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慕淞,你疯了吧!我与你又无仇,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说罢便摸了摸红肿的脸,缓缓向前走去。蒋慕淞满脸嘲讽,深邃的眼眸垂落下一抹暗色阴鸷“呵,我就是疯了,还有你爹,呵!你爹这个地位,有我爹高吗?”说着还用手比划了一下他与荣王父亲的地位之差。
荣王恶狠狠地盯着他,但到最后只能罢休,灰溜溜的走了,他说的确是事实,自己没必要去苦苦招惹他。
虽然说此时蒋慕淞对自己的情感并没有很深,但善恶是非,他心若明镜,都分辨得真真切切,所以说他今天帮助自己也是合情合理的。
她斟酌道“谢谢蒋公子出手相救,小女子真是感激不尽。”。说罢便用手示意怜花离开。
“清染姑娘,我并非传闻中那般淫荡,希望你不要误解,只是实在是忍不了这个荣昌仗势欺人。”
他眼眸深邃的望着她,眼里却藏着无尽的情感。
“上次与清染姑娘交谈甚欢,今日有缘又与姑娘相见,恰逢刚才瞧见一只雕琢甚佳的木簪,觉得与姑娘甚是相配,不知姑娘是否喜欢。”
迎面而来是雕琢着荷花的檀木。
只听远处传来阵阵童谣,“生死契阔,男男女女与子成说,共同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他慢慢地将那只木簪拿出询问她的意见,喻清染害羞答答的点头“喜欢!还有公子以后就叫我喻儿吧。”周围环境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只见蒋慕淞小心翼翼的戴到她头上,果真这只木簪与她简直是浑然一体。
相逢岂会别后忘,风雨曾经似锦堂,回首一步步走过归程的脚印,挥衣服划断云,公子困顿在薄情的渡口频频回首,许是孟婆可怜他罢,才得在千里烟波中再度相遇。
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向着好的方向发展,时间在此刻好似回到了过去,他还是她的好阿郎,目光所及亦是那个心心念满眼都是他的淞郎,就是那个蒋慕淞还是他吗?
离别之时,刚坐上马车,外面传来一阵阵的兵马之声,探头望去,匹匹骏马匆匆向东边驱使。
69書吧
“听说了嘛?大量军官去苏家说有人举报苏家有反叛之意,但却毫无收获。”
“但为什么要这么做?”
“还能为啥?朝廷开始整治官场了,皇帝病情愈发严重,疑心也重了!”马车外面纷纷扰扰地谈论起来。
喻清染有些不明白,明明自己已经向迟温透露消息,看来,太子还没有开始动手。
苏家可是一世的清官,无非就是广平王借皇帝的疑心病,将皇帝身边的势力间接都给挪走,看来京城又要变天了,只是时间的早晚罢了。
而太子这边,指派暗卫去查,果不其然,如那位僧人所说,广平王的野心之大,竟然开始招兵买马,大量引进兵器。
只是他的势力大多分布于哪却无一知哓,再加之陛下最近的疑心,真是难上加难。
“小姐,你都笑了一晚上了”
怜花似是看破了一切 “小姐,不要杜公子啦。”
说实话,杜客知淞郎的一根毫毛。“杜客知,哪有他好。”
确实,不管外界的评论是如何,但是她只相信自己的感觉。
不管是杜客知还是喻颜易,她都不在乎。她可不想动不动就去引起他俩的注意,他只想安安静静,平平淡淡的过完这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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