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直道的工程开工了,一条横贯东西的大道,接上城东的商政大道,以后还会连接更多的道路,交通便利了,经济自然跟着上涨。
路安安今天准备了特别多的肉、面、鸡蛋,除了包子,她还准备扩展业务,做更多样式的早餐。
“你今天咋准备这么多东西,卖的出去吗?”
路安安手上不停的揉着面,“修道的工程队来了,那些人啥胃口,肯定卖的出去啊,这边可就咱这一家早餐铺子,便宜实惠好吃。”
纪宁宁点点头,“说的对哈。”
“这几天可能比较忙,妈你先去睡会儿,明天得起来更早,我整了个推车明天去施工地那边卖去。”
纪宁宁拿过她手里的面团,“你这几天都累成啥样了,快去歇会儿,妈不困也能起得来。”
路安安搓搓手指缝里的面,橡皮屑般的面掉在地上。
“快去洗手,在这搓啥。”
“哈哈哈~”路安安蹦哒着去洗手了。
下午三点钟她们才算忙完,一同去了田湾的家。
最近几天没下过雨,这条小路还是泥泞潮湿,靠边的墙角长满了青苔,这是田湾给的地址,她的家。
路安安总觉得这条小巷怪怪的,却说不出哪里怪,她敲响最里面的一扇门。
开门的是个身材丰满的女人,穿着紧身黑色吊带裙,一如第一次见到田湾时候她的装扮,“你找谁?”女人毫不客气地讲道。
“我们找田湾。”
“田湾?”女人轻笑一声,“这里没有田湾。”
“那我们找小丽。”路安安坚持道。
“小丽早就不在这了,”
“她去了哪里?”
“不知道。”说罢,女人重重地关上了门。
“她给的地址是错的?”纪宁宁疑惑道。
“应该不是。”
转身看到一个女孩子,大约十三四岁,穿着鹅黄色的宽大裙子,十分可爱,手里抱着的十几件衣服却都成熟性感至极,让人脸红心跳。
“你是卖包子的那个漂亮姐姐!”稚气未脱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欣喜,“你做的包子可好吃了。”
“嗯,”路安安点点头,“那下次我请你吃包子,免费。”
“真的吗?”女孩儿的眼睛里仿佛盛满了星星。
“真的,那你能告诉姐姐,这里有一个叫田湾的人吗?”
“之前有,但是很早就走了。”
“多早?”
女孩迷茫的皱了皱眉,摇摇头,“忘了。”
“好吧,那你知道她现在在哪吗?”
“不知道。”
“那好吧,”路安安伸手摸摸她的头,“记得常来吃包子啊。”
“好。”女孩重重的点了下头,目送两人离去。
第二天一早,路安安盛了满满一桶紫菜蛋花汤放在保温桶里,还有不少肉菜包子,装上小推车就去了施工地旁边开始叫卖。
清晨的露水伴着早秋的清爽,工人们还没开工,只有路安安的小推车散发着热气,香味萦绕在鼻间。
“妹子,你这包子咋卖?”
路安安掀开蒸笼,热气登时呈蘑菇状往上升腾,香气逼人。
“肉的五毛,素的三毛,紫菜蛋花汤一碗两毛,大哥放心,保证真材实料。”
大哥咽了咽口水,“妹子,你这卖的有点贵啊。”
“贵有贵的好处,要是大哥连续订一个月的早餐,我给你打折。”这支工程队是政府直派的,吃政府的饭碗,也配有现在最先进的设备仪器,油水大的很,他们自然舍得。
此时小推车旁围满了工人。
“给我来一个尝尝。”
“好嘞,大哥爽快。”,路安安给他包了个肉包。
一口咬下去,皮薄馅厚满嘴爆浆,男人眼睛都瞪大了几分,“嗯,不错,不错,这个肉放的够量,够香,值这个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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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频频点头,其他人也迫不及待地开口,“给我来两个。”
“我也要。”
“还有我。”
路安安有条不紊的给工人们分发包子,盛汤,满满一车的早餐一时间都卖了个干净,“就剩一个肉包子了,大哥你可要?”
身材健硕,皮肤黝黑的大哥咽了咽口水,“五毛…能便宜点吗?”
路安安露出一个温婉的笑,“不好意思大哥,我这不讲价。”
男人在这犹豫一会儿,正要走开,另一个稍白净,年轻些的工人走了过来,搭上他的肩膀,“强哥,我还没吃饱,咱俩买了这个包子一人一半吧。”
说着他就往口袋里摸,点出五毛钱递过去,“妹子给包起来呗。”
路安安接过钱,把包子递了过去,“您的包子。”
被称为强哥的男人皱了皱眉头,从口袋掏出皱皱巴巴的钱,点了两毛五给另一个人递过去,“谢谢了,小孙。”
小孙已经掰开两半包子,给强哥递过去,“谢啥,自己拿钱买的啊。”
强哥小心翼翼接过那一半包子,小口小口地放嘴里咀嚼着。
在政府的直派工程队里,又身强体壮的,没道理过的这么紧巴啊,路安安管不着这,对着大家伙喊道,
“我是纪氏早餐铺的,之后的工程我都会送饭过来,要是觉得吃的不尽兴,可以去西街七十一号,那里就是我们纪氏早餐铺的店面,有什么意见都可以告诉我,我会改进的。”
“你中午来吗?”
“现在还不做中午饭,不过你们要是想吃的话,我回去研究研究。”
路安安高估这些人的消费水平了,除了工头,多数人买肉包不过打个牙祭,甚至一部分人买素包都算得上奢侈了,今天准备的不算很多,差不多刚刚卖完,中午就更别说了,工地有人准备餐食,卖不多少不说,还容易得罪人。
那天开货车的司机已经找到,是个精神病,也不知道陈峰用了什么办法,那人招了。
他是个惯犯,利用精神病的身份拿钱害人,路成文雇他来撞纪宁宁。
警察那边在进行案子的最后一步,应该很快就能下判决,路成文跑不了。
刘春芬闹到城西,却被陈峰的人拦住,“你个杀千刀的害我儿子,还我儿子!”
老太太哭的肝肠寸断,细数着纪宁宁的罪过,“你个资本家的小姐嫁到我们家就灾祸不断,这么多年都生不出个带把儿的,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给谁看呐?出去勾引别人,我儿子被单位降职都是你害的!当年我们家肯收留你就不错了,你竟然恩将仇报,现在还害得我儿子蹲大狱。纪宁宁你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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