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道:“别胡说,我们只是见过两次,关系只能算认识。”
“真的吗?我怎么觉得他对你不像是那么简单啊,”白汐将点好的菜单给了服务员,这才又重新看向正在擦手的白蘅,动作优雅,就是个养尊处优的贵公子形象,白汐双手撑着下巴,打量着道:“哎, 也正常,你这张脸,这身材,这气质,别说男人了,就是女人见了,都想往你身上铺了。”
白蘅浅浅笑着,将帕子叠好放到一边,重新看向白汐:“那你怎么没往我身上铺?”
白汐右手摆摆道:“我向来遵从‘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原则,而且你可是太子殿下,小女高攀不起。”
两人谈笑间,包间的门被敲响,服务员陆陆续续给两人上了菜,最后又拿了一瓶红酒过来。
白汐看着那红酒疑惑,叫住服务员道:“不好意思,我们没有点红酒,是不是上错了?”
服务员道:“是一位叫哈伦的先生点的。”
看着服务员将门拉上,白汐看着白蘅,连连啧啧道:“看吧,还给你送红酒。”
白蘅看着那瓶红酒,轻轻叹了口气,最不想欠的就是人情了,欠了得还,不然他心里过意不去。
白汐眼珠子一转,坏心思起,掏出手机对着红酒和对面的白蘅拍了一张照,然后找到靳辞砚的微信,毫不客气的发了过去,然后迅速打字:【有个外国佬给咱白小蘅送红酒,叫什么哈伦的,真是羡慕啊。】
那边估计还在忙,并没有立刻回她信息,白汐收起手机,心满意足的将红酒打开,拿起高脚杯给白蘅倒了一杯,道:“既然都送了,不喝白不喝是不是,尝尝看。”
白蘅看着眼前的红酒,苦笑,心道那样那么多的白喝,这人情都记在他的头上了。
两人将红酒喝了个精光,点的菜也都吃得差不多了,就准备去结账。
结账的时候才得知,他们那桌已经有人结了,不用猜,也都知道是哈伦结的。
“哎,莫名其妙的被人请了一顿晚饭,白小蘅啊,你这面子实在太大了,那位哈伦先生也太上心了。”白汐挽着白蘅朝外走去。
白蘅一手被挽着,另一只手上拿着手机,有些犹豫是不是应该给哈伦先生去个电话,表示一下感谢。
刚走出门,白汐就摇着他的手,小声道:“那位哈伦先生是不是特意在那里等你啊?”
白蘅抬头看去,果然就见哈伦脸上挂着笑,正看着他们这边。
他和对方点头打了个招呼,然后收起手机来,白汐也松开了他的手,跟着他一道过去。
不等两人开口,白汐笑嘻嘻道:“今晚多谢哈伦先生了,又是红酒又是买单的,下次我得找个机会请回来啊。”
“请美丽的女士吃顿饭是哈伦的荣幸,不用放在心上的。”哈伦的一举一动总是显得很绅士,连白汐都挑不出问题来,只笑笑站在一边。
对方是冲白蘅来的,她很有自知之明。
在两人交谈之际,白汐拿着手机悄悄的偷拍了一张两人站在一起谈笑风生的照片,又给靳辞砚发了过去,配文【哇哦,哈伦先生好绅士,不仅请喝红酒,还给我们结账,白小蘅真是魅力无限啊。】
发完,看着依旧静悄悄的通话界面,白汐心里乐,脸上也是压制不住的开心,她不是给靳辞砚当眼线的,但是能气到对方的事情,她还是很乐意做的。
另一边,哈伦看着白蘅道:“前些日子工作上的事情太忙了,就没有抽出时间来约你,没想到今天误打误撞能在这里遇上,说明我们之间还是很有缘分的,你说对吗,小白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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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蘅微笑:“确实是很有缘分,还没感谢哈伦先生送的红酒,还给我们结了账,真是不知道该如何言谢了。”
哈伦凝视着白蘅,道:“这点小事算不上什么,算起来我们也算是第三次遇见了,就不要先生来先生去的,我叫你小白,你叫我哈伦吧。”
白蘅浅笑着点点头,道:“哈伦。”
白汐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拿出手机瞅了一眼,然后对着白蘅示意在旁边接电话,白蘅点了点头,她走到一边去,离两个人大概两辆车的距离,这才接通响不停的电话。
“哎呀呀,谁呀?”白汐语调十分欠揍,对面的人也确实想揍她。
“你们现在在哪里?”靳辞砚带着火气的声音响起。
白汐朝白蘅方向看了看,乐呵呵道:“关你什么事?”
刚刚收工的靳辞砚在看到白汐的微信信息后,疲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被偷塔的怒火。
靳辞砚现在离港城太远了,而且工作一时半会儿也结束不了,他现在能指望的就只有白汐了。
电话里,靳辞砚调节好情绪,对着白汐道:“白汐,现在立刻,带他离开,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
白汐挑眉,坏笑道:“真的?要什么都可以吗?”
“都可以。”
“那我要一辆保时捷帕拉梅。”
那边丝毫不带犹豫:“可以,我明天就让助手给你提。”
百万级的车对两人来说都是毛毛雨,想要那是分分钟的事情,主打的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挂电话前,白汐叫住靳辞砚,强调:“我先声明,我答应带白小蘅走,并不是因为我同意你追求他,而是我觉得那个哈伦也是来者不善,我家白小蘅被你们这些男人盯上真是让人心烦。”
对面的靳辞砚现在才不管白汐什么想法,她先把人带走,比什么都重要,不然被偷家的就是他了。
收起手机,白汐上前,对着两人道:“两位谈好了吗?美丽的女士想回去了呢。”
有白汐打断,哈伦还有话也只能先留着,笑着将两人送走,这才上了自已的车,离开了‘盘丝洞’。
路上,白汐一边开着车,一边聊道:“白小蘅,其实你要交什么样的朋友,我是无权干涉的,但是我不得不提醒你,心思不能太单纯了,他们,我说的他们是指靳辞砚和刚才那位哈伦,你应该能看得出来,他们对你,都带着一种非分之想吧。”
白蘅看向白汐。
白汐想了想,道:“就是···我不知道你们那里有没有同性恋的说法,说同性恋你可能不懂,断袖,断袖能懂吗?就是男的和男的谈感情那种。”
白恨点点头,表示懂。
他怎么会不懂,靳辞砚已经用实际行动让他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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