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又胖了?不过凡历劫了几年,胖的我都快驮不动你了。”
文宥昌白了眼骑着的仙鹤,“要不是仙鹤都快被酒仙那鳖孙子烤吃完了,你以为我会骑你这又胖又挫的鹤啊。”
仙鹤白眼快翻上天了.“你有本事别骑啊,自已飞去啊。”说罢就把文宥冒丢了下去,“哎,哎,你来真的啊。”
文宥昌一路掉到了海里,在水中扑腾着把头伸出了水面,吐了口水,“这杀干刀的鹤,回去就把你毛给拔了。”
看到有人路过,文宥昌赶忙向那人招手,“那位…鲛人姑娘。”听到有人叫她,“你叫我?”
文宥昌浮在水面上,“说来有些不好意思可否请姑娘载小仙一程。”面纱下的朱唇轻启,“好,上来吧。”说罢,她轻轻摸了摸骑着的海豚脑袋轻声道,“问心,不得无礼。”
原本想甩尾巴拍文宥昌一脸水的问心此时只好做罢,“是,主人。”问心还不忘白了文宥昌一眼。
“妹妹,怎么了?”见人未跟上,姜易华赶忙游回来。姜易安摇了摇头,“无事,只是有人掉海里了需载一程。”姜易华瞥了文宥昌一眼,“坐我的,离我妹妹远点。”有求于人的文宥昌只好乖乖从问心身上下来,爬到了姜易华的海豚上。
“坐稳了。”文宥昌刚爬上去,还没坐稳海豚就立马向前游去,差点向后仰进海里,“哎,大哥,你慢点。”
姜易安在后面看着这一切,“文二?难道是我眼花了?”接着,她摇了摇头,“不想了,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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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歇歇吧,转得我头疼。”
一身白衣,头戴玉冠的男子不停地在原地转悠,一旁坐着的紫色衣袍加以金边点缀,用金线绣着闪电的男子揉了揉肿胀的太阳穴,吐嘈着他。
“你懂个屁,如今好不容易有天道的消息,谁能不急。哎,惊天,你哥哥惊云呢?”惊天白了他一眼,“别提了,他当年被偷袭,变成了个五岁的奶桂娃的模样被天道捡去专门为渡天劫的神仙劈天雷,我也好久没见他了。”
“哎,月老,你也才到啊。”
月老一身难得的灰蓝色衣袍,“这宴会还没开始呢,你就来这么早,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来喝酒的吧。”酒仙笑了笑,“天帝为了这次宴会可是将他珍藏的好酒都拿了出来,你也知道他那老匹夫平时有多抠。”
“请先入场吧。”一位仙娥穿着鹅黄色的衣裙,提着一个灯笼在前面引路,酒仙和月老见状跟着入了座。在他们走后不久,文宥昌也跟着走了进去,落坐。
“不好意思,这位上心请以真容参加宴会。”姜易安看了小瓜娥一眼,点了点头,“多谢提醒。”随后伸手摘去了脸上的面纱,姜易华托着她的手走了进去。宴会高压天帝百无聊赖地坐在那里,两侧坐落着各路神仙。
“哎,来了。”听到惊天的叫喊,众仙纷纷看向入口处。
姜易安一身淡蓝色衣裙,华美的珍珠发冠配以精致的发鬓,长发及腰,脚上的珍珠鞋泛着光。一旁的姜易华与妹妹同样的装扮,托着姜易安的手,笑着看着她。
姜易安肩上的问心看见天帝眼睛都快看掉了还直死死地盯着入口处,看着他如此做派,问心简直就要吐了,白了他一眼,“虚伪。”
“他们身上穿的不会就是鲛人族盛产的鲛纱吧,旁边的是她的双生子哥哥吧。”见到姜易安,凌七一脸地惊讶,反观凌一倒是沉稳,传话给凌七,“做好本职工作就好,其他的不用管。”
凌七收回视线,提醒道.“天帝,天帝。”听到有人叫他,天帝收回视线,看向已到到高台前的姜易安兄妹,“想必这位便是新任鲛人皇了,从此大家都在一起共事,不必拘瑾。”
问心已经懒得翻白眼了,“做作。”
姜易安和姜易华双手握拳,双臂合十抱于胸前,弯腰行礼道,“新任鲛人皇姜易安,旁边这位是我的双生子哥哥姜易华,拜见天帝。”
吓得赶忙捂住脑袋,见天雷迟迟没有劈下,这才心悸地放下胳膊,“快请起,都坐。”
姜易华牵着姜易安坐到了右列正数第一个桌子,由通体透亮的玉石制做而成,好巧不巧,旁边刚好坐着文宥昌。
文宥昌扭头看了旁边一眼,“易安?哦吼,老熟人啊。”随后他摇了摇头,“不可能,易安一介凡人怎么可能是新任鲛人皇。”
但按捺不住心底的好奇,试探性传音给姜易安,“卿卿?”姜易安笑了笑,传音回去,“是我,文二。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啊。”
文宥昌一副“我懂了’的表情点了点头,
“昆仑之主到。”
众仙的目光又被吸引了过去,沈文青一身淡青色衣袍,长发半扎用一根玉簪挽起,身旁跟了一只昂首挺胸的长腿仙鹤,“昆仑之沈文青,拜见天帝。”
“昆仑之主怎么参宴还带着仙鹤啊?”
沈文青笑了笑瞥了眼一脸心虚的文宥昌,“仙鹤已经被偷的所剩无几了,如今已只剩一只了。如若我没猜错,仙鹤应该是被偷去看大门了。”
天帝一脸尴尬地笑了笑,“昆仑之主可真幽默,快落坐。”沈文青拱了拱手,走到了右列第三张玉桌坐下。凌七有些无聊地传音给凌一,“我好无聊,凌一,天帝刚才为何捂住他那脑袋?”
凌一瞥了他一眼,“天道之母给他行礼,他受得起?惊云没用天雷劈他就不错了,还有以后见了她叫主母。”
凌一指了指正在喝茶的姜易安,相比于姜易安的顺其自然,旁边的文宥昌倒一脸地不自在。沈文青端起一杯酒喝了口,瞥了眼旁边局促不安的文宥昌,笑了笑,“阿昌,你心虚什么?”
听到熟悉的称谓,文宥昌一脸的惊讶,他看向沈文青,“哦吼,又是老熟人。文青,你藏得够深啊。”
沈文青挑了挑眉,“你也不赖啊,但都没旁边那位藏得深。”两人都相视一笑,点了点头。
“那个文青,你的鹤是我偷的。我没想到是你的,早知道当初连蛋都偷了。”
沈文青无奈笑了笑,“没事。”文宥昌瞥了眼喝得正美的酒仙,“那个……文青,我下凡历劫的期间都是酒仙帮我照看的蓬莱仙境,你那仙鹤都快被他烤吃完了。”
沈文青手里的玉制酒杯被顷刻间变为粉,他嘴角抽了抽,“这绝对忍不了,这死老头不仅喝了我埋在你那儿的酒,还吃我的鹤,士可忍孰不可忍。”
文宥昌赶忙起身坐在沈靖身旁,轻拍了拍他的后背,“文青,消消气。气大伤身,至少你还有一只鹤。”
“……,我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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