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婉玉坐着摇椅在院内晒太阳,手中捧着暖炉,丫鬟拿着书在一旁读。
玉龙先走上前去,“怎么在外面,冷不冷?”
“难得今日阳光甚好,让宝宝晒晒日光浴……”婉若看着眼前这二位奇葩,不动声色。
萧艮拉着白馥梅施礼:“白夫人吉祥!”
“你二人今后有何打算?”玉龙问道。
“萧艮愿为白宣抚效犬马之劳。”
“小女子感谢白宣抚再生之恩……做牛做马,任凭宣抚安排……”白馥梅眉梢挑动,仿佛未来充满了希望。
“玉儿,依你如何处置?”
“我看二人既然相好,倒不如给他们些盘缠,让他们自行去营生……在府内也不是长远之计……”婉若很自然地说道。
“也罢……还是玉儿考虑周祥……”
正说着,白馥梅已经跪下拽着白玉龙的衣角,流着泪说:“小女子无亲无故,只求白宣抚不要赶我们走,馥梅做牛做马,甘愿服侍您!”
婉若站起身来笑着说,“怡春院真是‘出息’人!这小嘴儿抹了蜜似得!不过就是涂的粉太厚,恬不知耻!”她忽然变了脸色,“白宣抚自有人服侍,还轮不着你这风尘女子!”
白馥梅垂下头去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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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艮愿意带她自谋营生,只是马上过年,恳请大人宽限几日,让我们过完年再走……”萧艮语气诚恳,句句在理。
“好,那就过完年!在你隔壁收拾一间屋子,让她住下吧!”白玉龙吩咐道。
二人谢过回屋,白馥梅一进萧觉清的屋子,见只有粗床、木桌,寝被也是素色粗布,简陋至极,立刻坐在床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你哭什么?我费劲心思把你赎出来……”萧觉清最受不了女人哭。
“谁叫你费尽心思赎我!我在那儿至少还有绫罗绸缎的寝被、不用为吃穿用度发愁,如今年后就要出去,让我跟着你喝西北风吗?”白馥梅带着泪珠说道。
“你!”萧觉清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真是恬不知耻!想你的那些爷们和锦衣玉食的生活,就滚回去!我只当今生瞎了眼!”萧觉清终于认清了这个曾经的领导女儿,就是一身媚骨的物质女!
她在那儿哭了半天,忽然心中有了主意,赔笑道:“觉清你别生气,我在怡春院卖艺不卖身……这样,你配合我,咱们不仅不用走,而且还能享受些荣华富贵,如何?”
“怎么配合你?”萧觉清问道。
“晚上你去雇一艘船,邀请白宣抚一起赏月听琴,你先与他喝几杯,待到酒至半酣,备好红烛寝枕,我与他云雨一番,到时候有了身孕,他就是想赶我们走,也不能了!”白馥梅觉得自己无比高明。
这女人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萧觉清心中一震,生气地说:“亏你这种主意都能想得出来?真是卑鄙无耻!”
“我卑鄙无耻?在怡春院,那些男人做的事才卑鄙无耻!我也想要礼义廉耻,能吃饱饭吗?他们不都是打着道德的幌子,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白馥梅理直气壮,“再说了,就是我和白宣抚真的有了一儿半女,也是你情我愿的事,生米已成熟饭,他只能认了,能怪谁?”
“对不起,你另请高明吧!你做这下贱事,我没脸邀白宣抚!再说宣抚日日繁忙,我一个下人,有什么资格去邀人家!”
“觉清,我知道,你喜欢我……不想让我这样做……我不也是为了咱们的将来吗?这社会就是母凭子贵,如果我有了他的孩子,说话就有了分量,说让你留下那还不是顺水推舟?你放心,我的心只属于你,我做这些,还不是为了咱俩?”白馥梅说着,搂住萧觉清的腰,在他身上蹭着,亲吻上去……
萧觉清已经记不得多久没有碰过女人了……哪里抵挡得住……只觉浑身一股热流涌过,一把搂住她,嘴里恨恨地骂着“你这*货……”
“喜欢吗?”白馥梅如同无骨的人儿,让他销魂……又爱又恨………
“讨厌,人家怀孕了怎么办?……”
“怀孕了就说是他的,不正顺你意吗?”萧觉清如同野兽一般发泄着……完全失去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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