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靳辞砚此刻的心情很不好,别人能看到他的八卦,他本人也不可能错过,又被公司当枪使,他是真的烦透了,这才过来洗把脸醒醒脑子。
结果这人是谁,上来就骂他花心大萝卜,他知道自已在外边有这么一个称号,谁让他是影帝,随便一个想出名的阿猫阿狗都想拉上他蹭一蹭热度,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能接受别人当着他的面这么肆无忌惮的骂他花心。
他花心啥呀,有些绯闻对象他都不一定能对得上号,就这么毁了他的名誉,真是没地儿喊冤。
白蘅被反问,手上的动作一顿,这才反应过来,自已居然就这么直接将脑子里面的想法给说了出来,这确实有些不厚道了。
勿要人后议人是非,这是他的原则,现在不仅议了,还当着本人的面议,虽然是有口也出自内心,但是到底是自已的不对,白蘅迅速做了个全面的反思,然后捡起自已的帽子来。
他这么一弯腰,松垮的运动服下摆就这么丝滑的往腰上滑了一些,单薄的腰肢居然还有马甲线,真是看不出来,皮肤还特别白,显得皮肤很细腻。
69書吧
靳辞砚目测了一下,估摸这腰得是标准的A4腰,顺着腰视线横移,包裹在运动裤下的臀肉眼可见的圆润,靳褚砚在想这要是一巴掌拍上去,应该很有弹性吧。
白蘅不知道就这么一个捡帽子的时间,他的腰和屁股已经被这位‘花心大萝卜’赤裸裸的审视并评价了一番。
“不好意思了这位公子,本宫说的不是你。”白蘅反思过后,觉得应该小小的解释一下,结果一张口又忘记这里是哪里了,古言古语控制不止的冒了出来。
他说得一本正经,即便对方比他高出一些来,他微微仰头也丝毫没有压迫感,反倒有种雄雄对峙的视觉感受。
和靳辞砚一对比,他的身高稍逊,连身子都比他单薄许多,但是他骨子里面的矜贵,不允许他说错了话还要低头,就是认错那也得昂首挺胸,理直气壮,这才符合他太子的风范。
靳辞砚那双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漆黑的眼球紧紧的盯着眼前的人,像深夜的独狼盯到嘴的猎物一般,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点不明意味的笑,似嘲讽,又似不屑。
“你搁这演古装剧呢?本宫,不知道你这姿色在后宫是什么段位的妃嫔?”靳辞砚心里不爽,这好不容易有人自已往枪口上撞,他不得好好发发刚才的火气。
他一手横在胸前,一手托着自已的下巴,调侃道:“要我给你位份,以你的姿色,确实可以给你封个···,”他上下打量了一遍白蘅,缓缓张口道:“美人。”
靳辞砚这人吧,长得让人看一眼就能铭记在心,那张嘴一开口,也能让人刻骨铭心。
俗称恶毒,嘴贱。
白蘅愣了一下,没想到对方这么···毒辣,这么放肆,他明明是男子,这人眼神不好怎么会觉得自已是女子。
他丝毫不惧的看进靳辞砚的眼睛,想确认一下对方是不是瞎子。
还是说这里的男子,说话都这般无礼,但是许开也是男子,说话可就好听多了。
或许,这就是这人花心大萝卜称号的由来吧,眼里只看得见女子,男子也能看成女子。
但是他堂堂一国太子,正正经经的男子,被这人说成女子美人的,着实有些侮辱人了,白蘅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恼怒起来。
靳辞砚好整以暇的等着他开口,这时远处一双高跟鞋的声音渐渐靠近。
白汐的声音在白蘅身后响起:“白小蘅,怎么回事,上个厕所···你···靳辞砚?”
明显有些惊讶的语气,白蘅转身看向上前来的白汐。
白汐不怀好意的盯着靳辞砚,问道:你们怎么遇上了?”
靳辞砚的下巴朝白蘅努了努,问道:“你们熟悉?”
听两人的对话,明显是认识还挺熟的。
白汐看了一眼白蘅,看这架势,应该还没上厕所,她又看向堵在厕所门口的靳辞砚,朝对方眨了眨眼睛,道:“靳花心,什么时候改行做起厕所卫士了,麻烦贵足往旁边挪一下,我们家白小蘅要上厕所。”
靳辞砚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往旁边挪了挪,让出道来,白蘅刚才只顾着对付眼前这人了,差点忘记本来目的是要上厕所的,见人让开,他也不磨蹭,朝里面去。
他进去以后,白汐就笑嘻嘻的凑了过去,双手环胸笑得一脸的坏:“还没来得及恭喜你呢,又喜提绯闻傍身,从此花心大萝卜的称号又进化了一级呀。”
“所以他说我花心大萝卜,其实是你教的吧?白汐,你这些年没少在背后诋毁我吧?”靳辞砚笑着问道:“他是你签的艺人吗?”
白汐警惕的看着比她高出大半个头的靳辞砚,语气防备道:“我警告你啊,他是我最看好的潜力股,你别把主意打到他的身上去,不然我跟你没完。”说着还握紧了拳头朝对方以示威慑。
但是靳辞砚是谁啊,那可能被发小这细胳膊细腿给威胁住。
白家和靳家是世交,曾几何时,两家父母都想给这两人牵牵红线,结果被双方当事人严词拒绝。
白汐:“我不可能接受我的另一半小时候是个一哭就会流鼻涕的邋遢鬼。”
靳辞砚:“我不可能接受我的另一半小时候在我面前穿过尿不湿,还是我给换的。”
至此,亲上加亲是不可能的了,还成功结下了不共戴天的诬蔑诽谤之仇,人前不认识,人后互相看不顺眼,还要互相诋毁。
靳辞砚低下头,细碎的短发遮挡住了那双眼睛,在白汐看不清楚表情的时候,发出了一声轻微又短促的笑,他说:“白汐,我们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看上的东西,什么时候跑得掉的。”
白汐的心脏震了一下,她有些不安的看着眼前的靳辞砚,靳辞砚抬起头来,站得笔直,整理整理西装领口,抬起手去揉了揉白汐的头发,面露戏谑:“汐妹,不想让他落到我的手里,那接下来的日子,你可要好好的守住他,不要让我逮到机会。”
说完,不管白汐怎么样,靳辞砚就这么扬长而去,单手插袋,还背朝白汐摇摇手,道:“哥哥先走啦。”
白汐恶狠狠的看着那可恶的身影,跺了跺脚爆吼:“靳辞砚,你个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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