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阴晦潮湿的柴房里,在一座十字架上,一个裸露的男人被绑在上面,这个人正是「圣剑战士」的驾驶者——欧利亚.莲。
“你还是不说是吗?”施刑者往他身上泼了瓢冷水问道。先前欧利亚已被抽了数十鞭子。
“说什么?我有什么好说的?”欧利亚费力地说道,他的嘴角溢着血泡,视线甚至有点模糊不清。
“好,我会让你好看的。”施刑者说着拿起鞭子就要抽他。
“停,”此次的执行人走进来说,“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他叫安涂斯列.爱敏,是R—1部队的队长。
“管他说不说,总之他是要死的。”安涂斯列继续说道。
“我——没——错。”欧利亚虎视眈眈地看着衣装整洁的安涂斯列拼尽全力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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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区集中营
在昨天下午,恐怖分子方面受挫。
红莲驾驶「炎射机爪」出去,机甲受到严重损坏。
“看来他们很重视这件事。”内里斯说。
“或许他们就是想要做做样子,毕竟他们一直处于「下区集中营」外围,”宏图分析说,“一直没有进来,援助和建设也是围绕外围那圈。”
“确实,”科塔尔说,“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他们发现了我们的基地,那一切都是瞎说。”
“这是对的,”红莲道,“但我们现在没有和他们抵抗的能力,他们的兵力很聚集,可不像上次那么分散。况且,他们又不进来。是我们在进攻,而他们在防守。我觉得这和老鼠在铁板上打洞没有区别,这种事情我不想参与了。”
红莲抱着膝盖想哭,转头看向墙上的排风扇。
几个人围着桌子依然在讨论。
“或许你是对的,”科塔尔训斥自已的妹妹,“但我们不能手头无事。革命依在进行,我们就永不放弃!”
“不过有些时候还是要静观其变。”宏图建议说。
“那你也是支持红莲的说法啰?”科塔尔没好气地说道。
“那倒不是,我只是在想我们不知道他们的下一步行动,”宏图继续说,“或许他们真的只是想建设一下「下区集中营」,做做样子。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是不是就是白牺牲了。”
“只要是为革命而死,就没有白牺牲这一说!”科塔尔义愤填膺。
“你这是让他们去送死!”内里斯插话道。
“你也随他们吗?内里斯!”科塔尔看着他说,“我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真没想到我居然还不了解你。”
“不是,”内里斯辩解,“我只是说我们应该换个计谋,小心行事。”
“小心心事?”科塔尔质疑,“那你说怎么办?人不大胆就干不了大事!”
“科塔尔,你这是君主主义。”宏图不公地说。
“好,好,是我言重了。”科塔尔低下头不再说话。
整场会议陷入了冰冷的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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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 学校
庄重的大会堂上,一个绅士的胖子站在台上激情的诉言。
台下是数以万计的学生,他站在台上万众瞩目。
而他只不过是说个消息,并表达自已的哀痛。
“同学们,就在前天,我们英明的统领人——基尔博.不列颠殉职了。如此巨大且悲剧的事情,居然在昨天才传讯过来!”胖子绅士高抬双手,像是要挽留奔上西天的统领人。
“而今天,”他继续说道,“让我们为我们伟大的统领人表示哀悼——哀悼三十分钟!在此期间我会念诵圣经,基尔博.不列颠他定会成神!”
一众学生包括老师纷纷双手合十并握紧,低下头虔诚的哀悼。
他们可不知道统领人做过什么龌龊的事,只是觉得一个国家的最高领导人死掉了而已。
——没想到真的说出来了。
双手合十低下头的修斯窃喜。
——他们应该感到震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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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领研究所
基诺正在维修「圣剑战士」。
“这么好的机甲,居然这么快就没人驾驶了呢。”卡尼亚在底下抱怨道,推了下眼镜。
基诺坐在机甲的肩上,维修它的脑壳。
“毕竟不列颠人可不驾驶统国人制造的机甲。”基诺修理着机甲,说出这句话。
“但那是教授你的心血啊。”卡尼亚看向基诺激动并生气地说,嗓音着实有点大。
“心血再大又有什么用呢?”基诺从机甲上跳下,去拿修理箱里的工具,“只不过浪费了几滴我的汗水罢了。”
“哪里是几滴?分明是几桶。”卡尼亚激动地说,看到基诺走向机甲,她继续说,“放在大海里海水都会变咸。”
“海水本来就是咸的。”基诺爬上机甲说。
卡尼亚低头沉默了几秒,转移话题说道:“教授,欧利亚他……下午就要被处刑了。”
“是吗。”基诺继续修理着他的机甲,表情和语气都很平淡,似乎对这件事情一点都不惊讶。
“是死刑。”卡尼亚强调道。
“哦,几点。”
“下午2:00。”卡尼亚低下头沮丧地说道,“难道教授你一点都不担心他的安危吗?他马上就要死了,而且是被冤枉死的。”
“那又关我什么事呢?我们只用管好自已就行了,”基诺说,“比如维修好这架机甲。”
卡尼亚见基诺没有反应,转身沮丧地走了。
——至少……要做出点行动,或者见一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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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
“请问你吃了饭吗?”修斯打电话给红莲,问道。
“是有什么事吗?”红莲说。
“是的,有一些文件需要整理一下,下午你有时间吗?”
