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桃前世一直陪着自已,直到被烧死在大火里。
罗南溪总是恨自已没保护好母亲和青桃她们,如今罗依依当着她的面打青桃,罗南溪当然不能忍。
因此出手是毫不留情,用足了力气。
罗依依一下子被打懵了。
罗南溪则是吩咐婆子们:“二小姐的这个月的份例已经用完了,上次砸厨房的账还欠着呢。”
她扫视众人,冷冷的道:“从今往后,莫说是螃蟹,就是一棵青菜一个鸡蛋也不许给二小姐送。除非她拿银子来买否则一律不给。”
“你们可听清楚了!”
婆子们异口同声的道:“是!听清楚了!”
罗依依捂着脸恼怒至极,大吼道:“凭什么!罗南溪,你公报私仇!”
“你,就是个小人!等我……”
啪!
反正已经动手了,一巴掌两巴掌也没区别。
因此罗南溪没忍住又打了她一巴掌。
罗依依彻底懵了,支支吾吾的道:“你,你,你……等我成了王妃……”
啪!
罗南溪第三次甩了她一巴掌。
罗依依被打的有些头脑发昏,一低头就朝罗南溪横冲直撞过来。
口里还喊着:“罗南溪,你连未来的王妃都敢打,你是疯了吗?!”
罗南溪后退几步。
青桃和红杏上前抱住了罗依依,几个婆子也上前帮忙拉住手脚。
婆子们心里可是门清,这个侯府还是夫人和大小姐才是正经主子。
罗依依被人制住,无法乱动,声嘶力竭的大吼:“放开我,放开我!你们,……等我当了王妃,你们一个个都不得好死!”
罗南溪冷冷的看着她。
“你也说了,你是未来的王妃。可你现在不是啊,现在我是大小姐,你是二小姐。”
“而你——罗依依,欺压下人,顶嘴犯上,刚才那几巴掌是叫你长长记性。你若再来厨房闹事,就直接打板子了。”
罗南溪靠近罗依依的耳边,小声说道:“你说,要是你那迷人的腰肢不小心留了疤,萧景烨还会不会要你啊……!”
周围的人都看呆了。
素来知道大小姐和二小姐不和,可也没想到不和成这样啊。
罗依依也在此时才知道罗南溪的厉害。
原先罗南溪从没拿嫡女的身份磋磨过她,可现在罗南溪居然真的拿大小姐的身份欺压她。
罗依依感到有些害怕,她跌坐地上,咬牙切齿的哭了起来,丫鬟喜儿则在一旁默默的搀扶她。
罗南溪没工夫看她梨花带雨,带着几个丫鬟扬长而去。
罗依依在地上坐了一会,又觉得有些恶心干呕了起来。
喜儿见状担心的问:“二小姐,你怎么了,请大夫看看吧!”
罗依依也觉得心里烦闷,点点头。
很快,赵城给罗依依把了脉。
赵城把完脉却是不敢相信,又重新把了脉,可是把了几次都确定是喜脉。
再结合丫鬟说的,干呕,吃的多,喜酸,确信是喜脉无疑了。
可是二小姐尚未出阁,这孩子从何而来,难道是萧景烨的。
他做不了主,就请来了侯府主母林紫萝。
外出归来的罗守中也赶了过来。
赵城不敢隐瞒,如实对两人说了情况。
罗守中气的一言不发。
满屋子踱步瞪着罗依依。
林紫萝也不知说什么。
她虽是主母,可罗依依的一直由姚玉儿教养。罗守中不让她管,她也懒得管。
也不知大夫今日为何要请她来,不去通知姚玉儿。
林紫萝虽对罗依依没什么好印象,不过看在大家都是女子的份上,罗依依又怀孕了。
因此她还是好心安慰了两句。
“依依,你不用担心,孩子月份小,看不出来,不影响过几天出嫁。”
林紫萝的话本是好意,担心她一个姑娘家应付不来。
可是罗南溪刚才打了她,林紫萝的话在罗依依听来也变成了讽刺。
讽刺她未婚先孕,不守妇道!
因此罗依依嚷道:“月份再小也是三皇子的孩子,不用你在这里假惺惺!”
林紫萝也不恼,平静的走了。
罗守中听见她这话,眼睛眯起来。
恨不得此时此刻就把罗依依塞到萧景烨府上去。
他对罗依依是没有一丝指望了。
因此罗依依向他诉说,方才罗南溪借着螃蟹打她的时候。
罗守中也没理她。
他交代好大夫不要泄露出去,就直接回了前院。
林紫萝回去后也把事情告诉了罗南溪。
罗南溪听后沉默不语,想到了自已前世的那个孩儿。
那个孩儿四个月的时候被罗依依设计打掉了。
罗南溪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
这个孩子是萧景烨的吗?
上次罗依依被关禁闭之后,许久没出门。
而上次幽会萧景烨的事才过去几天。
照这么算的话,这孩子也有可能是那贼人的啊。
罗南溪想到这,意味深长的笑了。
若真是如此,萧景烨若是知道了真相,那待是多大一出戏啊!
又过了两日,去了胡家药铺的高粱回来了。
“大小姐,我打听到了。那东西叫蚀心草。”
罗南溪:“蚀心草?”
这名字很陌生,没听说过。
高粱点点头,说道:“前几日,我按照小姐的吩咐混进了胡家药铺做了个杂役。编造凄惨的身世和胡一天套近乎,常找他喝酒,从他口中得知,他是去年跟着一个朋友来的京城。”
“不过那个朋友他没说名字,只说是一个重要的人。胡一天曾经给我看过一个册子,虽然只是一眼,可我觉得很像小姐要找的东西,就暗暗记了下来。”
高粱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张纸。
“小姐,您看,这就是他那册子上记载的,我临摹了下来。”
青桃接过纸递给了罗南溪。
一张淡黄色的草纸上画着一株小草,旁边还有字。
蚀心草。
大寒。
若身体虚弱者服之则衰减气血,长期服用会导致死亡。且和病死无疑。
只产于胡国西南,冬生,春长,入夏即消。
高粱继续说道:“胡一天说这草很神奇,通体嫩白色,放到水里一煮就化了,无影无踪。胡一天还曾抚摸着那蚀心草的画像,说什么,多么美丽的草啊,不该是害人的东西。从他的神情和话语中,小人猜到这草定是某种可以害人的东西。”
罗南溪拿着那一页纸,沉思良久。
才抬起头来道:“你做的很好,超出了我的意料。新盘的粮店就交由你打理。若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就找齐衡掌柜商议。”
“谢谢大小姐!”
高粱道谢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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