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和白玫瑰一路被敌军押上了车,白玫瑰吓得满脸苍白,禁不住的浑身发抖。
江北用温润的目光安慰她,即便江北也有些害怕,但他还是攥紧了拳头,觉得有些遗憾,没找到雨娘,反把自已搭上了。
算了,兵来将挡将挡,水来土掩吧,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给这群土匪见招拆招了,所以不能怕!
敌军头子回头看了一眼江北,发现江北神色镇定,不由得心内疑惑起来,猜测着或许他真的是东瀛人?
吉普车驶过了光溜溜的街道和巷子,大概一个多小时后,车子就停了下来。
“下来!赶快下来!”
敌军嚷嚷着,把江北和白玫瑰推了下去,还给二人捆束了手脚,又蒙蔽了二人的双眼。
由于目光被遮挡,江北看不见四周的风景,只觉得自已被推着走了好久,直到眼神清朗时,面前便是一扇铁门。
敌军打开了锁,把江北和白玫瑰都搡了进去,那里头已经站满了好多人,男女老少都有,大家正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江北和白玫瑰。
“你们也是被抓进来的?”江北问。
“是啊是啊,哎,小伙子你完蛋了!”一个白胡子老者满脸淤青的感染着,这老者不止脸上淤青,就是身上都肿了,黑色褂子也绽成了一捋捋……
江北不由得好奇,“什么意思?老爷爷,我怎么完蛋了?”
“你和你媳妇长得都太漂亮了,恐怕今晚就……”白胡子老爷爷满眼可惜的看着江北和夏雨娘,毕竟这些敌军的变态行径,老爷爷他们也都见识过了。
凡是长得漂亮的,不论男女老少关押当天都得被敌军的大左糟蹋几遍。
“那些恶心人的玩意儿,要是敢碰我,我就咬死他们!“白玫瑰咬牙切齿的。
姑娘家家的骨头硬,性情坚硬,在场的大家也都明了,只是你骨头再硬,那也终究是个血肉之躯,抵不住敌军的鞭子或者枪弹啊!
正说着话,外头的门被打开了。
四个敌军走过来把小孩子拉了出来,小孩子们吓坏了,死活都不要和自已的父母分开,他们的父母或者爷爷奶奶也都在那哭啊叫啊!
“嘭”得一声枪响,震彻了整个天地,所有的哭声叫声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见状,一个敌军骂骂咧咧的才收了枪放在腰间,还恶狠狠的瞪了这些满脸眼泪鼻涕的人。
硬是把这些小孩都给拽走了,走之前还碰了碰江北,“喂,你也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江北身上,白玫瑰明显恐慌了起来,“江北……”
“没事儿,放心吧,我过去看看怎么回事。”江北挤出笑来,转头就跟着敌军走了。
其实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不过面上还是装作了镇定进了敌军大左的房间。
大左房间书柜超多,主要都是书,墙上挂满了字画,书柜里的书都是华国古典文学,书桌上摆放的有地球仪,书桌正对着的墙面贴的是地图,此刻的大左正手捧一本论语看着,鼻梁上还架着金丝边眼镜,看到江北进来了。
大左挥了挥手臂,示意闲杂人等屏退,然后就挂着不明意味的笑容看着江北。
“请坐。”大左伸了伸手。
江北坐在了皮质沙发上,双手端正的放在膝上,目光坦荡的和大左对视。
片刻,大左摘下了眼镜,叼着一支雪茄,缓步走向江北,“手伸出来。”
江北不明所以的伸出双手、就见一只打火机落在了手心里,随之而来的是大左那胖脸。
这个举动江北再傻也明白什么意思,强忍着恶心不适,打着了火,大左笑了笑,将胖脸靠得更近了。
江北的隔夜饭都要呕出来了。
烟雾顷刻间弥漫在了江北的眼前,呛得江北捂住了鼻子。
“小子,听说你是东瀛人,自小跟着父母来到了这儿、但你父母已经没了,所以你也就成了孤儿?”大左坐在了江北的身旁,缓缓的吐着烟圈。
“嗨伊!”
大左突然笑了,捏住了江北的下巴,目光凌厉,“小子,既然你已经是孤儿了,那你就跟着我吧,我非常喜欢华国文化,你看我一口华语说的多流利啊,怎么样?成为我的人?”
江北内心一颤,靠,这大左这么变态!
“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种类型的,明明是个男子,偏偏举手投足,顾盼之间,却充满了女子的娇柔,啧啧,可真是太有趣了!”大左的目光逐渐变得有侵略性了。
此时此刻,沙发缝隙里的一只小蚂蚁正目露凶光,恨不得咬死大左,正当蚂蚁嗫嚅着牙齿的时候,江北突然说,“好啊,大左,能够成为您的人,是我一生的荣幸!”
小蚂蚁的牙齿一并,搓了搓前面的两只爪子,伸长了触角,想要仔细听听江北和大左的交谈内容。
一颗蚂蚁心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焦灼得团团转。
大左眼前一亮,攥紧了江北的领口,“那好啊,那咱们现在就别等了,良宵难得啊,赶紧的!春宵一刻值千金!”
大左说着还笑眯眯的点了点江北的鼻尖。
江北:“……”
真的恶心到要吐了!
“大左,现在还不行,我……”江北抬头,大左的脸色突然阴冷了起来,“你什么意思?说话不算数了?”
“不是,大左,我想回去先洗个澡,请问有香皂吗?我想把自已洗得香香的……”说到这儿,江北还故作羞涩的低了头。
头顶传来了大左朗朗的笑声,他使劲揉了揉江北的脑袋,蒜头鼻子还鼓了鼓嗅了嗅,“不错啊哈哈哈,你小子,我喜欢,嗯你说的也是啊,你身上确实有股说不出来的味,就跟在菜坛子里头泡了好多天一样,确实是得仔细洗洗了,记得多打些肥皂啊!”
江北:“……”
你妹的,你身上的狐臭味你怎么不说?
犄角旮旯里头的小蚂蚁不禁捂住了嘴,偷偷地在心里笑了好久。
江北被人带到了浴室,清洗身子的时候,脑袋里还在筹划着该怎么在床上让那大左死的透透的!
全然没发现有一只小蚂蚁探着触须趴在了浴缸边边正托着脑袋笑着看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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