“很抱歉,没有。”红莲如实奉告。
“是有什么急事吗?看你昨天下午就一直不在。”
“或许吧,总之没时间,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了。”
“好吧。”
“嘟——”红莲挂断电话。
“谁打来的?”科塔尔问。
“同学。”
“把手机关机,现在我们在聊很要紧的事,可没啥心情浪费时间。”
“好。”红莲应到,正准备关机,却又有一通电话打了过来,还是修斯打过来的,只不过换了一部手机。
“喂。”红莲说。
“你好,你还记得我吗?”修斯利用变声器改变了声线。
红莲顿时紧张起来,包括围着桌子的所有人。
她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更别说记不记得了。
“我帮过你。”电话另一头继续说道。
听到这句话,红莲有点眉目了。
“什么?”
“帮你脱离过困境,最主要的还是协助过你打败「滋拉哥机」。但有一次,你没听我的。”
红莲已经彻底知道他是谁了,并且很确信。
“很抱歉,当时我并不怎么相信你。”
“现在呢?”电话另一头插话道。
“你的目的是什么?”红莲反问道,“是为了好玩?”
“我要捣毁不列颠。”
红莲震惊,并且在心里权衡利弊。
“真的,我凭什么相信你?”
“凭我接下来要做的事。”
“什么事?”
“我要救出那个被不列颠军方陷害的驾驶员。”
“为什么?”
“你的思想可真是短浅。简单来说就是要让群众感到不列颠军方没用,再者,我想让那个驾驶员加入我们。你可能不知道,他是个统国人。这就是他被陷害的原因。”
修斯说,统国人这条信息是他在黑进不列颠军事网的时候查到的。
红莲看了眼坐在桌子周围的大家,向电话里问道:“你要我做什么?”
“我要你派来些人手,协助我救出那位可怜的驾驶员。”
红莲看着她哥,科塔尔摇了摇头。
“抱歉,我们没有人手可以派出去。”她回答道。
“一个都没有吗?”
红莲思考了一下,肯定地说道:“有。”
“多少。”
“只有我。”
听到自已的妹妹说出这句话,科塔尔的瞳孔顿时放大,连抱着胸的两条手臂都放了下来。
修斯不再说话,静等对方做出决断。
“可以吗?”见对方不说话,红莲问道。
“可以倒是可以,不过还需要一架「滋拉哥机」。”
科塔尔低着的头连连摇晃。
“我等下和你聊。”红莲说,挂断了电话,问一脸不满的科塔尔,“哥哥,你觉得怎么样?”
“我不想让你去。”
“但我可不想参加你那个荒唐的行动,就像宏图说的,那只是去送死,却不能带给不列颠一点损害。”
“既然你这样觉得,那你就去吧!”科塔尔愤怒地站起来,“不过「滋拉哥机」不能给你,我们还要留着作战。”
“那……”
没等红莲开口,科塔尔就打断了她的话。
“你不是有「炎射机爪」吗?”一摆手,科塔尔离开了会议室。
……
统领塔
“我到了。”红莲打电话说。
“很好。”修斯站在塔顶,用望远镜看着她对电话机说道,“去前台和服务人员说‘我掉了台手机,通体红色,上面还有兔子耳朵,手机壳后面是毛茸茸的’。这样,服务人员就会把我准备的手机给你,知道了吗?之后用那部手机打电话,现在我只信任你,不要让你的同伙知道你的位置。”
“我知道了。”红莲挂断了电话,走进了塔内的服务厅。
“你好。”红莲照修斯说地说。
见红莲出来,修斯打电话过去。
“货车准备好了吧?”
