,没有说话。
大约两个小时过后,石和言带回来四箱汽油。
“我们可以回去了。”石对其他三人说道。
话音刚落,天空中盘旋的魇围成一个圈在他们所在的酒店附近。
“他们的主人发现我们了。”言皱眉道,“想必他们的主人是这片黑区的霸主。”
“废话,能控制这种程度的魇,主人的实力肯定接近魔王级。”石大声说道。
“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我们得先想想怎么回去?”肖流汗颜,谁管它们主人如何如何。
肖流从床上蹦起,迅速穿上衣服,几人带着东西冲出房间。
刚出酒店,盘旋的魇不断向他们发动攻击,它们锋利的爪在肖流的魔力屏障上留下魔痕。
“怎么这么多。”石劈斩了数下,却依旧起不到任何作用,好像他们能无限重生一样。
“我们不能再耗下去了,否则我们一个都活不了。”石体力有些不支,对其余三人说。
“你们见到我父母,告诉他们,我过得很好,只是没机会见他们了。”肖流开始凝聚魔气。
“你这是干什么?肖流!肖流!”肖流把自已的包扔给李可,渊施展魔力,让魔气裹着三人离开。
言往肖流的头顶的天空吐出魔气,魔力在空中停留半分钟后消失。
“渊,有赢的把握嘛?”肖流环顾四周,十几个魇围在他的身边。
“本尊和你必死无疑。”
肖流手持“雷鸣”挥舞,念出口诀,使出闪电击晕了好几个魇,但却被三个魇用脚分别压住两个手臂和腹部。
“放开我!”肖流奋力挣扎,但是却无济于事,被它们死死的压住,“渊,给我力量!给我力量!”
“我好饿,后生。”渊的魔力经过不断的消耗,现在已经所剩无几。
“可恶。”肖流骂道。
月挂起,日已落。
一大群魇在肖流的面前瞬间化成了雕像。
“难道说?”肖流抬头看去,一个戴着金丝眼镜、身穿浅蓝色衬衫的男人出现他的眼前。
“还是一个未觉醒体?”男人身上混杂着杀气和优雅,与其他恶魔截然不同。
“你就是这些怪物的主人?”肖流一拳碎了一个雕像,对男人说。
“如果不是它们在夜晚会变成雕像,也不需要我亲自来。”男人冷哼一声。
“看来我们的行踪你早就知道了。”肖流有些后怕。
“不不不,我只是看书乏了,想散散步,没想到发现了你们,既然如此,那便清理一下吧。”男人回应道。
“你还看书?”肖流没忍住,心想:一个恶魔人还看书。
“你有意见?”男人露出贪婪的目光,“我想要更多更多的书!”
肖流手中拿着“雷鸣”,岔开腿做好战斗准备。
“中苏被你杀了?”男人怒火中烧。
“当然。”肖流大笑,但是越笑越不对劲,杀气逐渐汹涌起来。
男人赤红色的双瞳如饥狼锁定着肖流,“把它的武器给我!”
“说给你就给你啊?绝对不可能。”肖流摇头,说着挥舞着棒子,用闪电逼退男人。
“这里的所有东西都是我的,这个也不例外。”男人推了一下自已的眼镜,“把它给我,我可以放你一马。”
“你看我信嘛?”肖流像对待宝贝一样抱着“雷鸣”,他身上由于没有足够的魔力提供给“雷鸣”,劈出的闪电更加无力。
男人抓住肖流的手腕,一拳接一拳砸着他的腹部,想要肖流松手,但是肖流打死不松,结果男子直接扳断他的一根手指头。
“啊——”肖流痛苦的叫喊着,“雷鸣”落在地上,发出声响。
“在我的地盘,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
“怎么会?”男人拿不起“雷鸣”,把肖流抓起,质问道,“你对这武器干了什么?”
“不是你的,你终究无法使用。”肖流笑了,口中都是血,“中苏已经融进我的血液了。”
“我得不到,你们也别想得到。”男人在电流的冲击下,直接扳断“雷鸣”,“该死的东西。”
这时,男人的身后出现一团黑雾,雾里踏出一双黑鞋。
“久违了,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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