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乘舟昨晚是去会所参加齐迁组的局,坐了半小时实在无趣,他就离开了。
在洗手间洗手台洗手的时候一只修长白皙的手就扯住了他。
这双手生的很好看,骨节均匀,修长白皙,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的,他多看了两眼。
接着就听到了温温软软的声音传来
“先生,帮帮我”
声音因浸了酒气伴着丝丝沙哑。
他侧身垂眸就看到了一张轮廓清晰的小脸。
这张脸他记忆犹新,五年前的那个暴雪夜。
她的眼睛偏窄又长,眼尾上扬,这双眼睛长得勾人。
眼底已经染上了情欲,琥珀色的眼眸看着他一副渴望又无辜的神情。
见他不吭声,人直接就扑到了他怀里威胁起来。
还敢霸道的要求进包间取她的手机和包包。
都那副鬼样子了,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
将她带回了车里,整个人就这样软弱无骨的瘫在他怀里,没有丝毫的防备之心。
嘴里心心念念着的是她的包和手机。
最后安排了陈念上去给她取,回来说了包间里有陆风,季乘舟的脸色沉得更难看了。
问了地址送她回去,下车才走了两步人就摔倒在地上。
他捏捏眉心,下车抱起了她。
滚烫的身体一直在在他怀里蹭,一双手也不安分的在他腰间乱摸。
紊乱的气息透过衬衫面料就侵到了他的胸膛的皮肤上,让他也不舒服。
她没说谎,应该是被人下药。
“手不要乱动,再动把你丢这里。”季乘舟冷声制止。
腰间微凉的手指停了不到几秒,又开始不安分起来,语调里带着浓浓的鼻音“我难受。”
“活该,忍着!”
到了门口,他沉声问:“密码!”
怀里的人呆愣住,半晌不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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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睡门口也可以!”
“52694264”
“麻烦你帮我抱到卫生间里”
他借着窗外的微光抱着她进了卧室的卫生间。
她精准找到开关开了卫生间的灯,扶着墙自己走进了淋浴间,颤着手拧开水龙头。
哗啦啦的水流倾斜而下,一会就打湿了她的裙衫。
他站在门边冷眼看她,什么样的人都敢混一起,没什么值得同情的。
凉水冲刷全身,淋浴间里的人已经冷得瑟瑟发抖,五官拧着很难受的样子,裙子湿透,贴着皮肤能够清楚的看到她玲珑的曲线。
瘦是瘦,但还挺有料的。
他喉咙瞬间干涩起来,挪开眼,喉结滚动:“自己好好冷静吧。”
压着燥热,季乘舟拔腿要走。
“等一下”她开口。
她关掉水龙头,扶着浴室门身体瑟瑟发抖:“你就好人做到底,帮帮我!”
是恳求的语气。
模样看着狼狈又带着几分勾人的娇媚。
季乘舟当然知道她话里的意思,好人做到底,呵呵,乘人之危的“好人”。
“哦?怎么帮?”
“你….我…..我想睡你!”
“好不好?”
蓝章起仰头,抬手擦了挂在眼睫上的水珠,视线变得清晰起来。
眼前的男人,骨相深邃立体,优越到怯人直视,眉眼透着冷冽,鼻梁高挺,薄唇微微抿着。
别在裤子里的衬衫已经被她揪了出来,松松垮垮的。
即便如此,整个人仍然透着一种令人无法亲近的矜贵。
看着男人无动于衷,蓝章有点恼火
“我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到底行不行?还是对女人没兴趣?”
季乘舟看着她的眸光暗了暗:“等下别哭着求饶”
单手用力,提着人就直接丢到了床上。
.........
最后是她哭着求饶的。
滋味不错,身体又白又软,手感好,哼哼唧唧的声音让他亢奋。
— —
清晨蓝章出了小区就打了报警电话举报南朝会所内有禁药流通,那边做了记录让她抽时间到派出所去做笔录。
紧接着她就去药店买药,两种,一盒避孕药,一盒涂下面撕裂的。
肚子还有些隐隐作痛,虽然不是妇产科医生,但她知道这是宫疼,昨晚那男人要得狠,她又是第一次,难免的。
需要休息几天才会好。
避孕药出了药店她就吃了,把盒子直接丢就进了垃圾桶,另外的药膏放进了包里的夹层,到医院了抽时间擦。
虽然那粗鲁的男人挺帅,但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心里多少是郁闷的。
一早上蓝章都有些心不在焉,想想被下药的事,想想昨夜的翻云覆雨,一脸惆怅。
还好早上来看诊的人不多,中途她去卫生间擦药。
擦好出来,在卫生间遇到了同诊室的汪月,眨巴着眼睛打量她
“蓝医生,昨夜偷人去了,一早上萎靡不振的,看你走路也慢吞吞的。”
蓝章双手插在白大卦的兜里,握着药膏的手紧了紧,睁眼说瞎话
“楼上换了新住户养狗,听了一晚上爪子扒地板的声音。”
说完她还不忘甩甩自己的肩膀掩饰。
听她这样一说,汪月点点头,没多疑“那一定是条大狗,我家小来福就算有动静楼下也不会听到。”
“应该是,再这样我得找物业投诉了。”蓝章擦着手淡定附和。
擦上药舒服了很多,但还是全身不利索。
心里又骂了那个狗男人三百遍。
那些露骨的动作一点不温柔,甚至还有些冷漠的粗暴。
昨晚药效过后她完全不想继续,但奈何那个狗男人体力精力太旺盛。
没给她一点反抗的余地。
可能是一开始那句话刺激了他,他记仇了。
现在静静的回想起来,蓝章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乌龙。
电视剧里都不敢这样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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