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晨心中正思索着。
猛然间他就意识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自已光去思索许大茂家的鸡是谁偷的了?
可是何雨柱炉子上的鸡又是哪里来的呢?
之前阎埠贵也说了,询问何雨柱的时候,何雨柱就已经漏洞百出,连自已去哪个民生市场买的鸡都说不出来。
那说明何雨柱自已的鸡本身就有问题。
现如今何雨柱明显是不肯说,他替谁掩盖罪行的?
而且还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何雨柱根本不知道是谁偷的鸡。
而何雨柱自已的鸡来源更不能说,所以何雨柱为了不暴露自已的罪行,只得替偷鸡贼把罪名给担下来了...
那么何雨柱的鸡是从哪里来的呢?
难道是非法从鸽子市购买的?
又或者是从红星轧钢厂里偷出来的?
秦晨的心中如是想着...
而这个时候,周围居民群众的叫骂声就又响了起来。
“何雨柱,你别耽误我们大家的时间了,你快说,你究竟为什么要承认你偷鸡,你究竟要给谁掩盖罪行!”
“是啊,何雨柱整个大院的人都搁这等着呢,你做人不能这么自私。”
“何雨柱刚刚秦队长也说了,你帮别人掩盖罪行,包庇真正的违法犯罪分子就已经犯了罪了,你现在趁早把真正的犯人交代出来,还能减轻一则罪行。”
.....
就在四合院众多居民群众对何雨柱的斥责声中。
秦晨一步一步的朝何雨柱走了过去。
走到何雨柱面前,站定之后,秦晨语气冰冷的,朝着何雨柱开口说道。
“何雨柱,你之所以这么做,恐怕不仅仅是为了偷鸡的人掩盖罪行吧,这也是为了你自已掩盖罪行。”
“因为你没有办法解释你锅里那只鸡的来源,那就说明你锅里那只鸡的来源更见不得光,所以你不得不把偷鸡贼的这个帽子扣到自已头上来。”
“就是为了让我们治安队,不继续调查你锅里那只鸡的问题。”
“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我没有...”
何雨柱一时间情绪有些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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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的害怕秦晨再顺着这条线继续调查下去。
因为何雨柱不止偷了这一次厂子里的东西。
自从何雨柱17岁进入红星轧钢厂后厨之后,何雨柱就没少了,从后厨偷拿东西。
而从三年前贾东旭去世之后,何雨柱偷拿的就更多了,每次都要装上满满两个饭盒。
何雨柱清楚,只要把这些事情都揪出来,无论是累计的金额数量,还是偷窃次数,都已经够他吃花生米的了。
所以柯雨柱此时再也没有办法从容的继续坐下去了,毕竟这可是攸关性命的事情了...
而秦晨看着何雨柱一副慌乱的样子,便明白了自已的猜测一定是正确的,于是秦晨便看着何雨柱语气严厉的继续说了下去。
“何雨柱,我原本还在想着你会不会去鸽子市买的这只鸡,可我算了一下,时间上你根本来不及,而且按照时间来算,你这只鸡本身应该就是处理好煮熟的。”
“你们红星轧钢厂今天正好又是会餐的日子,所以你这只鸡是从厂子里后厨直接拿回来的。”
“我不是,我没有,我没有偷厂子里的鸡,我没有偷厂子里的鸡。”
何雨柱被戳穿之后,一瞬间失去理智的大声叫了起来。
“何雨柱居然偷咱们的鸡,这是吃工人的肉,喝工人的血呀。”
“这何止是吃咱们的肉,喝咱们的血呀,这是破坏咱们工厂大集体的团结,再往严重一点说,这是挖咱们工人集体的墙角,挖咱们工人.主义的墙角。”
“咱们参加会餐,拿着会餐票,每个人就能领一点鸡肉,何雨柱这个王八蛋,一个人居然就能偷一只鸡,这何雨柱一个人偷的,岂不是顶咱们十几个工人拿会餐票领的份额了。”
“这种人必须严惩啊,必须得给他挂上牌子,全厂批评,全街道批评,让他当众做检讨。”
“当众做检讨怎么能行呀?必须得把他送进监狱里。”
“不对,得让他吃瓜烙吃花生米才行。”
这下子四合院的不少居民群众们是真的愤怒了。
主要原因也是因为他们觉得不公。
这四合院里21户,人家有7户在红星轧钢厂工作。
可即便不在红星轧钢厂工作的,也能够感同身受。
自已辛辛苦苦工作一年,好不容易赶上元旦会餐,能领点好的,结果领的却是何雨柱这个人吃剩下的东西。
现在了解清楚情况之后,他们怎么可能受得了这气。
何雨柱听到大院里的居民群众们对他的斥责,于是也忙急忙慌的辩解了起来。
“我没有,我没有,你们胡说,我根本没有偷一只鸡,我只不过是拿了半只而已,那锅里的鸡是半只鸡。”
“而且我拿的根本不是会餐工人们吃的东西,我是从厂里领导那边切了半只,自已留下来的。”
何雨柱也知道自已的罪行是没有办法掩盖下去了。
只想着好好解释一下...
“何雨柱,你这是承认你从厂子里偷拿了半只鸡了。”
“秦队长,这人必须得拿下来呀,这是被咱们逮到了,他偷拿了半只鸡,没被逮到的时候,不一定偷了多少东西呢。”
“对了,对了,诸位邻居,你们有没有看到过这何雨柱基本上每天下班手里都拿着他那个铁饭盒,有一次我还被他那铁饭盒给撞到过,那铁饭盒里明显就是装了东西的,估计这家伙每天都从厂子里偷半只鸡,这十几年下来得偷了多少只鸡呀。”
“是啊,我也看到过何雨柱每天拿着饭盒回来,他一个食堂后厨的炊事员吃饭都在工厂食堂吃,这饭盒根本没有必要每天都带回来呀,这不是从厂子里偷拿东西,还能是什么。”
“怪不得咱们厂子伙食那么差,每个月的肉菜,说是肉菜都没有荤腥,就是白萝卜浇上肉汤,感情这肉都让何雨柱给吃了。”
“怪不得何雨柱这个人打架这么厉害,没事惹事儿,原来他是顿顿吃肉,吃咱们工人的肉,喝咱们工人的血呀。”
在一旁的何雨柱听完这人说的话,一下子就傻了。
何雨柱承认自已偷了半只鸡,就是想着把罪责减轻一点,而且也想着把矛盾转移一下,毕竟自已是吃的厂里领导的剩。
可他没有想到大院里的这些居民群众们居然胡乱猜测了起来。
居然还说什么他每天都要去偷半只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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