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哥你身上酒臭味那么严重?”
说来也是花亦原尴尬,喝多了不说,没来得及洗澡,一晚上的发酵自己变成这位了。
“就是,香喷喷的妹妹都嫌弃你了。”许言清附和着。
一个眼刀向许言清杀过去。
许言清立马抱住花早的胳膊,“妹妹你看,哥哥他吼我……”
花早眼睛瞪得像铜铃,不是,这……她能发言吗?
长长的睫毛动都不敢动一下,明显惊呆了,许言清离得近看得清。
心头微动。
花亦原恶心了半分钟,上去扒开两人,对着许言清就是一顿胖揍。
“你个脏东西敢碰我妹!”
“滚你妈的!”
“卧槽,你居然对我的身心同时施暴!”
“你恶不恶心!”
“……”
相比于豪门贵族,李幸梓到底只是一个普通人,行迹毫无可藏之处。
狭窄的巷子里,衣服破烂的男人倒在地上,进的气远不如呼出的多,脸上已经肿的看不出人样。
全身头疼,疼到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无尽的绝望吞噬着他……
恶魔般地男人无情地踩在了他身上,骨头咔咔作响,他却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野戚沽掐灭烟头,他没有吸烟,但依旧点燃了,没人懂为什么……
李幸梓疼得想要割掉自己的感官。
“呜呜呜……”
想要求情,但是他发不出来一个音节,脖子上的掐痕明显伤到了他的嗓子。
野戚沽冷笑一声,“真狼狈啊。”
“所以你哪来的脸敢靠近她的?”
暴虐的心情渐渐平息,无趣的人不值得他停留,他更喜欢待在花早身边。
“就在这里边吧。”
没多久,两个男人靠近。
看到地上不省人事的男人,花亦原和许言清皆是一愣。
半晌,许言清骂了一句,“哇靠,谁啊,老子还没发挥呢!”
花亦原盯着眼前的人蹙眉,究竟是谁下手这么严重,不敢保证李幸梓还有没有呼吸,但基本是植物人起步了。
他想不到还有谁这么痛恨李幸梓。
耳边还是许言清表现欲没满足骂骂咧咧的声音,花亦原嫌烦,给了他一个大比逗,“安静会!”
居然已经有人先下手了,倒省了他们的力气,可花亦原的暴怒还没压下去呢。
……
两个人出来的时候,许言清无聊地问,“花亦原你和郭曲曲什么情况?”
已经是傍晚,男人的气也该消得差不多了,许言清是八卦的主,非得要吃瓜。
花亦原怎么看不出来他看戏的意味。
没理他,直接走人。
“欸,你不说,我就去拱早早妹妹了哈!”
果不其然,他又挨了一脚。
“你能不能不要不识抬举,自己长了几个眼睛几个鼻子几个嘴自己不知道?平平无奇的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我看你连给我妹挖野菜的资格都不够!”
一连串的连怼没能使许言清退却,反而还贱兮兮地朝花亦原抛了个媚眼,“所以说不说?没瓜吃我就让你吃我和妹妹的瓜!”
又是重创,许言清抱着头乱窜,“滚蛋啊,你以为你打地鼠呢!”
许久的压抑没有释放,花亦原几乎快要垮掉。
许言清虽然贱,但是穿一个裤衩子的兄弟在此时成了他唯一能够倾诉的对象。
公园里的长椅上。
花亦原点燃了一支烟,缓缓抽了一口,他不经常吸烟,只要一吸,必然是有大事。
这一点许言清很清楚,天之骄子的他吸烟的次数屈指可数,见状,许言清坐直了身子。
花亦原不知道从何开口,许言清率先打破沉默。
“那我来问,我家的临时佣人怎么去伺候你了?”
花亦原不悦,“话说干净点,不是伺候,是秘书。”
“什么情况,你找秘书的门槛这么低了吗?那你还缺男秘书不?我可以以色侍人!”
许言清想的简单,闲来无事,他也经常看什么《霸道总裁爱上我》,里面的女主就是秘书,蠢得一批,什么都干不成,还能被总裁男主砸金币。
思来想去,他觉得这工作适合他。
“你他妈有病吧!”
见他没个正行的样子,花亦原的眉毛就没法放平,就这样,还想惦记自己的老妹?
还不如去吃吃屎来得现实。
许言清拍椅子不干了,“凭什么那女的行,我就不行!”
“滚!”
“你俩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说,你是不是要把我这个把子踹一边去,呵,狗男——”
还在椅子上气恼大骂的人被一脚踹翻在了地上,与石子路来了个亲密接吻。
“别恶心我,你脑子里的黄料我能不清楚?”
许言清不吭声了,老老实实地爬起来坐在花亦原身边。
安静了片刻,花亦原才说明了原委。
许老爷子生辰那天,因为郭曲曲痛经的事,他和杨钰有了第一次见面。
忙完工作之余,热情帮客人去拿药,很热心的一个女孩,这是花亦原的第一印象。
再加上他慌乱之余撞到了人,不得已抱人回去,她安静不语,愧疚之余,花亦原对这个安静的女孩来了兴趣。
但也只是兴趣罢了,没有任何背叛婚姻的开端。
只不过,那一秒,花亦原在杨钰身上好像看到了大学时的郭曲曲的影子。
也是文静的女孩,鲜少评论说话。
委屈了也不说,他会心疼。
第二次见面,是早早出事,与她相撞,早早人缘好,运气也好,被野戚沽送去了医院,有人时刻陪在身边。
但是杨钰不一样,孤孤单单地坐在人群里,因为是她犯错,所以没有人伸出援手。
如果不是他路过,她就只能落寞地等救护车。
明明第一次见面为了还人情他给了杨钰联系方式,可是她却没有向他求助。
花亦原不知道事情原委,但确实心脏抽痛了一瞬,没有视而不见,把人送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才知道是与早早相撞,只是一瞬,他与往常那样撇下别人不管,先去心疼早早。
可是早早运气好,没伤到什么。
怀中的人动了一瞬,花亦原又注意到了杨钰。
她的眼眸微动,是在无声的道歉。
虽然厌烦,但花亦原没有立即把人抛下。
没有别人在,花亦原那次才知道她是孤儿。
许是同情吧,花亦原怜悯了那个女孩,在医院照顾了他三天。
没多久,他就接到了陌生号码,是杨钰打来的,不是讨钱的,也不是让他还人情的,而是想要回报他的相助。
简单的举手之劳罢了,可她却坚持要求。
花亦原拒绝了,他是有家室的人,于理于情都不该与别的女人走那么近。
可是杨钰太执着了,每次都会堵在前台等他,即使被保镖拦住,只能远远的看一眼,她也不气馁。
花亦原没有心软,但习惯了。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徐老爷子那次生辰后,郭曲曲敏感了许多。
每次晚上都会紧紧地缠着他,一遍遍地主动。
刚开始花亦原是欣喜心爱的女人的主动的,可是时间久了,大量的劳动量,花亦原感到疲惫。
只是揉了揉太阳穴,身上的女人一僵,不确定地问,“你厌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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