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夏了的太阳充满着一股热烈的生命力,它把自已的热情散播与大地之上,玉李抱着一袋食物走进来家门,小声嘀咕:“这天是越来越热了。”
她把手中的袋子放在玄关处的鞋柜上,高声喊着:“我回来啦,甚尔。”
没有听到屋内的脚步声,她弯腰换上室内拖鞋抱起袋子就往里走,“奇怪,今天不在家吗?”
突然客厅内传来座机的响声,她连忙走过去接听了电话,就听到了虎杖小姐温柔的声音。
“你好,我是虎杖香织,想找禅院玉李。”
“你好,我就是。”
玉李把听筒夹在耳边就往厨房走,她从袋子里掏出食物一边整理一边和听筒里虎杖香织闲聊着。
“奥奥请帖我收到了,哈哈哈我会如约而至的。嗯最近孕反期是有点难受,哇好啊香织姐你把笔记借给我真是太好了...”
玉李听到对面挂断的声音之后,思考着要准备些什么礼物送给虎杖香织的幼崽呢?
她看着昨天刚从信箱里拿出来的请帖,百日宴啊话说香织姐的幼崽叫什么名字呢,好像是叫虎杖悠仁,还挺好听的呢。
突然座机的铃声又响起,她连忙拿了起来,“喂,你好,我是禅院玉李。”
“玉李啊,我是夏油妈妈,学校的老师给我电话,说小杰最近都没有去上学,你最近有见过他吗?他还去你家那边吃饭吗?”语气焦急又急躁,“小杰和孩他爸一直都不接我电话,老板又不肯放我回去,玉李你可以帮帮我吗?”
“夏油妈妈,你不要急,最近小杰一直都有来我店里吃饭的,我看那孩子精神状况很好,我帮您问问是怎么回事,好吗?”
“好的好的,拜托你了,玉李啊。”
对面的声音有些哽咽,不一会儿又强压了下去,“能麻烦您今天帮我找找那孩子吗?一日联系不上那孩子,我这心好像晃晃荡荡在半空中,不着地没底啊。”
“会的,您放心小杰没事的,等下我就联系一下我家那位一起去帮您找小杰让他联系您好吗?不要太担心。”玉李连忙安慰对方。
“太感谢您了,玉李,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你。”
“没事,我很喜欢小杰,那孩子太瘦太乖了,我也想让他健康点长大。”玉李耐心地安抚了对方好一阵,听到对方已经冷静下来才挂断了电话,刚要打电话给甚尔,就听到了玄关的动静。
她走过去一看就看到甚尔懒懒散散的走了进来,“甚尔,不能不穿鞋,小心脚心着凉。”
“嗯。”甚尔把室内拖鞋穿上之后搂住玉李亲了一口,把头埋进玉李秀发内深吸了一口气。
玉李被他动作弄得脸红了,她今天出了一身热汗,还没洗澡...
她推了推甚尔,有些害羞:“别闻了,都是一股汗臭味。”
甚尔嗡嗡的声音浮现在玉李耳边,“才不臭呢,玉李香香软软的。”
玉李涨红了脸,双手搭在甚尔的背上,沉浸在甚尔的气息之中,从外回来的疲惫和恶心感一扫而尽。过了一会儿玉李才想起夏油妈妈的请求。
她拉开甚尔,和他说了夏油妈妈来电的事情。
甚尔想到了这段时间对夏油的磨练,不禁有一丝心虚感,总不会是因为他导致夏油不能上学吧?
他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玉李已经返身回到厨房拿出了一点肉蛋蔬菜开始打包起来。
“我们现在就去夏油家看看他在不在家吧。”玉李一锤定音。
于是午后阳光最刺眼的时候,玉李和甚尔两人站在了夏油家院门口。
甚尔按着门铃,两人都听到室内门铃叮咚叮咚的响声,但是一直没有人出来开门。
“小杰不在家吗?那他会去哪里?”玉李有些担忧的说着。
“没事,我进去瞧瞧。”甚尔闻到了夏油身上那股咒灵的臭味,他敢肯定那小子就在屋里。
“哎,你小心点,别摔着了。”话音未落,甚尔已经一个跳跃翻墙而过。
私闯私宅的心虚感让玉李有些心虚的环顾四周,等了一会儿,她有些焦虑怎么进去那么久?
就在她忍不住想要掏出手机打电话给甚尔的时候,甚尔开门出来了,他穿过庭前院子给玉李打开了大门。
“夏油刚睡醒,现在在打电话给他妈妈。”
玉李走进屋内,就看到客厅的桌子上摆放了一个还未收拾整理的家庭医药箱,她眉头一皱,小杰受伤了?
站在落地窗边的夏油转过身一脸抱歉的看着玉李。
他嘴里乖乖的认错,“嗯我知道错了,下次不会这样了。”
夏油穿着一件白色体恤,玉李眼尖,看到了他衣服下遮盖的伤痕。
看到夏油挂了电话,她有些心疼,“怎么回事,怎么受的伤?”
夏油瞄了一眼甚尔,语气斟酌:“不小心...就...,我已经上药了,过几天就会好起来了。”
“还疼吗?”
“不疼了。”
甚尔看不过玉李一脸心疼的围着夏油的样子,他走了过去挤进夏油和玉李之间,“好了,既然没啥大碍,明天就要好好去上学了。”
“是,甚尔叔。”
在看到夏油安全无恙,只是有些疲累的情况下,玉李把已经被激发出灵气的食物让甚尔拿去做饭。
她看着长个差不多快和她一样高的夏油,带着一丝歉意,“这些伤都是和甚尔训练的时候落下的吧,真是对不起,我回去会好好说他的。”
夏油连忙摆手,连忙表示:“没事的,是我实力太弱了,甚尔叔对我挺好的,教了我很多。”
“你甚尔叔没有常识,他的一些行为或许他来做可以,但是你来做可能会有些艰难,有些危险的行为你是可以拒绝的,知道吗小杰。”玉李拉过夏油的手,往他手心里诉输送了一丝功德之力,治愈了他体内的暗伤,这一行为让她脸色变得苍白,脑袋眩晕了一下。
看着玉李安抚的眼神,夏油微微点头。
69書吧
两人从夏油家出来的时候,热烈的太阳已经消失在空中,徒留它的红晕渲染大半的天空。
玉李在回家的路上像是在教育不听话的小孩子那般,教育了甚尔认知夏油只是一个正处于生长期的幼崽,他的骨骼肉体都是很脆弱的,有些行为他觉得可以但是对于幼崽来说是很危险很影响发育的行为,训练要适度。
甚尔叹了口气,养崽真难。
如遇章节错误,请点击报错(无需登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