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宅门口的人都离开后。
苏城带着着二媳妇儿漆云云进入家门。
经过修缮,现在的新家比原来的老房子顺眼多了。
偌大繁华的丰城里有了他苏城的一个家。
“我有一个家了!”
苏城舒心的感概,想当年他是何等的落魄?
天天累的狗爬式,好不容易城里有个大房,必须整个前院后院跑两圈,跑两圈。
苏城这段时间吃的好,一米八几的个子,身体倍儿棒,还有两个媳妇儿伺候,两圈停下来后,面不红气不喘,这身体比以前强多了。
以他这身体素质,以后上战场,扬个威立个名,不在话下。
再加上一百六十多斤的体重,当属最舒服的比例,云里金刚摸着天,绝不怂。
人生豪迈,搞钱搏前程。
苏城首先想到的是;那十二万两银子嫁妆。
牵着漆去云就去银库。
当十二块箱盖全部打开时,白花花的银子都呈现出来了,屋里的光线太强
此时,屋里只有苏城和漆云云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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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城牵着漆云云的手,从第一箱银子开始。
真金白银和银票给他的感觉真不一样,视觉冲击力更强。
苏城咧嘴笑了,这是他为媳妇讨回的公道,咋样?
为夫厉害?!
漆云云看苏城的眼神里的爱慕之情如滔滔江水,止都止不住。
苏城看见后感觉如同进了蜜桃窝。
县太爷的千金小姐养的就是好!
哎!可惜,没有早点遇见!
“云云,这些嫁妆以后都留给我们的儿子!”苏城温柔地看着她,信誓旦旦的承诺。
漆云元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时,小小脸立马带上了红晕,嗔怒道:“这才成亲几日,就想着儿子了?!”边说边用小手捶打着苏城的胸膛。
“难道你不想?”苏城立马抓住伸过来的小拳头,眼睛里含着微笑着问道,“嗯?”
“我,我,哪有那么快……”漆云云害羞地看了苏城一眼。
“昨晚的那个方式为夫甚为满意,今晚你再来一遍,”苏城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方式方法有很多种,每一种都有可能生儿子!”
“你,你,夫君~,你真真坏!”漆云云脸上洋溢着浓浓的甜蜜,气恼地抽回小手,转身跑了出去。
“哎,云云,今晚用哪一种?”苏城在后面追问。
……
苏城带着媳妇儿检查了一下嫁妆之后,又在府里逛了一圈。
便开始安排府里的人,尤其对王牙子给予了重任。
“一个月十两银子,小的任苏宅的大管家?”王牙子简直不敢相信,苏公子会给自已这么丰厚的月银。
“嗯,你有意见?”苏城坐在主位上,对着下面汇报情况的王牙子道。
此时,苏城锦衣绸缎,腰杆挺直,剑眉星目,气场大开,如同一个将军般。
下面跪着一群下人,瞬间屏住了呼吸,不敢造次。
“沒,没意见,小人十分满意,多谢主子厚爱!”王牙子立马跪下磕头。
“小的会立马回去辞去房牙子的事务,专心在苏家做事……”
这报酬丰厚,一个月十两银子,以前他的月银只有二两加上提成,五两都顶了天。
“现在谁推了这好差事,谁是傻子!”王牙子边想边退了下去。
从今以后,咱王牙子也是高薪水的人了。
其他的下人们也被王管家脸上的笑容感染,期待自已也升个职加个薪。
绝对的不眼馋十两,一两银子都是丰富了,半个月的薪水。
入乡随俗,期待主人大发雷霆慈悲。
……
三日后,病房里。
苏城又对宅子里住着的十六个伤患进行了一番诊治,一次次针灸治疗后,再配上汤药,每人身上的旧疾都开始慢慢恢复正常。
尤其是副慰曾勇的伤势,也在好转。
苏城看着能独自站起来行走的副慰,一脸欣慰,颇有一点点老父亲看到自已的儿子的心情。
这时,曾勇走到苏城跟前,一个跪拜,红着眼睛,哽咽着道:“主子!曾勇愿意跟随您上刀山下火海,万死不辞!”
随后,其他的十几个人都纷纷跪下:“主子,吾愿意跟随您上刀山下火海,万死不辞!”
他们都知道,如果不是苏城,他们这群病的病伤的伤,人人厌恶的病号,用不了多久,他们都会变成一堆臭肉!
唯独苏城,救下了他们,亲自医治,请下人伺候,还给了他们安身立命的住处。
试问,茫茫人海,还有谁能做到?
他们愿意誓死跟随!
洪亮的声音响彻整个病房。
苏城眼睛红了,他曾经的兵兵们!
上一世跟随自已征战沙场的兄弟们!
现在,活生生的在自已面前!这一世,自已庆幸救了他们,他们也愿意跟随自已!
“从今往后, 你们将是我苏家苏城的护卫,可否愿意?”苏城郑重的道。
“我愿意!”
“我愿意!”
“我愿意!”
……
与此同时。
丰县,高俅家的府上。
“我的球球啊!”
“姓苏的那个杂碎从哪里钻出来的!敢诅咒我儿子!”
“给我找出那个杂碎,大卸八块,抽了他的筋扒了他的皮!”
管他苏城有什么天大本事,既然撞上了他高家,那就…,呵呵,非得扒他一层皮……
高家的主子高一上,站在房内,满肚子怒火,无处发泄。
他的眼前,床上儿子高球还躺在那里嘴流口水,眼睛睁得大大的,嘴里面嗯嗯啊啊不知道在说什么。
堂堂京城高家侄儿被个野杂碎诅骂,成了一个中风偏瘫傻子,简直没脸,看得高一上心如刀割!
请来的几个有名望的大夫,都说中风治不了了。
“滚!你们还忤在这里干什么?快给老子去找那个小子!”
都几日过去,那杂碎还没有出现?”
“砰!”
一个药碗砸在了下人的头上,顿时鲜血直流。
“回主子,我们的人刚刚看到了那个杂碎的。”
“那杂碎说您想救公子,就要带着着万两银子去求他。”
跪着的下人捂着受伤的头惊恐地禀告,本来还想一拖再拖,再来禀告情况。
“求他?脸还真大!”
“一个杂碎如此狂妄。”
高一上气得半死。
一脚踢开,把禀告的下人踹到了墙上。
下人撞在墙上,口喷鲜血,挣扎了几下,眼睛一瞪,一条贱命归西了。
剩下的下人看到,个个缩着脖子谨小慎微,走路都放轻脚步,试图减去存在感。
主家的男人脾气暴躁,随便一个怒火就能要人命。
“呵呵,让老子求他?”
“老子倒要看看谁求谁?!”
“来人,召集人马,跟老子去找那个杂碎!”
得令的护卫,立即转身离开。
高一上看了一眼床上的儿子,连药水都吞不下去。
自已的儿子,堂堂高家的公子诅咒成了瘫痪,一定要告诉京城的高家。
那杂碎认识人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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