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屋里,他将灯打开,身后的门被人关上,他看向门口,靳辞砚已经进来了,浑身冒着寒气似的阴沉着一张脸,像谁欠了他几百万不还一样。
“你喝酒了?”刚才就在门口闻到一大股酒味,白蘅拧着眉看着他问道。
靳辞砚手上的烟已经不在了,他就这么站在门口处,面无表情的看着白蘅。
白蘅看一句话不说,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只好自顾自的做自已的事,不再搭理他。
“你们发展到哪个地步了?”靳辞砚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听起来还很沉稳,看来也只是喝了酒,但是没有喝多。
白蘅将手机放到枕头边,看向靳辞砚,不太明白的问道:“什么?”
这屋子的灯光并不算亮,甚至还没有楼道间的亮,昏暗得和漓国皇宫用的烛火没有多大差别,白蘅还挺适应的,就没有想着换掉。
靳辞砚的脸色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吓人,尤其是被他一声不吭的凝视着的时候,总会让人胆战心惊。
没有耐心的靳辞砚大步上前,一把将白蘅的手抓住拉过来靠近自已,低头质问道:“我问你,你和那个外国佬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他用了劲,白蘅感觉手腕快被他捏断了,他皱着眉头挣扎道:“你松手。”
这人果然是个疯子,随时随地都能发疯。
没有得到回答,靳辞砚松开他的手,白蘅刚收回去还没来得及揉一下,靳辞砚的手就已经揽在他的腰上,用力将他拉近,两个人贴得严丝合缝的。
白蘅最受不了他这动手动脚的习惯,抬手就要往他脸上招呼,结果靳辞砚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有力的大手锢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抓住他要打自已的手,低头冷声道:“白蘅, 我对你的耐心已经用完了,现在老实告诉我,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
“你疯了,放开我。”白蘅用力反抗,但是力量悬殊实在太大,他根本没办法撼动对方一点,这样的被动让他有些恼火。
正当他要动脚时,靳辞砚带着他整个人贴到了床头的墙壁上,一条腿顺势卡在他的双腿间,他就这么被靳辞砚卡死在人和墙壁之间,动弹不得。
“我再问你一遍,你和那个外国佬发展到哪一步了?”他将白蘅的手反背过去,腰上的手紧紧抓住白蘅的两只手,然后腾出手来捏起白蘅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已。
他凑近了,身上的烟味和酒味混合在一起,齐齐朝白蘅的鼻腔冲进去,让他很难受。
“你们接吻了吗?”他的视线落在白蘅的嘴唇上,指腹用力按了上去,将白蘅的嘴唇按得变了形,然后卡进了牙齿间,继续道:“还是已经上过床了?”
白蘅火大,一口狠狠的咬在他的大拇指上,然后死死的瞪着靳辞砚。
就不应该放这狗东西进来的,进来发狗疯,乱咬人。
靳辞砚眼眶一圈像是染了血色,像头发怒的狼,他看着白蘅那双眼睛,冷笑道:“你这样看着我,咬着我的手指,是在暗示我应该做点什么吗?”
白蘅听不懂他这些污言秽语,松开牙齿想让他滚蛋,结果一松口,靳辞砚便趁虚而入,像在嬉戏玩耍一般。
靳辞砚眼神带着戏谑,低下头去伏在白蘅的脖颈间,鼻尖轻轻滑过他的脖颈,白蘅只觉得嘴巴酸软难受,眼泪都忍不住落了下来。
靳辞砚发了狠,他想反抗都是徒劳,没办法合上嘴巴,晶莹剔透的液体顺着手指和嘴角流了出来,加上他的眼泪,样子别提多色多诱人了。
白蘅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欺负过,靳辞砚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辱他,他心里又恨又恼,恨不得将这人大卸八块拿去喂狗。
靳辞砚闻够了,重新看向白蘅,笑得奸诈:“现在告诉我,你们接吻了吗?”
白蘅红着眼眶,知道今天他的回答不让对方满意,这事就没完,他能一直这样,识时务者为俊杰,他没必要和这种人犟。
于是白蘅朝他摇摇头,这确实让靳辞砚心情好了不少,他对着白蘅的侧脸亲了一下,在白蘅的怒视下,轻声道:“那应该也没有上过床咯?”
被限制的白蘅只得满脸屈辱的摇摇头。
这大大的取悦了靳辞砚,他终于松开手,然后很认真的替白蘅擦掉嘴角的口水。
“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白蘅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害怕,连带声音都带着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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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靳辞砚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笑得花枝乱颤起来,他像抚摸白玉一般抚摸着白蘅的脸颊,鼻尖相抵,低声道:“我说了,我现在的耐心已经用完了,我靳辞砚看上的人,你觉得我会轻易放过吗?”
白蘅沙哑着声音提醒道:“我不是女人。”
靳辞砚低笑一声,缓缓道:“谁告诉你喜欢女人了,我从初中就知道,我喜欢的是男人。”
知道是一回事,亲耳听到又是一回事,像白蘅这样的,根本接受不了这种事情,他挣扎道:“可我不喜欢男人。”
“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对我来说,并没有影响。”如果是之前,他或许可以慢慢等,但是今天的事再次刺激到他了,无论如何,白蘅都只能是他的,谁都不能抢走。
再过段时间,他就得忙了,原本是计划多给白蘅一些时间的,但是现在,他不打算等了,将时间留足了,只会夜长梦多,给自已招来很多敌人。
谁让这人不仅长了一张轻易就能诱惑到人的脸,连那通身的气质都极其吸引人呢,他越是等,越是夜长梦多。
见人这么不讲道理,白蘅呵斥道:“你不能这样,你没有资格勉强我。”
他想了想继续道:“而且你身边明明已经有人了,还来招惹我做什么?”
一想到那个小男生,白蘅又走了神,他今晚走神,多半都是因为那个出现在靳辞砚身边的小男生,只是这一点他不自知罢了。
只觉得那小男生长得白白净净的,又很软糯,而自已和那个小男生简直天南地北,靳辞砚怎么可能喜欢两种性格的人。
很显然,喝多了酒的靳辞砚并没有白蘅看到的那么清醒,也没有听懂白蘅后边那句话的含义,他又靠近了一些,赌气一般道:“我身边有多少人,都不影响我再加你一个,白蘅,在我玩腻之前,你别想跑,我不放手,你别想有机会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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