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弟明白。”
“来人,拿下。”听命于皇室的羽林军扣押了慧慈师太等人,其中亦然包括已经疯魔的北堂天羽,羽林军将领询问北堂临天,“皇上,该如何处置他们。”
北堂临天挥了挥手,“交刑部处理,朕累了,都下去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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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马车上,顾晚卿百无聊顾地打着哈欠,“啊,好无聊啊,还有多久才能到。”
这时,从窗户外跳进来个黑衣蒙面男子,恭敬道:“主子,有样东西。”
北堂临渊缓缓开口,“说。”
暗卫凌三转向顾晚卿,从怀中取出一个请帖恭敬呈上,“抱歉,主子。东西是给主母的,是主母的侍女梅兰姑娘给的,让属下务必交到主母手上。”
北堂临渊接过后,立马赶人,“凌三,东西既然送到了,还不赶紧从哪来滚回哪去,别打扰本王与你主母私会。”
凌三点头飞速离开,在凌三走后,北堂临渊感慨道,“卿儿啊,我的这群暗卫怕不会都被你征服了吧,怎么一个个都对你如此殷勤。”
顾晚卿没理会他,算是默认了。从他手中拿过请帖,看了眼,坏笑了下,“这不,好玩的事儿不就来了。后天便是我那好妹妹的成亲之日,她要嫁与平阳王之子为妾。作为嫡亲姐姐,我啊,不得给他俩送上份大礼。”
北堂临渊看着她这一脸坏笑,暗暗笑笑,“你啊,又有什么鬼主意了。”
“哎,这怎么能说是鬼主意呢,你就等着瞧吧。”
北堂临渊从怀中掏出一块双纹海棠花玉佩递给了顾晚卿,“卿儿,这是先帝送给母后的定情信物,母后钟爱海棠花。她将此玉赠与我,让我送给以后的妻子。卿儿,如今我将这玉赠与你,你可想好了。接了,便要赔上一辈子。”
顾晚卿接过,从怀中掏出一方淡青色的罗陌,上面绣着国色天香的牡丹。“这罗帕是我及笄那年所绣,如今赠与你。娘亲曾说过,及笄那年要我绣方罗帕,赠与心爱之人。你若收了定要好好待它。”
北堂临渊接过后放在唇边亲一下,轻笑,笑得异常邪魅,宛如一朵妖艳的曼珠沙华,“我定会好好待它,夫人放心。”
顾晚卿双脸通红,“你,无耻之徒。文太博难道就未教过你什么是君子吗?”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君子,况且君子有几个能娶妻的。”
顾晚卿并未理他,掀开帘子对着车夫喊道“停车。”
北堂临渊疑惑地望向已经下了车正对着他挥手的顾晚卿,“怎么这就下车了,不去皇宫了?”
顾晚卿摇了摇头,“不了,我先去外祖家了,一路慢点。”
说罢,她扭头进了苏府。据管家交代苏致远和苏远青留下一封信和一个匣子便离开了。
也没具体交代去哪儿,顾晚卿打开信,明白了大概,借助书房的蜡烛烧毁了信后更回了自已的院子。
关上房门,她打开匣子。里面静静躺着一个通体洁白玉牌,上面刻着栩栩如生的彼岸花,玉牌刻着“影月楼”。
顾晚卿指腹轻轻抚过玉牌上的字,心想:“影月楼?那不是与醉花楼齐名的青楼吗?”
不过不同于醉花楼的是,影月楼里的都是卖艺不卖身,来影月楼的都是听曲儿享乐的富家子弟。
“外祖为何要给我留下个这个?算了,还是先去看看再说。”言罢,她收起玉牌,找了一件带帽子的披风,遮盖住面容。
到地后,顾晚卿抬头看着上面挂的字“影月楼”,按信中所写找到了楼下的管事,说明来意后,在管事去找人的功夫顾晚卿在楼里逛了起来。
正走着迎面撞上一位扭着腰肢,做着浮夸动作,脸上添满脂粉女子。
顾晚卿被撞到的瞬间,脸上绝美的面容被她看去了大半。
瞬间,嫉妒之心涌了上来,“呦,姑娘这可是青楼啊。你是来玩呢,还是…”。
“住口,鸳儿,不得无礼”
看到来人后,被叫做鸳儿的女子不服气地福了福身,不情不愿,“是,白蕊姐姐。”
顾晚卿看向来人,一身雪白的衣袍上面绣以鲜红的梅花点缀,梳着一个简单的发鬓。三千青丝被一根梅花簪挽起,白蕊恭敬地道:“姑娘,请这边请。”
顾晚卿跟在白蕊身后,在鸳儿惊讶的眼神注视下走上了从未有人去过四楼。
影月楼共四楼,一楼供姑娘们表演,二楼是雅间,三楼是姑娘们的房间,至于四楼,从未有人去过。
四楼只有一个房间,白蕊推开门,顾晚卿顺势走了进去。白蕊跟在身后关上了,随后恭敬地跪了下来,“楼主”
白蕊这一举动属实吓到了顾晚卿,“白蕊姑娘,你这是做甚,快起来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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