“准备好了。”
“可以,去开过来吧。”修斯挂断电话。
——好戏即将开演。
修斯走下塔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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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国复兴军领地
一个雅致的客厅,墙上悬挂着统国的国旗。
一个军人装扮的男子坐在统国国旗前。
“听说了吗,统领人死了。”
他旁边的人说。
“那个拉渣终于死了,看来我们的复兴道路将一片光明。”
坐在他旁边的人惊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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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修斯看了眼手表,“还有半个小时,应该够了,毕竟是去堵车,总该早点。”
修斯一袭黑衣地走进红莲驾驶的货车。
他来到驾驶窗口前,红莲望着这个陌生人。
“像先前说的,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跑,等烟雾炮弹释放时,你才能开车离开。”
红莲受到迷惑,双眼仔细地看着前挡玻璃外面的风景,现在的她就像是一个称职的司机。
修斯上了车,坐上副驾驶。
等到了囚车的行进路线旁时,货车停下,这是先前就说好的。
修斯脱下黑衣,换上了一身让人醒目的红袍,上面如沾满了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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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列颠竟能将行刑都办的如此隆重。
囚车缓慢地行驶在马路上,军人在遏制路人不准扔物品。
但各种的脏话,还是不绝于耳。
欧利亚依然被绑在十字架上,现在是在游街示众,甚至还要全国直播。
“报告队长!”行刑队的前方来了一辆双座摩托,在行刑队前停下,“前面有一辆货车过来了,货车上面还站着个穿红袍戴着面具的人。”
“不是说了这条路军方要占用一下吗?怎么还有人驾车在这条路上行驶?”这次的执行人——安涂斯列问。
“不知道啊。”禀告的人回答。
“算了,你退下吧。”安涂斯列说,等禀告的人走后,他对大伙说道,“行进照常!说不定是恭候我们的人呢!”
在刚才的对话中耽误了一点时间的行刑队继续前进。
宽敞的路面上,路两旁挤满了群众,他们都想看看这场好戏。
安涂斯列站在华丽的殡仪车上向群众们挥手,他的后面就是搭载着欧利亚的囚车。
矗立在上的十字架格外显眼,尤其是上面还绑着一个鲜血淋漓的赤裸男人。
两辆大型车辆的周围有四架「滋拉哥机」护送,它们各占一角,左边两架右边两架。
它们的主要作用是保护将死人和执行人的安全。
在这一个扎堆的行驶队伍后面还有着十几架「滋拉哥机」,他们是用来处理突发事故的。
行刑队的两个部分相隔较远,大约有十来米。
轰隆隆的器鸣声,嘈杂、刺耳,但依然挡不住群众的脏话。
“这都什么人啊,居然残害「12区民」。”
“就是说啊,这人是不是和他们有仇啊?”
“你没看到吗?他也是「12区民」。”
“这样啊,同类为何又互相残杀呢?”
“毕竟是低等种族,嗜血不是很正常吗?”
