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要是再欺负你,我以后不理她。”
“姐姐,我知道你对我好,但是你拗不过后娘,你帮不了我的。”
江玉燕的话语宛如一根刺芒,深深扎在江玉凤的软肋上。
是啊,刚才娘欺负妹妹的时候,她什么忙也帮不上,任由妹妹被剪掉头发,挨鞭子抽打。
现在过来说大话,妹妹当然不信她。
唉,多说无益,帮妹妹做点实事吧。
“那个谁,你帮她劈柴吧。”江玉凤吩咐杨杰。
杨杰便拿过江玉燕的斧头,帮她劈柴。
既然假扮下人,那就要装得像一点。
正劈着柴,远处一阵阵凌乱脚步声传来,原来是刘喜亲自带队追踪贼人。
贼人就是杨杰,怎么也没想到,刘喜这么快就锁定方向,追来到后院。
杨杰埋头苦干,背对众人,俨然一个货真价实的下人,不显山露水,也不引人注目。
刘喜和东厂一行人,还有江别鹤来到后院这边,第一时间没有发觉杨杰的异常。
只问江玉凤有没有看到什么陌生贼人路过。
江玉凤说没看到,新来的下人不算吧,长得相貌堂堂一表人才,说话又好听,挺讨喜,绝不可能是贼人。
所以,江玉凤没把杨杰供出来。
刘喜没有为难外孙女,打算再去别处找。
突然,一缕纯阴的气息引起他的注意,来自柴垛边一个年轻姑娘——江玉燕。
刘喜猛转头望去,可怕的目光之中带着一丝惊喜:“纯阴之女?”
江玉燕被刘喜这么死盯着,吓得蜷缩在杨杰后面。
她很害怕,很焦虑,身体在发抖,不知等待自已的将会是什么。
“真是纯阴之女,没想到跑了一个瘸子,上天又给咱家送来一个。”
刘喜扯唇笑着,大步走向江玉燕,抓起她一只手,强行拖过来。
江玉凤触目惊心,外公怎么这样呀。
江别鹤也慌了神,连忙阻止刘喜:“岳父大人,这是小女,这是小女啊。”
“你女儿?”刘喜挑眉,不可思议看着江别鹤,“咱家不记得玉凤有个妹妹啊,还长这么大了。”
江玉凤连忙作证:“外公,她叫江玉燕,确实是我妹妹,同父异母的妹妹。”
“是啊岳父,她刚过来没几天,您没见过她不认识她很正常,但她确实是我女儿。”江别鹤求情。
刘喜看着江别鹤,又看江玉凤,最后再看江玉燕,扯唇冷笑:“咱家听明白了,她是贱人所生,孽缘和孽障,既然是一段错误的过往,就让咱家替你们了结她吧。”
说罢,要就地吸掠江玉燕内力,尽管……江玉燕没练过武功,根本没什么内力。
“啊~姐姐救我,爹快救我~”
没有内力的人,却被人强行吸收内力,后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她会死的,外公快住手。”江玉凤焦急抓住刘喜的手,奋力拉扯。
刘喜大怒,第一次对江玉凤露出凶狠可怕的眼神,一脚踢开她。
“放肆,你为瘸子姑娘求情的时候外公已经依你一次,现在还蹬鼻子上脸越来越过分,我是你外公,你敢忤逆我?”
“外公,我没有忤逆你,我只想你放过妹妹。”
“你有什么资格替她求情,你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就是好好准备入宫选妃上位当皇后,替我稳固大权。”
“外公,你这样说,我好像不认识你,你把我当工具吗?”
“就是当工具,愚蠢的丫头,不然咱家那么疼你为了什么?”
好家伙,这一家人,这刘喜……
杨杰看不下去了,刘喜欺人太甚,江玉凤不就维护一下妹妹吗,他抬脚就踢。
“松手,放开她。”杨杰提着斧头站起来,战意凛然。
“你是谁?”刘喜问。
杨杰气极反笑:“一直在搜查我,却不知道我是谁。”
这时,江玉郎巡逻完别处,跑过来后院汇合,看到杨杰,吃了一惊。
听人喊府里有贼的时候还以为是普通的毛贼,原来是杨兄你啊。
你说你已经把人救出去了,还跑回来干什么,这不把小弟往绝路上逼吗。
既然如此,休怪小弟无情出卖你。
“就是他,他偷走吸功大法和寒冰烈火掌,还把那俩姑娘放走。”
“原来是你。”
刘喜怒火更盛:“玉凤,你还窝藏敌人跟外公作对?”
江玉凤一脸茫然和无辜:“我,我不知道啊。”
“全部拿下。”刘喜叫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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