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杏花楼。
直到走进杏花楼之后,王言身上那种像是被人环伺的不适感才逐渐消散。
“狗东西,就知道你还没走!”王言嗤笑一声嘲讽黑袍人的低劣智商后走进了杏花楼。
他之所以选择来杏花楼是有原因的。
第一点是这里的守卫力量还算不错,至少文泰那家伙练气境的实力能撑过黑袍人的一招。
等到两人交手之后自已可以在暗中观察,形势不对立马开溜。
第二点嘛,则是霓裳姑娘确实很润。
上次没有亲自体验过,今晚的机会可不能错过了。
69書吧
文泰看着走进来的男人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已没有看错后脸色顿时变了。
文泰气势汹汹地拦住了想要上楼的王言:“你又来干嘛?还想打架?”
“今天生意不怎么样嘛。”王言扫视了一圈,空荡荡的大厅中只有寥寥几个人坐在那饮酒。
“问你话呢!”
文泰听着王言的调侃,顿时变得非常暴躁。
要不是最近晚上不太平,到处都有被灭门的惨案发生,我堂堂杏花楼怎么可能就这么点客人?
你身为捕头不去查案居然还跑来说风凉话?
脸都不要了!
“蹲下!双手抱头!”
王言瞥了文泰一眼,杀气顿时透体而出笼罩在文泰周身,狂暴的气息顿时将文泰压制地只能缩着脖子蹲在地上。
小样,治不了黑袍人还治不了你了?
“来这里当然是寻开心了,难不成是跟你这个肌肉男肉搏不成?”王言淡淡地说道。
“那你带钱了吗?”文泰弱弱地出声。
他始终记得这小子想白嫖不成殴打自已的事情,对于自已主动出手挑衅倒像是忘了一样。
至于这样吗?
我上次又不是没给钱!
王言撇撇嘴,将李陵给他的锦囊掏出来在文泰眼前晃一晃:“看清楚了吗?”
“看清楚了,看清楚了。”文泰漆黑的脸色顿时变得红光满面。
他点头哈腰,一双手落在王言肩膀上松弛着肌肉,嘴里说道:“这位爷今晚想怎么玩呀?”
这狗东西还真是认钱不认人啊!
王言心中吐槽,不过嘴上还是非常实诚地回答:“今晚就让霓裳陪我聊聊人生吧!”
“大爷您来得真巧,霓裳现在正闲着呢,您楼上请。”
王言扒拉开碍事的文泰,随后轻车熟路地上楼找到了霓裳的屋子。
笃笃笃!
清脆的敲门声响起,房间里先后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和悉悉索索的穿衣声。
世上能拨动王言心弦的声音并不多,此时却全都汇聚在这小小的杏花楼里。
霓裳并没有让王言等太久,只是刹那的功夫就打开了这扇令人心向往之的小门。
“怎么是你呀!”
刚见到王言,霓裳带着明媚笑容的俏脸顿时就垮了下来,她堵着门洞,不给王言留出任何一丝可以钻进来的空隙。
王言从腰带上取下白天刚领的捕快腰牌,一本正经地说道:“查房!”
霓裳看见这块腰牌有点诧异,确定真假之后才移开了挡在门前的娇躯。
“衙门怎么什么人都收啊?”她低声嘟囔了一句,不过还是没有逃脱王言的感知。
王言嘴角一抽,暂且先让你得意一会儿,等会儿定要你这女妖精吃俺老孙一棒!
浴桶中,王言就着美人体香灌溉的热水驱散了满身的疲乏,舒服的吐出了一口气。
“你好了没呀!”霓裳没好气地出声催促。
这个臭男人一进来就毫不客气地钻进了自已的浴桶,然后一泡就是半个时辰。
“你急什么?”
王言有些气急败坏,不是他不想起来,是他真的起不来。
这段时间里,他把自已能够想象到的画面都看了个遍,可是自已的小兄弟却无动于衷。
小强啊,我和你相依为命这么多年,能不能给力一点啊!
可恶的狗系统,赋予他神雷的同时也带走了一些其他的能力。
难道我的腰子真的没有用武之地了吗?
王言正在苦恼之际,忽然想起了中医中最著名的一个理论:以形补形。
“你先等一会儿。”
王言霍然起身,草草擦干身上的水渍跑出了房间。
“神神叨叨的。”
霓裳撇撇嘴,他该不会不行吧?
王言在楼下找到了文泰,在他耳边叽里呱啦地讲了老半天,文泰才听懂他的意思。
“你疯了吧!这么晚我上哪去给你找腰子啊!”文泰像是看神经病一样盯着王言。
果然,年纪轻轻实力这么强,原来是拿脑子换的。
“这个可以有!”
王言神色严肃的与文泰对视,随后装作不经意间抖动了一下自已的袖子。
当啷!
一锭五两重的银子掉在了文泰的面前,两人大眼瞪小眼。
“这个真没有!”文泰有些意动,但还是摇头否认。
当啷!
“真的没有吗?”
“没有。”
当啷!
“没有吗?”
“有吧...”
当啷!
“到底有没有?”
“有!有!要是找不到,我把自已的给你!”文泰火急火燎地跑了出去。
王言坐在大厅的空位上等了好久,就在他等到望眼欲穿时,那个英雄回来了!
就算隔着好几堵墙和几十丈的距离,王言都能看到文泰身上熊熊燃烧的神光!
“你慢点吃,不够还有呢!”文泰看着狼吞虎咽的王言,给他递上一壶美酒。
“不用了,够了!”
王言吃完第九个烤腰子,感受到战意昂扬的小王言,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
“兄弟,今天多亏了你啊!”
王言激动地朝文泰拱手道谢,这个五大三粗的肌肉男现在看起来真是可爱极了!
“兄弟言重了!”
文泰同样觉得这个大冤种就像自已失散多年的亲生兄弟一样。
噔噔噔!
王言回到了那间充满诱惑力的小房间,他傻眼了。
明亮的烛火早已熄灭,霓裳闭着双眼发出轻微的鼾声。
我裤子都脱了,你给我看这个?
王言扒光了身上的衣物,躺在了霓裳的边上,右手轻柔地揽过腰肢。
“你干嘛?”
霓裳被不断作怪的大手弄醒,含糊不清地说道。
“你说呢?”低沉压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粉嫩的耳朵顿时变得殷红。
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翌日,晨曦渐亮。
霓裳悠悠醒转,看着眼前熟睡的男人,一只小手划过王言带着笑意的脸颊,随后又触电般缩了回去。
她努力控制着发软的双腿,然后从床上爬起点起了一根熏香。
熏香驱散了房间中的复杂气味也唤醒了美梦中的王言。
霓裳看着双眼无神的王言,轻笑一声:“王公子今儿又准备分期付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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