“这倒是。”
一些人互相讨论。
突然,前方传来更加嘈杂的噪音,直接将行刑队弄出来的声响给盖住了。
行刑队的前方赫然出现一辆破败的货车。
这辆货车就是拜蒙托驾驶的那辆,因为外表是由特殊材质制造,所以哪怕扛了几万发子弹也不算惨不忍睹,只是外表看起来有点发黑。
货车径直向行刑队驶来,之后在他们面前停下。
行刑队伍因为前面有车拦路,不得不也停下。
两架「滋拉哥机」挡在行刑队伍前,后面的「滋拉哥机」也上前来,不过保持了一点距离,大约五米。
安涂斯列端详着货车上的人。
他一身红袍,上面印着燃烧的火焰,象征着怒火,脸上戴着的面具如同熔岩。
高领遮住了半张脸,红袍的下摆遮住了膝盖。
让见者猜不出他的性别,只能看出他有高高的个子和不输的底气。
“我劝你们把十字架上那个人的放了。”修斯一抬手,红袍飘起,如烈火蔓延。
“你是来救人的?”安涂斯列问。
“不,我是来让今天的这场闹剧解散的。”修斯拿出「复述盘」,点击屏幕,张扬给群众看。
这支行刑队伍自带记者,记者扛着摄像头就往红袍人的「复述盘」上拍。
屏幕上播放的内容是「滋拉哥机」驱赶「12区民」。
安涂斯列瞳孔放大,他震惊得不得了,但他很快就想好了对策。
“你这是来挑衅的吗?”安涂斯列说,“那群恐怖分子就是驾驶由不列颠制造的「滋拉哥机」来攻击我们,想都不用想,这几架「滋拉哥机」肯定是那些可恶的恐怖分子操控的。”
修斯没想到这样做居然正中对方的反击。
他看了看两旁的群众,大部分人肯定地点了点头。
“是吗,你这么认为?”修斯调整好心态,说道。
“莫非你也是恐怖分子?”安涂斯列不屑地问。
“那倒不是,吾其名为「屠」!要阻止不列颠的邪恶蔓延,要捣毁不列颠的贪婪行径!有神助我!”修斯补充道,“我就喜欢屠杀蛮狠的不列颠人。”
安涂斯列被这样的话惹怒了。
“你说什么!?”他随即笑了起来,“哈哈,你觉得你能杀得了我。”
“我现在可不想杀你,我现在的主要任务是救出被你冤枉的人。要是晚了的话,那边说不定会派人来查看。”
“你也知道。”安涂斯列插嘴道,“怕了吧?如果现在拍拍屁股然后夹着尾巴逃还来得及。”
“不用。”修斯用装了硝石的手指划了下面具,面具顿时融了一个小洞出来,露出了他的一只眼睛,“把十字架上的那个人放了,并且保护我们离开。”
安涂斯列瞬间受到迷惑,在马路中间只有他一个人裸露在外,其他人都在机甲的驾驶舱里。
马路两边的人修斯压根没看,毕竟他们也没什么用。
……
一秒,两秒。
时间似乎过了一个世纪。
“放他们离开。”
安涂斯列发话了。
修斯在面具底下会心一笑。
囚车两边的「滋拉哥机」靠近欧利亚,连带着十字架将他从车顶带了下来。
期间,红莲驾驶的货车转了个弯。
两架「滋拉哥机」带着欧利亚一齐上前。
“只要一个人过来就行。”修斯说。
听到这句话,两架「滋拉哥机」只好留下一架,另外一架将欧利亚连带着十字架放进了货车的后厢里。
「滋拉哥机」缓慢地退后。
“快点过来!”安涂斯列说道。
这架「滋拉哥机」只好听从命令,跑着回来了。
前面的四架「滋拉哥机」都是安涂斯列的心腹,对他的命令言听计从。
可后面的十几架「滋拉哥机」就不一样了,它们只是派来保护囚犯的,并不需要听安涂斯列的话。
在见到这种情况后,他们都愣在原地,因为他们都感到莫名其妙,安涂斯列居然这么轻而易举地就将即将处以死刑的囚犯交给了武装力量极其堪忧的不明团伙。
几架「滋拉哥机」向前迈了几步,保护囚犯欧利亚是他们的任务,要是没完成可是要受罚的。
见到几只当头鸟挥动了翅膀,后面的「滋拉哥机」也跃跃欲试起来。
最后,它们都开始飞翔,向前面那辆货车跑去。
安涂斯列听到动静,向后转去,大吼道:“拦住它们!”
他的心腹——四架「滋拉哥机」想都没想就去执行他的命令。
四架「滋拉哥机」向后冲去。
修斯释放烟雾弹丢在面前的马路上,群众吼叫着逃之夭夭,红莲驾驶货车一下子驶入拐角消失不见。
“快走!”修斯大吼,从顶窗爬入了后厢。
货车险些几次撞到两边的墙体,但还好有惊无险地驶出了小巷。
69書吧
“不准过去!!”安涂斯列进入后厢驾驶出「滋拉哥机」冲向那十几架「滋拉哥机」。
四架「滋拉哥机」已经和它们打了起来,安涂斯列冲向前,跑到中间,左闪右闪,一直向前,将六架「滋拉哥机」打得些许瘫痪,在一段时间里,它们动弹不得。
“安涂斯列!你在做什么?!”处于最后的「滋拉哥机」是那十几架「滋拉哥机」的队长驾驶的。
两个最强的人遇见,火力对拼。
安涂斯列想要绕到它身后,它跟着它转圈,丝毫不给它一丁点攻击的机会。
安涂斯列驾驶的「滋拉哥机」射出子弹,但那都只是打在机甲的前身,这样根本不能使他瘫痪。
“安涂斯列!你到底想干什么?!”机甲的驾驶员再次大喊。
“不准你过去。”安涂斯列回答。
“你这是在包庇逃犯,是要判死刑的!”
