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行驶到了一处酒吧。夕阳隐没在高楼中,酒吧门口已有很多打扮清凉美女三三两两的聚在门口谈笑。也有依靠豪车用审视的目光探寻着目标的帅哥。
穿过人群,李虎在前面带路进入其中,徐来紧了紧握着林初艳的手。随后跟了进去。
灯光昏暗,音乐震耳欲聋,酒吧里弥漫着浓烈的烟酒气息。人们在舞池中尽情摇摆,释放着内心的压力。
路过的卡座中,三五成群的男女在玩着骰子,赌着酒量。
汗水味,烟味浓烈。整体昏暗的环境下,镭射灯散射的看不清人脸,震耳尖锐的音乐,在台上的DJ的呼叫下,场中的男女肆意呼啸扭动。
徐来和林初艳都没有来过这种地方,林初艳明显的不适应,蜷缩着胳膊挡在胸前,徐来推开涌过来的几个男人,将林初艳紧紧的抱在怀中。
李虎停下脚步,大声说着什么,但是被嘈杂的DJ声掩盖,听不真切。但是朝着他的手指的方向看去,二楼一扇玻璃窗后,看到程华耀与一个白衬衣的男人在低头说着什么。一副神秘的笑容。
酒吧的包厢里,与包厢外对比明显,隔音效果良好,既能看到窗后的灯红酒绿的狂欢,又能不受嘈杂的音乐声影响。进可享受安静,出也能体验狂欢。
包间的沙发上,程华耀跟依旧阳光帅气的挨在一起。
“段少!长河边的那片工地,要是事成后,我能给您这个数。”程华耀对着段悦笙伸出三根指头,跟段悦笙谈着好处费。
“钱不钱的无所谓,也不缺你那三瓜两枣,事情你放心,我已经打好招呼了,这事就到此为止了。你问问你手下的人事情办的怎么样了,等了这么久,怎么还没到,不会是没有成吧?”段悦笙一脸的不屑的看着程华耀晃动的三根指头。
明显心中很是不耐烦了,左手伸进身边一个丰满的美女,的衣服中,明显是他的手劲太大,捏疼了这个丰满的美女,美女一声痛呼,挣脱了他的手。
这个美女也是有着自已的个性,不愿忍气吞声,一脸嫌弃,“你有病吧!”
说完就准备离开包厢,不想挣这个钱了,身上被掐了好几次,实在是忍受不了,不想再伺候这个人模狗样的家伙了。
这一下刺激到了段悦笙,在包厢所有人的目光下,段悦笙怒气冲冲的,一步踏到美女的身后,抓着丰满美女披散的长发,将那个美女的脑袋撞到了大理石茶几上。
一下茶几上的酒瓶,果盘,乒乒乓乓的一顿倾倒,其他4个打扮各异的美女,都吓的惊声尖叫出来,紧张的缩成一团。
程华耀看到眉头直皱,虽然程华耀也涉黑,但是一直在洗白,自诩文明的商人,即使要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也是找别人做,自已手上从不直接沾因果。
但是程华耀也不好劝阻,这个段悦笙,仗着他老头,吃下林氏集团的很多产业,现在隐隐有问鼎江城首富的趋势,风头一时无两。
段悦笙越发的行事无所顾忌,记得刚刚见面时,是因为自已的儿子,和他因为一个女学生争风吃醋,结果就是自已的儿子,还有那个女学生,被段悦笙带着一群人给打了。
等到程华耀带着人去讨回公道的时候,自已的儿子和那个女学生都被打的破相了,段悦笙还在踢那个女生。
段悦笙嚣张的表示,打死人都赔的起,最后私下协商解决了,程华耀还与他搭上了关系,对程华耀来说,恩怨无所谓,能赚钱才重要。
程华耀多次的招待,这个富少灯红酒绿的消费,也获得了段悦笙的好感,多次惹事的段悦笙,把身边的一众狐朋狗友都给坑进去了,他家有钱,找人背锅还是很容易的。
昨天他一个人纠缠林初艳,被肖自在等一众同学制止后,听说程华耀手下有一帮能打的小弟,于是就有了李虎带人去堵徐来的事。
在段悦笙还在发泄,踹着倒在地上的丰满美女的时候,包间的门被突然打开了。一只脚踹在了段悦笙的屁股上,在他白色裤子上,留下一个黑脚印。
段悦笙倒在了沙发上,吃痛的捂住自已的屁股,愤怒的大吼,“老子打死你......”
还没有等段悦笙话说完,一个身影,骑在他身上,扯着他的衣领,几个打耳光打的眼冒金星。
看段悦笙被打的不吭声了,身影站起身,对着沙发上一脸惊恐的4个美女一指,“都出去!”
4个美女立马一哄而散,连倒在地上的丰满美女也顾不上了,程华耀也准备跟这几个美女一起出包厢的。
“啪!”
一个玻璃在他耳边的墙壁上碎成了渣,玻璃渣刺的他脸生疼,但是没敢动,他认出来,这个人是徐来,也是一个不好惹的角色。
徐来安排林初艳坐好,他拿起没有开的一瓶啤酒,捏开金属瓶盖,大口的喝下去,他渴了。
包间里只听到徐来咕噜咕噜喝酒的声音,没有人说话,程华耀头疼的看着眼前的情形,怎么又招惹到这个小子了,之前这个小子就恨不得吃了自已,现在恐怕没有办法轻易脱身了。
被打懵逼的段悦笙,此时缓过神来,看到徐来,还有林初艳,咬牙切齿,“徐来......”
“啪...啪...啪...”
茶几上,有酒没酒的瓶子,一个个的都飞向了段悦笙,打的他不停的哀嚎,打的他一下就认清了形势。乖乖的不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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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总!您还是老样子,喜欢欺负人啊。”
“误会!误会......”
“啪!”
一个装满啤酒酒的瓶子,在他的额头上爆开,带着泡沫的啤酒混合着血水,一同浸染了程华耀的衣服。
“你们找混混请我们过来,现在我们来了,你们想怎么办吧!”徐来狠厉的看着2个人,冷声道。
程华耀内心苦闷,玛德!我说话,你就用酒瓶砸我,我是开口还是不开口说呢?
看了一眼躺着一旁酒水洗澡的段悦笙,只能打定主意,死贫僧不死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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