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苏陌涵回家省亲的日子,苏陌涵被小莲好一阵收拾,可谓是自已出嫁都不用戴这么多的玩意。
“小莲,放下些吧,我不需要。”
“夫人,这些是要戴的,奴婢替你打听了,出嫁女子初次回门要穿戴的最豪华,这样才能不被人瞧不起。”
苏陌涵笑着把头上的东西取下来,“我夫君实力在那,谁敢瞧不起就是对我们都不敬,我看呐,我不戴这些才是好的,我是嫁出去了,但我是苏家人这一点是改不了的,我们苏家祖祖辈辈最看重的便是清廉,戴着怎么些名贵玩意难不成是想说我现在的身份是苏家人高攀不上的?”
“夫人,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无事,帮我把这些都取下来吧,换我平日里戴的便好。”
“是,夫人,奴婢这就给你摘。”
小莲刚扶着苏陌涵踏出房门,就看见司徒晊恫站在门外,他的额头上的汗珠从眉眼滑落。
“这天热的人发慌,夫君为何站在这,快些回屋吧!”苏陌涵真真切切的关心道。
这天是真的热,苏陌涵每每热的不行时都在想着为什么自已独自在屋子里时不能裸着,但每次都只是想想,并不敢真的实践,她要真怎么做了,恐那天那个不长眼的丫鬟瞧看了碎嘴子,说她不知廉耻什么的,她可承担不起,她可看过画本子里的人因为传谣害人性命。
司徒晊恫开口道,“今日夫人回娘家省亲,我是你夫君,哪有不陪你一块去的道理!”
苏陌涵莫名有些感动,擦了擦莫须有的眼泪,看来他的夫君虽然是个阉人,但比燃野不知多了多少人情味。
“好。”
马车行驶着,她和司徒晊恫面对面坐着,苏陌涵也不知何来的胆量,站起身来,坐在了司徒晊恫的旁边,双手环住他的手臂,靠在他的肩上。
司徒晊恫似乎被这一举动所定住,苏陌涵怕司徒晊恫拒绝,开口道:“我们既已是夫妻,就何必拘小节。”
“嗯。”苏陌涵原以为司徒晊恫不把她推开,也得说些拒绝的话,但他竟就回了个“嗯”
她也不再多想,靠着他坚实的肌肉上昏昏沉沉的睡着了,马车一路不停歇的颠簸,苏陌涵却睡的格外舒畅。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昏昏沉沉时,司徒晊恫将她搂入怀里,稳稳的。
苏陌涵被一股拥抱力弄醒,她艰难的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已热得浑身都是汗,而苏陌涵的脸紧紧的贴着司徒晊恫的胸脯,脸颊更是热的发烫,苏陌涵从司徒晊恫的腿上离开,愣愣的坐着。
过了一会,司徒晊恫还是闭眼睡着,苏陌涵一想这可是个好机会,她从来都没有仔细的看过司徒晊恫的这张脸。
黑色的小麦色皮肤,苏陌涵拿出自已白嫩嫩的手与之对比,显得她更加白嫩,她的视线下移,不是,这嘴怎么能红成这样,她鬼使神差的用手小心翼翼摩挲着他的唇。
“噼噼啪啪砰砰砰——”
司徒晊恫睁眼,她手愣在他的唇上。
她强颜欢笑道:“……夫君,你醒了。”
“我没睡!”司徒晊恫伸出舌尖轻舔了她的手指,吓到苏陌涵猛的收回手。
苏陌涵的心脏快受不了了,她用手给自已扇风,试图让自已冷静下来。
“这天也太热了吧!”
察觉到了苏陌涵的异样,司徒晊恫的头慢慢向苏陌涵靠近,惹得苏陌涵连连后退,她有些颤音道:
“夫君,你……你干嘛,这可是苏府大门!”
司徒晊恫却露出一副错愕的表情:“擦汗,那夫人以为夫君要对你做什么?”
确实,她这样子进苏府的确不符。
苏陌涵从司徒晊恫手上夺过手帕,撇开脸,一脸心虚的说道:“我想的就是……擦汗,对,就是单纯的擦汗!”
司徒晊恫贱兮兮的回答:“是吗?
看来是我想多了……”
苏陌涵赶紧转移话题,看着眼前粉红色的手帕道:“想不到夫君竟喜好这种颜色,口味挺独特!“
“夫人可喜欢?”他在她耳边吹气,又好似带着撩拨般,“喜欢!”他慢慢转移,与她眼神对视,在她呆愣的目光中从她手里夺过手帕,抚上她的脸开始轻轻的擦拭。
“夫人喜欢便可以,其他的我不管。”他擦着,眼神却从额头向嘴唇上移,手掌压在她的唇角,两人都呼吸越发逼近,男人唇边挂着蛊人笑意,连嗓音都放得喑哑勾缠。
“夫人,你好香。”
苏陌涵:“……”
司徒晊恫好似调戏般轻笑了一声,下一秒,面上气息喷入,轻飘飘的,一股温热附在她面颊上。
心脏几乎乱了序,苏陌涵此时只听见自已的心跳声。
司徒晊恫看着她红到几乎滴血,喉结滚动。
“夫人你的脸好红!”
说罢,苏陌涵摸上自已滚烫的脸,不敢看眼前人,含糊的说了句:
“……夫君不可胡闹,切不能母亲她们等太久,我们快些进去吧!”
“好,都听夫人的!”
这次司徒晊恫倒是正正经经的为苏陌涵擦汗。
苏陌涵和司徒晊恫踏进了苏府大门。
司徒晊恫被请进了主堂与苏父谈话 ,苏陌涵则进了母亲的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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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陌涵甜甜的喊道:“娘~
“女儿,脸怎么红成这般模样,耳朵也是,可别是着了什么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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