安涂斯列没有答话,一连串的子弹将对方的一只手臂打断了。
“可恶。”驾驶员抱怨道,驾驶机甲举起另一只手臂准备射击,但这短短的两秒,安涂斯列驾驶的「滋拉哥机」居然不见踪影。
驾驶员操控机甲左右摇头,没想到安涂斯列就在它的后面。
几发子弹命中能量盒的关键位置,他驾驶的「滋拉哥机」直接瘫痪。
在机甲倒下前,他咆哮着:“啊啊啊~~!!”
在机甲倒下后,他咒骂着:“国家的刑罚会让你好看的!”
安涂斯列没有答话,他去支援那四架「滋拉哥机」。
被它打得有些许瘫痪的「滋拉哥机」也苏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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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车在马路上行驶,酷暑的下午没有什么车辆。
货车再次钻入一条不大的巷子,最好走得隐蔽些,要是被巡卫发现了可不好。
后厢里,修斯唤醒昏迷的欧利亚。
“喂,喂,起来。”修斯摇晃着他。
“谁?”欧利亚朦胧地睁开眼睛,卖力地说出这个词。
“你是叫欧利亚.莲吗?”修斯蹲在地上问,顺便帮他从十字架的束缚中脱离。
“是的,你有什么事。”欧利亚应该口渴地都快冒烟了,因为他的声音极其沙哑,就像是从石头缝里硬挤出来的声音一样。
“你要加入我们吗?”修斯看着他问。
“你们是什么人?”欧利亚问,他模糊地看到了对方的外貌,那鲜艳的红如熔岩般。
“我们是要捣毁不列颠的人。”
“恕我冒昧,其实……我并不对不列颠有些许恨意。”
——这人傻了吗?不列颠军方都要把他处死了。
“再见,”欧利亚捂着肚子站起,“很抱歉,我还要回去,要是我不回去的话,不列颠的名誉会受损的。”
欧利亚来到后厢边沿。
现在货车还在极速行驶。
修斯震惊地看着他,担心他会不会从这跳下去,虽然说他刚才说的那番话已经让修斯足够震惊了。
“咚!啪啪啪啪啪——”欧利亚居然真的跳了下去,然后在地上打了几个滚。
“神经。”修斯无语道。
——就算这样,不列颠也一样不会放过你,你这是回去找死。
几刻钟后,红莲在预定的位置停下,修斯跳下了车。
在走了一段路后,修斯打电话给红莲。
此时红莲还在驾驶室里懵逼。
“计划失败。”修斯说。
红莲接听到电话后一头雾水。
……
“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黄昏。”修斯走在路上,看着天边那一抹辉煌。
回到家中,关上门。
修斯就听到依尔莱依说:“应该是修斯他回来了呢,毕竟只有他关门这么小心翼翼的,C.c。”
修斯一进来就看到了一位有着绿色长发的少女,她身穿一身白色的高领实验服,实验服上还沾着些许血迹。
——姐姐没发现,杀人犯吗?
少女就站在依尔莱依所坐的椅子后面。
“给我出去。”
修斯看着少女道,并且少女也是看着他的,按理来说她会马上出去,但现在的她却丝毫没有动静。
修斯愣住了一下。
“弟弟你怎么能这样就赶人家走呢?”依尔莱依说,“她说她是你的同学。”
“是嘛,我记起来了。”修斯看着少女道,“不过你来晚了,但我还是很想借借你的笔记看看,因为这两天我都没去什么学校。”
“来吧。”修斯拉着少女的手,匆忙地跑到了自已的房间。
修斯关上门,并反锁。
“你是谁?”修斯问。
“你觉得你的能力是谁给的?”少女回答。
“神?”修斯的双目突然变得彤彤有神,他满心欢喜并激动地看着她,“神,你来帮助我了吗?”
“我不是神,人们更喜欢称呼我为恶魔。现在就不提这个,我回答你最后一句话——是的。”
“帮我捣毁不列颠?”
“可以,甚至是摧毁不列颠,但你得按照我的频率办事。”
“好,太好了!”修斯高兴得无法抑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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