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她之后遇到了蒋慕淞,对她温柔似水她可以在他面前不顾一切的撒娇,还从来不介怀她曾经为别人生儿育女, 他教会她武功自保,他教得她身手了得,教她读书写字,做那些好多本不是女子该做的事情,他也曾说“清儿,你若为男儿身,定会是一个好将军,有时他并不是将军,是她的好阿郎,他时常撒娇,时常像个小孩子般,又时常像个弟弟般。”
她初见蒋慕淞时她与母亲上庙祈福,不幸与母亲分开,但随着天空中下起了雨,她在屋檐之下避雨,雨下的越来越大,心情也随着雨漂流逐渐伤心起来,回想起雨杜客知点点滴滴,她压抑在心里已久的悲伤,在此时如同泉水般涌出。
他一袭白衣似雪,不浓不淡的剑眉,狭长的眼眸似潺潺流水,鼻若悬胆,似黛青色的远山般挺直,他低声安慰,他只留下一把伞就匆匆离开,但却在她灰暗的经历中增添了一曙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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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之后,他仿佛在自己人生的这条轨迹中离不开了。
〔司仪〕绣一幅鸳鸯戏水,涂一纸红豆满汁,不说西楼月,悠悠灯花数星光,在鸳鸯织就的大喜日子里,我幸而为一对新人喻清染与蒋慕淞的婚事,司仪一职......相许终生,花轿到,迎新娘!
蒋慕淞给足了喻清染风光, 三书六礼,八抬大轿,明媒正娶。
“太后驾到!”随着庞太监的一声,让喻清染从回忆中抽回神来,此刻的太后生辰宴厅上,女子们穿着散花水雾白褶裙戴着玉紫月簪似是飘然若仙,“柳家嫡女献上北域墨宝一座,喻家嫡女素舒水镜一张……”女子们鸣琴歌舞,男子们把酒言欢,起舞作诗。
但如今她,复仇什么的她根本就不想去干,难道看见自己恨的人过的不好了,自己就一定会开心吗?最后还不是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坏蛋,要么不去关心她,不去在乎她,要么被他,牵涉一辈子。
“雨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清染循着声音望去,“清染妹妹今日真是好生漂亮。”他一身华丽锦袍,风姿秀逸,他的脸上带着令人倍感陌生的笑容。
上一世明知与自己早已结为夫妻,还胳膊肘往外拐,听信妹妹的谄媚,这男人不值得自己。
“哥哥说笑了”他抑制住心中的恨意,“妹妹可配不上这样的谬赞。”说着,便僵硬的露出了一个笑脸,他真是不想再看见他了,一看见他,所经历的痛苦回忆经历就如涌流般一发不可收拾。
“刚刚瞧见颜易妹妹,正在焦急的寻客知哥哥,别让颜易妹妹久等了,妹妹就先行告退了。”
那时的他如春日阳光般化进人心,可如今,她一心只想拯救他的国家,拯救人民,找到她的大将军,说罢就的朝着好友苏陌涵走去。
“陌陌!”倏然,喻清染俯身上前抱住了她,泪水划过她的脸庞,仿佛是在为她内心的悲伤默哀。
“染!告诉我是谁欺负你,我非把他碎尸万段!”她的眼里充斥着心痛,她怎会允许别人欺负自己的凊染。“没有谁欺负我?别动让我抱抱”“唉,我的小可怜虫”苏陌涵任由喻清染的眼泪滴落在她最喜爱的华服上,轻轻拍打着她的背。
“没有谁欺负我,就是太想你了”说着清染笑着抹去了眼泪,上天给她一次重生的机会,这辈子就别再和他们有关联了。
花树掩映的苍檐下高悬着玲珑而精致的花灯,泛着暗红的幽光,映照着屋檐外的繁花异草,一切物体都显得朦朦胧胧,影影绰绰。
“何人在此处!”蓦地,树上的少年郎怔了一下,短促而痉挛地呼了一口气,显然前被此声吓到,他缓缓从树上跳了下来。
他目光幽幽地望去“是她!”他在心里想着,发现对面正神色复杂的望来,好似他们是相识已久的伴侣。 “我是蒋家长子蒋慕淞,刚才扰了姑娘的清静,属实抱歉!”她的大将军还活着,他们还能再续前缘。
喻清染控制住自己的眼泪,桃腮带笑,与他从古至今的谈论起来,时间一滴一点的流逝,天色也愈发的暗淡。
“昔日早有姑娘耳闻,今日一见真是刮目相看”两人毫不约束的相视而笑,如今的俩人是友人,但不是爱人,但似乎蒋慕淞眼中多的不是爱慕,更多的是对她容貌的赞许和才华的战士。
苏陌涵看见蒋慕淞离去后才不解的问到“染!你怎么和蒋慕淞有接触?” 苏陌涵不敢相信的瞪起眼睛,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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