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呢?二大爷,说话注意点。”傻柱说着,他对刘海中一家没什么好感。易忠海也从屋里走出来,问:“海中,怎么了?何雨晨又惹什么事了?”
易忠海心里对何雨晨也有恨意,早就想教训他一顿。见刘海中如此愤怒,估计何雨晨又做了什么坏事,便想帮刘海中一起教训他,免得何雨晨继续嚣张。
“大伯,你来得正好,何雨晨这混蛋,简直是个畜生!”二大妈立刻哭诉起来。
“二大妈,我哥怎么你了,你怎么能骂人呢?”何雨水听到二大妈这么难听的话,气愤地说道。
“我就骂了,你这该死的何雨晨,我儿子现在还躺在医院里,要是出点啥事,我跟你拼命!”二大妈骂道……
“老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易忠海看向刘海中问。
刘海中看着何雨晨,眼中充满怨毒。而何雨晨却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等着他们继续表演。
“何雨晨这狗东西,把我家光福和光天打得不像个人样,现在还躺在医院,光医药费就一千多,医生说治好可能也会落下残疾。”刘海中愤怒地说,如果手里有刀,他真想一刀杀了何雨晨。
听到刘海中的话,大家都惊呆了,傻柱和何雨水都看向何雨晨,一脸询问。
“等会儿你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先别急,让他们说完。”何雨晨笑着说。
“何雨晨,你太过分了,光福和光天毕竟是同院的,你有多大仇,要打成这样?”易忠海直接对何雨晨吼道。“何雨晨太过分了,应该报警抓他,怎么能打成这样?”“就是,当过兵就了不起,可以随便打人吗?”
“我就觉得何雨晨不是好人,没想到这么过分。”院子里不少人被易忠海带动,纷纷指责何雨晨。
“你们说够了没?”何雨晨等到他们差不多议论完了,才开口。
“何雨晨,你别嚣张,你以为你在轧钢厂当医务室主任,就能到处耀武扬威。”刘海中说。
“刘海中,放屁。”何雨晨直接骂回去。
“你...你竟然敢骂我。”刘海中怒道。
“何雨晨,你太过分了。”易忠海附和。
“大伯,你知道个啥,事情都没弄清楚就给我扣帽子,你算哪根葱啊?别忘了,你强娶秦淮如的事才过去几天?现在装道德模范,你有道德吗?”何雨晨怒骂。
“你...你...”易忠海没想到何雨晨会提到那天晚上的事。
难道不懂得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吗?易忠海心里怨恨,但又无可奈何。秦淮如在人群中狠狠地瞪着何雨晨,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易忠海硬着头皮说:“不管怎样,打人就是不对。”
“呵呵,我打人不对,那刘光福、刘光天带着一帮小混混,戴着面具想杀我,就对了?”何雨晨冷笑。
“何雨晨,你胡说八道,我家光福、光天怎么可能杀人。”二大妈一听,立刻急了。
“哥,怎么回事?有人要杀你?”何雨水脸色发白,吓得不轻。
傻柱也一脸担忧和询问,刘家兄弟竟敢杀他弟弟,如果是真的,他非和他们拼了不可。
“对,何雨晨,你别胡说,我儿子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刘海中怒道。
“刘海中,你儿子什么德行,你自已最清楚。今天的事警察都在场,要不要我把警察叫来,当面对质,你敢不敢?”何雨晨冷笑。
“你...”刘海中听到这话,心里发虚,硬着头皮说:“我家光天、光福只是跟你开个玩笑,结果手脚都被你打断了,还有脑震荡,你太狠了吧。”
“呵呵,开玩笑,一群人戴面具拿钢管在巷口埋伏我,这叫开玩笑?那我改天也跟你开个玩笑,你觉得怎么样?”何雨晨笑道。刘海中下意识后退两步,指着何雨晨:“何雨晨,你别乱来。”
“何雨晨,大家都是一个院子的,你没必要下手这么狠,把人手脚都打断了,就算光福、光天有错,你也不该这样。”易忠海说。
“易忠海,这里没你这个伪君子说话的份,滚。”何雨晨怒斥。
“你...噗。”易忠海一口气上不来,吐出一口血,要不是后面的年轻人扶住他,估计就倒了。易忠海脸色苍白,看向何雨晨满是怨毒,但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何雨晨最讨厌易忠海这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这大院里就数这老头最坏,还打算让秦淮如给他生孩子,让傻柱帮他养儿子养老,真是坏透了。
“反正不管怎样,我儿子的医药费和营养费你必须赔,不然今天没完。”刘海中说,语气已不如刚才强硬,因为他知道自已理亏。
他儿子确实埋伏何雨晨,结果反被打成残废。
“赔你妹的医药费,老子当时自卫,现在要我赔钱,刘海中,你脑子有问题吧?我还没追究刘光福和刘光天故意谋杀呢,你以为这就完了?告诉你,没那么简单。”
何雨晨没见过如此无耻的人,想打人被打残了,还上门闹事,要赔偿医药费,无耻也要有个度吧。
“你...我儿子都这样了,你还想怎样?”刘海中顿时泄气。
如果何雨晨真追究,让他俩儿子进监狱,他们就完了。进了监狱,前途尽毁。
这个时代,坐过牢的人,以后找工作都难,对象更不好找。单位知道坐过牢,肯定不要,现在的工作大多是国企正式编制,审查很严。
“想怎样?我何雨晨从未招惹过你们,都是你们来找事,没事就恶心我,你儿子倒好,直接找人伏击我,真当我何雨晨好欺负?”何雨晨冷冷地说。
“二大爷,我弟弟怎么招惹你们了,依我看,刘光福、刘光天就是活该,还让我们赔钱,你脸有多大。”傻柱此刻也很愤怒。
刘家兄弟原来是因埋伏弟弟何雨晨被打断腿的,如果不是何雨晨当过兵,身手好,今天可能就回不来了。
“你...难道我儿子白白被打,还有一千多医药费,我们家怎么付得起?不行,这钱何雨晨必须出,不然我就一头撞死在你家门口。”二大妈哭喊道。
那一千多元对他们家来说是一笔巨款,刘海中是七级钳工,一个月工资不到八十块,不吃不喝一年才能存一千块。
他妻子没工作,赚不了钱,家里虽有点积蓄,但也不多。让他出这笔钱,他咽不下这口气,但逼急了何雨晨,他俩儿子若被认定故意谋杀,就算治好也得进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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