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转移话题问道:“那个小唐,就是昨晚在餐厅见到的柔柔弱弱,乖巧可爱的那个?”
靳辞砚点点头,微挑眉毛,嘴角带着嬉笑,反问道:“你怎么对他印象这么深刻?还柔柔弱弱、乖巧可爱的。”
69書吧
“谁说我对他印象深刻了?别胡说八道。”白蘅白了他一眼:“他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我不过是实事求是罢了。”
“是吗?如果印象不深刻的话,你怎么能这么精准的对上号?”显然,老狐狸靳辞砚可不会相信白蘅的说辞。
他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白蘅很无语,解释道:“你刚才打电话说得那么清楚,我再对不上号,岂不是显得我很愚蠢?”
“哦?我还以为是因为他在我身边出现,你看到了心里不舒服呢。”靳辞砚说着,抬手捂着自已的胸口道:“哎,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还以为你在意我,才会将我身边出现的人记得这么清楚。”
白蘅一顿,他昨晚确实因为那个小男生的出现,连晚餐都吃得魂不守舍的,几次走神,一餐下来,心情也不好,而且他当时还想着要和哈伦拉开距离,不想走得太近。
因为···
因为什么?
白蘅看向靳辞砚,他意识到自已的想法有些不对劲,赶紧甩了甩脑袋,掩饰什么似的从床上下去,道:“别扯那些有的没的,本宫又不是女人,别想用这样的话来套我。”
“再说了,是你自已说的,你身边有多少人,都与我无关,我不过是你玩乐下一时兴起的其中一个,所以,别给自已加那么多戏。”白蘅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其实有些许难受,不知道难受的是什么。
他朝浴室走去,还坐在床上的靳辞砚看着消失在浴室门口的白蘅的身影,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然后下了床,朝浴室走去。
出租屋不大,所以浴室也没有多宽,站两个人都显得有些挤。
白蘅一边挤着牙膏,一边看向门口的人道:“做什么?”
“我没衣服穿,今天怕是出不了这门了。”靳辞砚斜靠着门框,嘴角带着笑。
白蘅嘴里满是牙膏泡沫,说话有些含糊:“这身我可以送给你,别找那么多借口留在这里。”
说完,他对着镜子刷起牙来,用牙刷的技术已经很熟练了。
“无情的男人。”靳辞砚双手环胸,深深的叹了口气,然后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老花裤,让他穿这身出门,他宁愿这辈子都不出门。
白蘅满嘴泡沫的瞥了他一眼,继续认真的刷牙。
在白蘅洗漱的时候,靳辞砚转身出去,拿手机给乐瑶打了个电话过去,让她送身衣服过来,并将地址发了过去。
留是很想找借口留的,但是他还有工作要做,剧的宣传,广告拍摄,以及刚定下是那部剧要准备进剧组,他能呆在白蘅身边的时间有限。
负责他的一切工作接洽的经纪人叫谭念,刚才已经将他将他接下来的日程安排发过来了,原本以为还有几天的,结果他今天晚上就得赶飞机去云溪,那边在明天上午有个品牌活动加粉丝见面会,他得晚上就搭飞机过去。
好不容易和白蘅有了那么一点点的进展,现在他不得不去工作,这让他有些郁闷,头一次产生不想工作的念头。
他拿着手机在手上转着,走到浴室门口,看着里面的人,十分不舍道:“白蘅,公司临时安排,我晚上就得去云溪了。”
白蘅嗯了一声,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也没有看他一眼,还在认真的刮着胡须,这玩意他还在摸索中,所以用起来十分小心。
靳辞砚哎了一声,上前去,从他手里接过剃须刀,道:“你怎么这么冷淡啊?我都要走了。”他将白蘅转过来对着自已,然后轻轻握住他的脖子,细心的给他刮起胡须来。
白蘅往后仰着头,垂眼看着眼前的人,没有说话,他怕自已开口,对方一个不小心刮他的脸。
靳辞砚自顾自的说着话,说来说去都是他后边的工作安排,白蘅心道:赶紧走吧,越忙越好,可千万别惦记。
刮干净了,靳辞砚收起剃须刀,扯过帕子来,温柔的给他擦着脸。
将嘴巴一周擦了个干净,他手握着白蘅的脖颈,拉过来对着亲了一口,道:“我会想你的,空闲的时候我就给你打电话,我加你的微信,我们还可以视频通话。”
白蘅拍开他的手,转身对着镜子左右看了看,刮得很干净,头发他随便弄了一下,也不是刚起床时乱糟糟的样子,干干净净,很清爽。
“忙你的去吧,别成天只会想这些没有用的东西。”他扒开挡在前面的靳辞砚,朝外边走去。
靳辞砚扭头看着这个无情的男人,心里恼火,但是又没办法发,工作肯定还是要继续工作的,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这趟出去,只怕十天半个月的都回不来,要是这人不接电话,不接视频,他要怎么办?
哎,真是头疼,不止是这个,那个哈伦,就像个哈巴狗,随时盯着白蘅,他这一走,对方不就可以见缝插针,横插一脚了吗?
那他做的一切岂不是都功亏一篑了。
靳辞砚在浴室精神大战,白蘅在外边已经换好衣裤了,看浴室没有动静,他走了过去,看着靳辞砚对着镜子很苦恼的样子。
白蘅看着他这一身,估计让他出门去吃早餐是不可能的了,但是又不可能饿肚子,只好他去跑这一趟了。
“你继续欣赏,我出去买早餐,你要吃什么?”他问道。
靳辞砚神情缺缺的看着他,道:“我想吃燕窝。”
白蘅嗯了一声道:“我给你买包子,糖馅还是肉馅?”
“我说我想吃燕窝。”靳辞砚再次强调。
“知道了,给你买肉馅。”白蘅与他就像隔绝了一道无形的墙,自问自答着离开,完全没有将当事人的想法当回事。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靳辞砚笑了,“故意的。”
白蘅就是故意的,不过对方也是真的敢要,这是老城区,还想早朝吃燕窝,吃屁都不可能。
下了楼出了院子,白蘅顺着街道去了常去的那家包子铺,是个五十多岁的男的开的,姓肖,白蘅和别人一样叫他肖叔,他家包子好吃,他每天都会买两个,五毛一个,便宜又美味,还可以加杯豆浆,他觉得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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