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危机关头,杜客知正用着他那被捆着的身体扭曲般的跪求着道:“放了我吧!这两个美人都是你们的,钱也都是你们的,只要我能回去,我能加钱并且绝不会报官。”
这条件确实令人眼红,但是土匪也有土匪的原则,比如:
•原则一:节妇孝子不抢。
•原则二:不随意杀人强盗。
•原则三:先生郎中不抢。
•......,.......
“现在的杜客知真是个懦夫,先前简直是瞎了,自己曾经还喜欢过他。” 喻清染在心里暗讽道。
顿时,喻颜易如同掉进了冰窖里,从心底凉到脚尖。
“你还是男人吗?用女人当挡箭牌。”喻颜易冷眼直直的盯着他,以前他只觉得杜客知不爱他,但是现如今他简直都不是人。 喻颜易奋力的吼着。
“真是一场好戏,男的也留下,给寨里做苦力活。”老三玩味的笑着。他身上仿佛是随意着装,但旁边的老二却给人不一样的气质,在众多土匪如同鹤立鸡群般,一身素衣似从画中树踏花而来,说不尽的飘逸淡雅,竟然有一些豪门子弟之态,当与喻清染眼神对上时,他的瞳孔一震,但随后便马上恢复过来。
三人便都被蒙了眼,一路上颠颠簸簸。直到她们被丢进房间眼前的漆黑才被摘下头套,看来她们与杜客知不在同一个房间。
他们在这漆黑的茅草屋中,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早晨,一缕一缕的阳光透过叶片,零零洒洒的飘落屋内正在熟睡的喻清染,空气也是温暖而闲适的。
“一晚上什么都没吃,饿了吗?吃饭!”刚刚的压寨夫人假装凶狠地说道。
“姐姐,饿了。”喻清染眼巴巴的望着她,举了举自己被绑的手。
那眼神真的叫人好生怜悯。
“我们两个弱女子,逃也逃不掉。”
也许是出于女子与女子之间的关系,在她俩软磨硬泡下,最终还是将绑住的手解开了。
忽然压寨夫人晕了,喻清染动的手。
“你......你不是说不逃”
喻清染瞥了一眼,讽刺道“不逃,难道将自己葬身于此。”并慢慢将自己身上所有值钱玩意都放在压寨夫人身边,她也算是这乱世中的“佳人”吧
在乱草堆中,喻清染拾起一块比较锋利的木头,悄悄的打开门。
“有人跑了,有人跑了。”
两人刚走到门口,就与铁头寨手下大眼瞪小眼。
只见喻清染持木如剑,动若狡兔,刷的亮开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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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然听到,剑锋相济的龙吟,她站在那儿,仿佛就是主宰她嘴角半勾,却是漫不经心的敛眸,浑身散发着一种杀人如麻的气势,喻颜易被吓得直接瘫倒在地 。
“姐......姐姐,你杀人了!”喻颜易一脸惶恐的看着她。
自己可是经常在她面前耍把戏,现在看来,自己才是小丑。现在还知道她的秘密,她不会想杀人灭口吧?
她忽然回过头来,死死的盯着喻颜易,脸上笑意满满的向她走来。
“我一个小女子,区区木头何德何能将人杀死,况且那个人也只是晕倒了!”便迅速将木头甩出一边,竖起兰花指一脸娇弱的扶起喻颜易。
“现在还不赶快跑,等一下跑就来不及了哟”喻清染拉起喻颜易就跑。
恰逢这时,大部分的土匪都都外出打劫去了。
不知跑了多久,她俩停下了。“喻清染,你是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哈哈哈,笑死我了。”
“你也是,哈哈哈哈。”
深受古代礼节教化的两个女子,不顾形象的哄堂大笑起来,不受任何东西的约束,发自内心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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