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天魔掐着苏筱贝的纤细的脖子。
看到她难受的样子。
天魔感觉心里痛快多了,毕竟两年前被封印除了鹤苻卿,还有苏筱贝也有份。
“两年前,你我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来招惹我?”
“这天底下与你无冤无仇的人又多着,你为什么不放过他们?”
天魔听闻她说这话,突然莞尔一笑。
他直勾勾的紧盯着她,一双嗜血的眼睛中,闪动着鬼火般的幽光,透着蓝色的火焰,倍显恐怖和惊悚,令人战栗不已。
“呵~”
“我是天魔,本性就是如此。”
“你我不过是凭本事行事,为什么你们天正派偏要与我作对?”
69書吧
苏筱贝被掐着越来越难受。
但即使是这样子,面对天魔,苏筱贝那张小嘴你还是很能说。
“呸!本性如此只是你作恶的借口,没有谁生来就是高贵或卑贱!”
“阿轩一出生就当着一个恶兽的恶名,可他比谁都善良。”
“你不当厨子真是可惜了,甩锅甩的这么厉害。”
天魔听完愣了一瞬,忽然松开掐在她脖子上的手。
语气有几分认同的说道。
“你说的很有道理……”
苏筱贝摸了摸被掐疼的脖子,正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双脚着地了,我得接着忽悠他想办法逃走……
只见苏筱贝一边手缓缓放到背后,突然扔出一张小纸人。
如果我没记错,酒窖正下方是桃花坞大厅……
希望师父或者阿轩能够发现这里的动静……
希望快点赶过来。
“嘿咻、嘿咻。”只见苦命的小纸人又开始了它的新任务。
又轮到我小纸人上场了。
筱贝儿没了我可怎么办啊?
“啊——”苏筱贝本来在想着下一步该如何忽悠他的。
“可是善良……”
结果下一秒,天魔又开始暴露出他的本性。
只见天魔又开始抓起她的脖子,高高举起,苏筱贝感觉自已的双脚又离开了地面。
“善良实在太过无趣。”
“我这人,善良是不可能的,但我却有不少取乐的法子。”
说着,一把将人扔到酒那边去。
“砰——”苏筱贝的后背紧紧撞上了地窖里的酒。
疼的苏筱贝都想直骂爹了。
“比起伤人,其实我更喜欢看人互相残害,看他们痛苦纠结的表情!”
苏筱贝颤颤巍巍的坐起,虽然面对天魔有些害怕。
但骨子里本就有一股傲气。
即使现在的情况已经落下风,也依旧在和天魔对峙着。
“装什么文艺加害者,我看你只是个寂寞的变态!”
天魔咬着牙忍住了即将爆发的脾气。
不为什么,只因为她那嘴巴实在是太会骂人了。
天魔不知道从何处,手突然端着一碗桃花酿。
一边手抓住苏筱贝的小脸。
“少说废话!你不是想尝尝这里的桃花酿吗?”
说着便开始往苏筱贝的嘴巴里面灌酒。
“喝啊!我可是煞费苦心在里面加了料的。”
“我不喝我不喝!”
天魔使劲地在灌酒,苏筱贝虽然很努力的在把酒往外喷,但多多少少你还是咽了一点下肚。
一旁正在找地方出去的小纸人,看到这一幕,小纸人的身体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筱贝儿……”
桃花坞的台上。
一曲终毕。
美月站在台上向大家鞠了个躬。
“谢谢大家。”
台下的众人,纷纷说道“好!好!好!”
“不愧是花魁,太好看了!”
……
各种好听的话四面响起。
这时,作为县令的陈深忽然开口说道。
“美月姑娘每次都跳这支舞,大家伙儿都看腻了!”
“不如趁着今天大家高兴,跳点更热情撩人的助助兴?”
众人一听,这还得了,纷纷附和着陈深的话。
“来一个!来一个!”
美月站在台上,那双好看修长的手紧紧握拳,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
陈深……
你真够绝情……
在一旁的老奶奶听到这话,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刻反驳骂道。
“狗县令,你这嘴可真吐不出象牙。”
“你们爱看那些,自已照着镜子跳去。”
“为难一个女子算什么男人?”
想要助兴的方法多了去了,为何偏要人家跳热情撩舞的舞蹈?
身为县令之官,却这等无礼?
陈深自从当上县令之后,还从未有人敢如此说骂他。
脸上的那副表情都快要绷不住了。
“放肆,你算什么玩意儿?胆敢这么跟我说话?”
