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有些为难地开口,“这…恐怕不合规矩吧,按往年的规矩花魁先陪谁价高者得。不过要是文公子你嘛我倒是可以给你这个面子。”
随即老鸨便招呼来一姑娘领他们去两楼看地最好的雅间,进屋后北堂临渊找个座位坐下,文宥冒还没坐下就被北堂临渊一句话吓到了,“文二,看那老鸨的态度你常来啊,不知道文太博知道了此事会如何?”
文宥昌属实被吓到了,他平时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那天天死板的顽固老爹。
“哥,啊不,老大。这事儿你可千万别告诉我爹,不然他又该叨叨我了。”
这时北堂临渊被台下的欢呼声吸引到了、“哇,今日果真不自来,看来今年的花魁要易主了。”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台上的女子身穿淡蓝色舞衣,脚裸上一串铃铛。两手上的水袖翩翩起舞,娇俏的小脸上带着淡蓝色的面纱,朱唇轻启,“奴家顾映。”
借随着古筝的响起,轻启双臂,手中的水袖扔向空中。伴随着音乐起舞,手指呈兰花状向前伸出引起了台下一片欢呼。
一曲舞毕,老鸨上台赔笑道:“不好意思了各位,花魁今晚,被文公子预订了。我呀,就先带花魁上去了。”
说完便领着上楼,推开厢房门里面有几位姑娘。文宥昌怀里抱着一个,那姑娘神色妩魅正端着杯酒喂他,“来,公子。”
其余几个都站在一旁,殷勤地给北堂临渊倒酒,北堂临渊看都不看一眼。顾晚卿心想,没想到这冰块还挺正人君子的嘛。
还有一个对坐抚琴。见人带到,北堂临渊便把除文宥昌怀里的全都轰走。
“哎,公子这是何意?”望着老鸨疑惑的神情,北堂临渊幽幽开口,“既然花魁已到,那其他庸脂俗粉便没有在这里的必要了。留下一个陪文公子就好了。”
老鸨忙把顾映推到北堂临渊怀里顺势坐下,赔笑道,“哎哟,公子切莫动怒。今晚就让花魁好好陪你,我呀,就先退下了。”
老鸨走后,顾映欲起身为北堂临渊倒酒,却被他一把搂住杨柳腰肢。“不急。”
随后在她耳边轻启,“顾小姐今天的打扮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啊。”顾晚卿挣开他的怀抱,恼羞成怒道,“登徒子,既然认出我了,那便赶紧干正事。”
北堂临渊轻笑,从怀里取出一张画像。递给了正搂着文宥昌脖子的姑娘,问道,“姑娘可否认得画像之人。”
那姑娘适才从文宥昌怀里起身,拿起画像仔细观摩一番,才开口道,“认得,这是小昔。是今年的祭品新娘,在她被选中做河神祭品新娘之前,她一直在这里工作,不过她只卖艺,不卖身。她有个相好的,在宫里服待贤贵妃。每月初七,贤贵妃会派他出来采买,两人便在她的房间相会。这里鱼龙混杂的,是幽会的绝佳地方。”
北堂临开口问道,“你可知她那相好姓甚名谁?”
“林云。”
“好,你下去吧。”北堂临渊挥挥手让她下去,顾晚卿顺势坐下,倒了一杯茶喝了起来。
“顾小姐,难道就不好奇我怎么认出你的吗?”
顾晚卿喝下最后一口茶,缓缓开口,“不感兴趣,你们去查林云,我需要去看看另三具尸体。”
文宥昌看到顾晚卿在这里有些意外,不过也没多问,“另外三具尸体在魏狗那儿,不好验啊。”
顾晚卿即瞥了他一眼,“上回太后召我进宫给了我一块御赐金牌,我就不信那魏狗不让我去验尸,你们慢慢玩,我先回去了。”
说完也没理会两人便径直走了。北堂临渊对着从外面过来的两名黑衣男子道,“你们两人跟上,以后就负责保护顾小姐。”
两人领命离去,回到自已的偏院后梅兰端来了一壶乌龙茶和几块糕点。
顾晚卿从屋里拿本医书便坐在石凳上看了起来,躲在树上的二人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凌一,你说主子为什么要我们去保护一个女人。”
另一个摇头道,“不知道,主子要我们保护,我们就领命保护就行了,少点废话。”
顾晚卿的视线从书上离开,望着树上两人蹲着的地方,缓缓开口,“两位有什么话大可下来说,梅兰,给两位倒茶。”
“是。”梅兰听从命令从托盘上取下两个茶杯,沏上茶,倒了两杯。
两人从树上跳下来,抱拳跪下行礼。
“属下凌一。”
“属下凌七。”
“奉主子之命前来保护顾小姐。”
顾晚卿的视线一直在书上,做了个请的动作,“坐吧,不用拘束。”凌一与凌七站在原地不动,顾晚卿随即看向二人。
他们两人皆训练有素,一身黑衣,半蒙面。“既然你们不愿保护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那便回去告诉你们主子,我这偏院偏僻,向来人烟稀少,除了有时候有几条狗会来乱叫外,别的没啥。”
顾晚卿话刚落,大门便被人一脚踹开。凌一和凌七赶忙将顾晚卿护在身后,为首的便是齐管家,她带了几个粗壮嬷嬷气势冲冲起来。
“哟约,这不是大小姐嘛,能看懂这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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