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平丘月初只感觉怀中抱着一个很舒服的东西。
睁眼,欢都落兰那美丽的面庞几乎要与自已贴在一起。
而自已一手环抱着欢都落兰,另一只手也拥有着自已的想法,它去爬山了。
捏了捏,山峰挺拔,手感甚妙。
此时的平丘月初正在锻炼身体,攀爬山峰,完全没有注意到欢都落兰的脸上爬满了红霞。
记忆快速回笼。
昨天聊完天后就回来睡觉了,把欢都落兰送到自已从小住的房间后,平丘月初本打算自已再找个地方住着。
可涂山境内所有的屋子竟然全设下法阵了,全部都是传送阵,就只有自已的房间没有。
无奈之下,平丘月初本打算在苦情巨树下将就一下。
却被欢都落兰以又不是没一起住过拉进了屋子,平丘月初万般拒绝(内心狂喜),最终还是推辞不过(如愿以偿)。
可进去之后,平丘月初反倒感觉放不开了。
欢都落兰也是强装淡定,满脸通红。
二人躺在床上,大眼瞪小眼,动也不敢动,也不知何时才进入了睡梦中。
欢都落兰突然开始有了动作,看来是将要醒来的征兆。
平丘月初心下一慌,连忙收回作怪的手,迅速躺下,装作还未醒来的样子。
欢都落兰其实差不多和平丘月初是同时醒的,只是没想好该怎样面对平丘月初才没睁开眼睛。
当平丘月初开始锻炼身体时,她差点叫出声。
这家伙,为什么那么熟练?
感觉到平丘月初锻炼身体的行动没有停止的想法,为了防止平丘月初过度锻炼身体,她只好假装不经意间动了动,做出一副要醒来的样子。
欢都落兰半坐起来,看着假装熟睡中的平丘月初,心中忽然有了个好玩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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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跨坐在平丘月初身上,身体向下弯去。
一头柔顺的长发像瀑布一样垂下,搭在平丘月初的脸上。
痒痒的,但却很舒服。
欢都落兰见平丘月初依旧装睡,撇了撇嘴。
装,就硬装。
她扯下了自已的一根头发,将头发往平丘月初的鼻子里塞去,然后开始使头发旋转起来。
痒!似是神经被触动,平丘月初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芜湖,完蛋,装不下去了。
对上欢都落兰似笑非笑的神情,平丘月初忍不住心绪。
“怎么这副表情,我叫你起床又不是要杀了你。”
对啊,落兰应该不知道,没什么好心虚的。
平丘月初心下大定,开口解释道:“没睡够,有点困。”
欢都落兰哼哼两声,要不是自已醒着,今天还真就信了。
“落兰,你怎么不说话?”
欢都落兰定定的看着平丘月初,也不说话,就只是看着,看的平丘月初心中慌慌的。
不行,不能继续待下去了,再待下去说不定自已就主动自首了。
“落兰,我去买饭了,你先在这里洗漱吧。设施和我在南国的院子里是一样的,你看着用就成。”
像是前世的洗手台,浴室花洒什么的,在有妖力的情况下,复刻起来简直不要太简单。
妖力输入法阵,也就是开关,水龙头会自动出水,很是方便。
交代完后,平丘月初脸都顾不得洗,一溜烟就跑出去了。
只留下欢都落兰在原地笑着摇头,“呆子。”
涂山城内的街道上人和妖都很多,四处闲逛的,参观的,游览的,各类人物,数不胜数。
一年四季大概都是这种样子,毕竟这片天地从不缺乏有钱人,续缘者反而是最少的。
当然,涂山要是只靠续缘赚钱的话早就喝西北风去了。
涂山境内特意设有画馆,去为付钱者画像,和手机拍照一个性质。
算得上是涂山的特色,非常火爆,画师也非常难预约。
看着画馆前排起的长龙,平丘月初撇了撇嘴。
一个画师10000两,就这来访者还络绎不绝,万恶的有钱人啊。
行至早餐店,平丘月初停下脚步。
“婶,两份油饼胡辣汤。”
一个狐妖大婶抬起头,见到是平丘月初露出个大大的笑脸。
“是月初啊,一年多没见了。”
平丘月初寻找了个空位坐下,点了点头,回应道:“出差。”
“谈朋友了?”
“婶,你这么强的吗?”
“你啥时候在我这里要过双份的餐。”狐妖大婶在竹筒里装好胡辣汤,又从锅里捞出来两个油饼装好递给平丘月初,“不用给钱了,让我这小店也沾沾你谈朋友的喜气。”
“成,那我祝婶生意兴隆。”
狐妖大婶笑着摆了摆手,驱赶道:“赶紧走人,别让人家姑娘饿着肚子。”
平丘月初挥了挥手,“婶,回见。”
回程,路途上有一家新开的衣店。
平丘月初忍不住好奇,故此进去瞅了两眼。
天蚕丝,买了能做一套衣服的量,花费10000两。
“咚咚咚。”
回到家,平丘月初敲了敲门。
毕竟落兰在家,还是早晨,落兰有早起洗澡的习惯,还是敲敲门比较好。
吱呀一声,欢都落兰推开了门。
手上拿着毛巾,擦拭着湿润的头发。
“帮我吹头发。”
“好。”
平丘月初应了一声,将早餐放在了桌子上。
此时的欢都落兰已经坐在镜子前,乖乖的等着平丘月初来给她吹头发。
平丘月初从镜子前的桌子上拿起一个小猪佩奇样式的工具,也就是妖力版吹风机。
输入妖力,嗡嗡声响起。
平丘月初将它对准欢都落兰的头发,摇晃着吹着,另一只空着的手时不时拨弄两下。
“平丘,我早就想问了,你这个吹风机为什么要给它刻个铭音阵呢?”
这个问题嘛,平丘月初当时弄好吹风机后自已吹头总感觉哪里怪怪的,最终才发现没有这个嗡嗡声就像失去了灵魂,这才加上去的。
“个人兴趣。”
“搞不懂。”
确实不懂,没有人会喜欢噪音的吧。
“就像你喜欢我一样。”
也不知是不是吹风机的温度的原因,欢都落兰的脸红了。
透过镜子,欢都落兰白了平丘月初一眼。
平丘月初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不一下子就懂了。
看来他平丘月初还是很适合当老师的,只是随口一句话就可以指点迷津。
很快,头发便吹干了。
“你先去吃,我去洗个漱。”
欢都落兰点点头,坐到了餐桌前。不过她并没有开动,而是将胳膊放在了桌上,撑着头看着平丘月初洗漱。
等到平丘月初洗漱完毕,她才开始开动。
照着平丘月初的样子,撕开油饼,泡入胡辣汤。筷子按压,确保撕下的油饼完全没入胡辣汤。
操起,入口。
很快,一个油饼就吃完了。
“好好吃,我能再吃一些吗?”
欢都落兰不好意思的揉了揉肚子,还没饱,视线随即盯上平丘月初还剩一半的油饼。
“可以。”
欢都落兰迅速拿走平丘月初剩下的油饼,眉眼弯弯:“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吃吧,不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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