“孙子!我是你“奶奶”!”
“你!”
陈深此时的脾气已经开始怒气冲冲。
本来正想给这老太婆安个什么罪名。
突然只见戴着帽子、面具的男人在挡老奶奶面前,让老奶奶在自已的身后,随后便开口说道。
“县令大人,你东西掉了。”
“哈?”
“我什么东西掉了?”
陈深低下头四处观望的地下,仿佛在查看自已掉了什么东西,但看了一圈都没看到有什么东西掉了。
下一瞬便听到男子缓缓开口。
“节操。”
“你……”
又开始睡得正香的夜明轩,听到有人说节操,还以为是又能吃的。
“节操是什么?能吃吗?”
说完嘴角还不禁露出一点口水,还吧唧了几下。
陈深此时虽然很气,但想到自已毕竟是县令的身份。
若是跟此二人计较,必会有失身份。
并煽动在场的男子情绪。
眼神还不忘轻蔑的瞥了一眼。
“我这个提议也是造福大众,别说你们不想看!”
那些平时想要巴结这县令的人,立马开口帮衬说道。
“不想看就滚。”一个男子说道。
“就是就你们事多,屁话多。”另一个男子也跟着说道。
……
老奶奶听到这话,当真是替女子打抱不平。
“你们把自已的乐子建立在别人的苦楚之上,这是什么道理?”
美月在台上把这一幕看得一清二楚。
本以为自已的心已经不爱了、不痛了。
可当看到令人寒心的一幕,自已的心原来还是会痛。
曾经相爱的男人,如今变得面目全非。
居然煽动在场的男子一起来为难自已,想到自已曾经那么爱他,可他却这么对自已。
想想都觉得可笑。
“既然诸位想看。”
“那美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着缓缓脱开外袍,露出了那令人羡慕、令人垂涎的身姿。
这一边的小纸人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把小刀。
正在努力的据洞。
天魔见她喝了又吐出来,不停的在灌喂着苏筱贝。
“喝!给我喝!”
苏筱贝一边反抗着一边注意着小纸人那边。
感觉小纸人差不多就能成了……
苏筱贝一把把桃花酿给喷了出来,但是难免还是喝了一点下肚,将正掐着自已下巴的手,往嘴巴一放。
“嗷”的一声,苏筱贝紧紧咬着不放。
嘴巴里面有几颗小尖尖的牙齿,咬的天魔生疼。
“啊——住嘴,你是属狗的吗?”
天魔使劲的想要把手从她的嘴巴里面拿出来。
但苏筱贝咬得越来越用力,仿佛非要咬出个好歹来才松口。
但下一瞬,只见天魔狠狠的将苏筱贝一把给甩了出去。
小纸人见一个人影马上就要撞上自已了,赶紧躲闪开了。
开玩笑,本来就是小纸人了,再挤压一次岂不是变成纸片人了?
小纸人:吓死本宝宝了!
“咚”苏筱贝的后背撞上了地窖的门。
时机正好!
只见苏筱贝突然控制一罐桃花酿高高飞起。
“千斤桃花酿!”
“去!”
“啪啦——”只见那一罐桃花酿飞快的砸向了刚刚小纸人据的地方。
“咔嚓”声响起。
地板下突然出现大裂缝。
天魔在旁边都是饥笑了一下。
“呵~本王倒是低估你这丫头了……”
……
台上的跳的正嗨的美月,眼神一直留意着陈深那边。
我会让你称心如意的!
“不好!”
鹤苻卿像是突然感应到了什么。
立马抬头向上望去,只见一个身穿红色衣裙的女子,从上面掉落了下来。
“谁来接住我……”
鹤苻卿被惊了一下,眼前正掉落下来的不是苏筱贝,又是谁?
“筱贝儿!”
苏筱贝在掉下来的时候都还在想着,千万不能毁容了呀!
毁容了万一师父就不喜欢了……
“啊——”
“怎么还在往下掉……”
这么高的吗?他娘的要是摔到地板上小命岂不是要不保了?
只见苏小贝从地窖上掉了下来。
众人的注意力忽然都被吸引了过去。
通通往上面瞧。
而美月就趁着现在,忽然从台下一跃而下。
露出又尖又红的长指甲,恶狠狠地朝着陈深的方向行刺。
“陈深狗贼,我要挖了你的心肝!”
只见陈深此刻像是亚麻呆住了,腿定定的站在那里直颤抖,连逃跑都忘记了。
如遇章节错误,请点击报错(无需登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