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大臣在南王走后也纷纷称赞,“皇上圣明。”
北堂临天看着底下一众大臣,气得浑身发抖,“你们这群老头,真是气死朕了。永安啊,今天这场宴会本来是为你庆功的。可如今被搅成这样,委屈你了,这样,朕收你做义妹,如何?这个你可不能拒绝。”
姜易安无奈只好答应下来,“是。”
北堂若萱此时跑下来扯了扯姜易安的衣裙,“卿姑姑,抱~。”
姜易安抱起北堂若萱,“若萱乖。”
北堂若萱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姜易安放下北堂若萱,向北堂临天行礼道,“谢皇上为永安筹备的宴会,请恕永安不能证奉陪。”
说罢便准备离去,转身那一刻,她缓缓开口,“皇上,恕永安直言。如今边关正在打仗,这等宴会还是少办为好。”
北堂临天欣慰地点点头,“好,就依皇妹说的。”
姜易安没过多说什么便转身离去,她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不知在想些什么。
“游医先生,好巧啊。”
一声熟悉又陌生的“游医先生”把姜易安的思绪拉了回来,“嗯?”
公孙子业依旧是脸上挂着温柔的笑,与平日不同的是逃如今他身边多了位姑娘,化着精致的妆容,鹅黄色的衣裙,头上插着一支金钗仔细看,这姑娘的眉眼与三姜易安与几分相似。
见刚才还兴致不高的公孙子业此时见到姜易安却笑了起来,用力地拽着公孙子业的胳膊,“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永安郡主吧,家父一直叨念您呢。”
“若兰,不得无礼。”
温若兰娇嗔地“哼”了一声,“子业,我…”
这时从拐角处走过来一个老头,端着杯酒,“若兰,不许对你师祖无礼。”
说罢他便跪了下来,“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姜易安一脸懵,“温太医,这是何意?”
温良国一副“你不收我,我就不起来的表情”,“曾意外得到郡主为皇后娘娘写的调理药方,感觉您的医术定在我之上,您一定要收下我。拜托了,求您了。”
姜易安实在受不了这老头的卖萌,“行行行,你先起来。”
温国良一听收下他了,立马蹦起来。姜易安从怀中掏出药方,递给温国良,“这是替五公主调理身体的药方,刚才在宴会上没机会给,你记得每天给她煎。”
姜易安愣了下,像是想到了什么,从怀里掏出本医书,“你先把这本医书琢磨透再说别的。”
温国良将医书抱在怀里,开心得像个孩子,“好哎,好咧。”
“哦对了,在此祝贺公孙太子与令夫人新婚快乐。”
公孙子业一直望着姜易安,被一直盯着看的姜易安心里有些发毛,“公孙太子…,嗯,如今过得好吗?”
温若兰抢在公孙子业前开口,“子业如今过得甚好,离了你,他会过得更好。”
姜易安看出了她眼里的嫉妒,也懒得理她,“公孙夫人的担忧怕是多虑了吧,景王殿下已出征三月有余,而我恰好今日被太医查出已有三月有余的身孕。”
姜易安摸了摸自已微微隆起的小腹,笑了笑,抬头望着月光,“我如今已为人母,怎会惦记别人的夫君,你们请便,我先走了。”
看着姜易安离去的背影,公孙子业喃喃自语,“本以为这么做是保护你,谁知竟会把你越推越远。”
随后他转头就换了副表情,吓了温若兰一跳,“子业,你…,你这是怎么了?”
公孙子业甩开了她抓住的胳膊,阴狠道,“你不是她,做好你的本分就好,以后别让我知道你对她不敬。”
说罢,便拂袖离去,徒留温若兰一大愣在原地,“为什么,为什么是她而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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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三掀开景淮南的营帐布,手里端着伤药和纱布,“主子,俘虏已全部安置好了。属下这就来为您之上药,主…”
景淮南此时满头大汗,背上被敌军砍伤的伤口在不停地往外渗血,他艰难地起身,“凌三你站在营帐外,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准进来。”
凌三放下伤药立马跑到营帐外。景淮南艰难地趴在营帐中的床上,这时床边的空间被撕裂开来,南宫时手中拿着一个小白瓷瓶,一脸戏谑地看着一脸痛苦的景淮南,“哎呀,你不是都找到伴侣了嘛,怎么还一个人扛。”
景淮南瞥了他一眼,“少废话,再度话那么多就让惊云来劈你。”
一听要惊云来劈他,南宫时顿时就吓得不轻,“别别,好歹共事这么多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说罢,他拔开瓶塞倒出一粒药丸塞进景淮南嘴里,“得, 我就是个劳碌命啊。”
南宫时拿起凌三放下的伤药和纱布,拔开瓶塞洒在景淮南的伤口上,慢慢地缠上纱布。缠好后景淮南再也坚持不住地昏了过去,南宫时放下东西后扭过头,景涯南此时已变成半人高的十尾狐。
南宫时齐坐在床边替他盖好被子、喃喃自语道,“药效发作到恢复人形起码要三天,还不如直接把伴侣弄过来省事,一夜就能安恢复。这十尾狐的易感期真麻烦,还要守着你三天。”
景淮南昏迷的第二天,凌三掀开门帘,“南宫先生,主子如何了?”
南宫时收起药瓶,“伤口好多了,只是他们十尾狐族的易感期,嗯我不太了解。他这么一个外面高冷内心闷骚的人,会找个什么伴侣?”
凌三面巾下的面容没日有多大变化,“主母是新任鲛人皇。”
南宫时刚喝下的茶瞬间被喷了出来,“咳咳,你说什么?地府那个便宜孟婆,本以为她是开玩笑的。完了,不知道阿南醒后阎王那老头还有活路不。”
“不让主子知道不就好了。”
南宫时瞥了眼平时沉默寡言的凌三,“好主意啊,凌三。”
突然外面响起了号角声,“有敌袭,快去叫将军。”
凌三和南宫时对视一眼,南宫时变幻成景淮南的模样,“凌三,守好他。”说罢,便穿好盔甲,拿上营帐中仅有的一把红缨长枪,掀开营帐门帘,“走。”
守在门口的凌花点了点头,随南宫时一起去迎敌。
敌军将领见无人前来应战,嚣张地不行,“如今主帅不在竟无人敢来应战,现在连北堂临渊,哦不,如今当称景涯南都躲起来不敢出来。谁能想到与他交战了这么多年,他竟是个假皇子,如今竟躲起来当缩头乌龟,传出不不得让人笑死。啊,哈哈哈。”
凌花见不惯他这副嚣张模样,“伶霄,你少嚣张,主子这次定取攻首级。”
伶霄摸了摸缠在脖子上的用熊皮制成的围脖,“看到没,这是熊皮。如今的他有实力同我一般杀头熊吗?”
南宫时虽看着吊儿郎当,但实力绝不是盖的,拔起一旁士兵的刀扔向了伶霄,直直地插在他面前,“废话真多,有没有实力,试试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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