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早以前不知道什么叫玩得就是刺激,现在懂得许悦嘴里说的“真TM刺激啊”是几个意思了。
虽然她也不知道紧张什么,她好像也没做错什么,但就是无端地开始慌张起来。
就好像看的肥皂剧里女配出轨一样的焦虑。
花早被自己的想法怔了一下,随后又想自己为什么会有道德上的羞耻?
她不该有这东西才对。
她只是走剧情不走心而已。
反正一开始拿的就是渣女剧本,她有什么好愧疚的。
虽然是这么安慰自己,可实际上花早还是遏制不住内心想要躲避的现实。
野戚沽离得近,先发现花早的慌张,随即想到自己的告白对他来说可能确实有点突兀。
懵懵懂懂的女孩懂什么,估计被吓坏了。
加上野俸敛那么冷漠的一个人突然出现,能不吓到她才怪。
野戚沽全然把错推给野俸敛了。
没了独处的空间,野戚沽脸上的柔意散开,恢复了往常礼貌疏离的模样。
对上野俸敛看过来的目光。
后者眸色一顿,随即移开。
可到底是亲兄弟,野戚沽当即捕捉到了他眼底的不耐阴沉。
有病。
在野戚沽眼里,野俸敛就是个不懂风情,对女人不耐,如今看见自己跟早早在一起估计也是与以前一般讨厌与异性离得太近。
他就活该没老婆。
想到什么,野戚沽的眼眸里又带了点点笑意。
虽然很不想承认野戚沽的行为惯会引起女孩子的注意,但野俸敛还是不可抑制地慌张了。
他担心花早的目光会在除了他身上的第二个男人身上。
只是那么一想,胸腔就闷得发疼。
“酒宴结束了?”
花亦原没感受到微妙的氛围,看见花早就下车了。
“嗯嗯。”
已经深秋了,天气越发冷了,花亦原随即把车上的女士外套拿下来给花早套上。
野戚沽立马站直了身子。
熟悉的人知道他这是心情不好了。
刚从包厢里出来,花早是觉得热的,所以呆了一会才渐渐感受到凉意。
如果不是野俸敛他们突然出现,野戚沽早已经把外套脱下来给花早套上了。
先不说少了献殷勤的机会,光是离异性这么近,沾染上异性的气味,野戚沽就嫉妒得要命,哪怕是花早亲哥哥。
可是,他需要忍住。
因为没有名分,他根本没有立场去吃醋。
意外合身,花早挑眉,打趣道,“这是给曲曲买的衣服买小了?”
其实两个人身高差不多,但是郭曲曲比花早更丰满,前凸后翘,女人风味十足,像花早这种平平无奇的自然要穿小一号。
花亦原神色一变,但想到这么多人在场,很快又调回来了了。
“没有,野俸敛车子上的。”
一开始花亦原也犹豫要不要拿下来给花早,还有气氛野俸敛居然有女人的衣服,这么明目张胆的鬼混,他怎么可能同意把妹妹嫁给这么一个混账。
但是衣服上没有任何香水味,吊牌也还没摘,还是早早一贯喜欢穿的牌子。
野俸敛淡声出口,“新的,给早早的。”
“哦~”
花亦原没跟花早贫嘴,野戚沽也不是个好惹的,向他点了点头,“谢谢你送我妹妹。”
谈到这方面,花亦原就觉得尴尬不知道称呼什么,说什么影帝吧,感觉好像打趣的样子,他们的关系又没那么好,喊野总吧,车子里的真正野总坐着呢。
难不成喊小野总?里面的是大野总?
额……还是算了吧。
纵使不愿,野戚沽也还是点了点头。
目送车子离去,野戚沽攥紧了拳头。
如果他一开始没听错的话,野俸敛好像喊的是——早早。
他们什么时候关系那么好了?
他自己都是一点一点才拉近关系的。
他的亲哥哥搞什么名堂呢——
野戚沽冷笑一声,任由深处的恼怒和嫉妒扩散。
早早还是快点同意在一起吧,毕竟总有有些人喜欢惦记别人的东西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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