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通篇下来全是高尔夫球场上,各种方向角度的照片,竟然还有好一些比精修还要精修的照片,白汐小小的震惊了一把,这效果也太好了些。
她看了一眼四周,除了他们专门的摄影师,周围当真出现了一堆自发的拍照者,拍到喜欢的照片就低头在屏幕上扒拉半天。
于是实时热搜一直在更新照片,求地址求名字的一大堆,各种冒着星星眼的帖子哗啦啦的刷着,热度一路追到了靳辞砚绯闻的后面。
看着热搜排位,白汐竟然忍不住暗暗加油,赶紧超过靳辞砚那货的热度,压死他个破玩意。
不过好歹是影帝,在圈子里的热度那是经得住考验的,但是白蘅的这个横空出世的热搜还是在热二驻足了大半个小时,热度才慢慢褪去。
直到收工,白汐都没有看到靳辞砚,心里才缓缓的松了口气。
这个瘟神,不遇到是最好的,难伺候。
“收工,今天的收获真是超出我的预料了,没上新品就借着我们代言人的光,小小的爆了一波,今晚我必须给大家搞一顿好的,更要好好犒劳犒劳我们的福星代言人,哈哈哈···”那边,许开是真的开心得差点飞起来,全程那笑就没有停下来过,激动之余还不忘截图发给牧歌的大老板,许开他亲爹,炫耀自已挑代言人的眼光。
夕阳西下,白蘅站在远一些的树荫下,拿着白汐递过来的湿巾,擦着额头上的虚汗,白汐又递了一瓶打开的矿泉水过来,关心道:“感觉怎么样,吃得消吗?”
“还行。”白蘅接过水,尽管早已经口干舌燥的了,他喝水依旧是小口小口的咽着,这是从小的就刻在骨子里的教养,容不得他有丝毫懈怠。
“我没想到你的学习能力这么强,明明在室内的时候还是小白一个,出来就能自由发挥了,厉害。”白汐笑着,丝毫不吝啬的夸赞他。
白蘅只浅浅的笑了笑,对白汐的话不置可否,他学习能力强一直是公认的,父皇母后也常夸他,把他作为弟弟妹妹们学习的榜样,或许这也是被他们嫉恨上,要杀他的原因吧。
人生来就有嫉妒心。
所以学习能力强有什么好的呢,不仅让他们兄弟反目,他死前,连父皇母后都没有机会见最后一面。
想到父皇母后,白蘅的内心一点一点的沉重下来,肉眼可见的悲伤蔓延开。
“咦,还没走呢?”
陌生又熟悉的声音突然插进来,白汐和白蘅齐齐朝声源处看去。
靳辞砚一手插在裤包里,一手勾着西装领口,搭在肩膀上,墨镜推到头顶上,看起来吊儿郎当的,很不正经。
他笑得漫不经心,看向白蘅的时候,却愣了神。
白蘅被他这么看着,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别扭着迅速扭过头去,他刚才想到了父皇母后,心里难过,他不想自已的情绪影响到别人,也不想被别人看穿,尤其是眼前这人。
身为太子,自小就要学会隐藏情绪,不能轻易让人抓住破绽和软肋,以免日后成为攻击他的利刃。
“你怎么也没走啊?”白汐护犊子似的站到白蘅身前,挡住了发愣的靳辞砚。
靳辞砚收回视线,看向白汐,笑着道:“你看看你像什么,像护小鸡的老母鸡。”
“你···”白汐真是受不了这狗东西的毒嘴,小时候有机会为什么不先毒哑了,才让他逮着机会就在这里放毒液。
就在这时,白汐被身后的人猛的抓住双肩挪到了旁边,然后震惊的看着白蘅冲过去一把揪住了靳辞砚的衣领,虽然他没有靳辞砚高,但是也差不了多少,加上这一刻,白蘅像个发了狠的狮子,怒视着靳辞砚,白汐瞬间觉得白蘅高大威猛了不少。
要不是怕激化矛盾,她都要拍手称快,给白蘅加油打气了。
尽管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这里还有很多其他人在,要是拍了照片传微博,事就大了,对白蘅不好,她还是很理智的上前去拉住白蘅,急忙劝道:“白小蘅,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他就是个疯子,咱们不生气,不生气啊。”
“向她道歉。”白蘅眼神凌厉,声音低沉道,一时间还真让靳辞砚感受到了强烈的震慑力。
拽住的手劲很大,靳辞砚猝不及防,后退了小半步,脖子被勒得有些喘不过来气,眉头也拧了起来。
白汐眼看着靳辞砚脸色越来越难看,心里焦急起来,就怕他对白蘅动手,靳辞砚可是练过泰拳的,要动起真格的来,只怕白蘅敌不过,要吃亏。
“白小蘅,快松手,这里人多,别动手。”白汐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又不敢叫人帮忙,只能自已劝。
只是一整天都温文尔雅的白蘅,这一刻不知道怎么回事,丝毫不打算让步。
“向她道歉。”他执着的重复了一遍,额头上也因为极度愤怒而青筋暴起,衣领也越拽越紧,他没有察觉到两人上半身几乎是贴在了一起。
他很生气,因为这个人欺负白汐两次,他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再发生第三次,所以必须让他得到教训。
白汐并不是头一次被人这样维护,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白蘅这样做,她心里忍不住泛酸难过起来,这是白蘅第二次维护她了,她内心感动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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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蘅,听话,快先松手。”白汐强压住眼底的酸涩,声音有些哽咽的劝道。
好在这会儿太阳下坡了,好多人都已经离开,他们又离得远,这边的动静暂时还没有被其他人注意到。
靳辞砚和白汐开玩笑已经习以为常,但是第一次因为开玩笑,被人这么压制的,他心里很不爽,不过在看到白汐,又想起刚才眼前这人的浑身散发出来的伤感,他敛了心底的火气,哑声道:“你先松手,这样我不好说话。”
确实不好说话,这看起来明明瘦不拉几,弱不禁风的人,手劲竟然出奇的大,他都有些呼吸不过来了。
白蘅怒瞪着他,见他确实有些脸色涨红,心里也没有想过要把人弄死在这里,加上白汐拉着他的手,他这才一点一点的松开了手,然后被白汐拉着往后退了两步。
他握紧拳头的手垂着两侧,依旧像个小狮子一样紧盯着靳辞砚。
靳辞砚难得的有些狼狈,被松开的时候,他长长的呼了口气,看了一眼白蘅,这才低头看着被揪得皱了的衣领,眉头皱了起来,他伸手去扯了扯衣领,这件衣服定制的,才穿了一天,就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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