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岭急切地说:“我愿意,我当然愿意。师父,不管你要不要我,我心里早就认定你就是我的师父。”
周子舒点点头,温客行也收拾好情绪站起来。拍了拍张成岭的背:“傻小子,认定了,还不赶快把生米煮成熟饭?磕头啊!快点!”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双膝跪地拜首。
周子舒有些激动:“好。你入门之后,便是本门第六代嫡传弟子。四季山庄得佳徒如你,传承不绝。为师,为师我,很是欢喜啊。”
张成岭也笑着说:“师父,我也很欢喜。特别特别欢喜。”
周子舒冁然而笑,与温客行对视了一眼。〗
【成岭其实也挺执着的,认定了就不会轻易动摇】
【恭贺阿絮喜获佳徒】
【撒花】
【呜,阿絮笑得好好看】
“否极泰来,张小公子未来不可估量啊。”江湖人感叹。
“还真让他走狗屎运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纨绔子弟。”虽然早已知道,但看到这一幕,有些年轻人还是忍不住心生妒忌。这可是天窗首领啊,而且还有一个鬼谷谷主。
张玉森没想到光幕里的成岭也轻易拜师成功:“虽然不像秦大哥那么爽朗,但骨子里却是同样的温柔。那么好的孩子,怎么就遭了那么多罪呢?”
高崇摩擦着腰间的佩剑,语气沉闷:“五湖盟的后辈成了秦大哥的徒孙,虽然辈分上是乱了些,但能把秦大哥的四季山庄传承下去也算是我五湖盟对他微不足道的补偿了。”
陆太冲暗自翻了个白眼,心想:谁稀罕啊?人家图的是张成岭,而不是五湖盟的张公子,少自作多情,自说自话。若不是五湖盟的身份,子舒恐怕早就收下这个赤子之心的少年。好端端一段师徒情,非要冠上上一辈莫名其妙的恩怨。
张玉森冷哼:“我这当爹的还没说话呢,儿子就成补偿了。当初是我们理亏,但那是我们上一辈的事。与成岭何关?”
沈慎理直气壮地说:“怎么就理亏了,当初秦大哥仙逝,子舒那孩子就没给我们五湖盟告贴。我们难道还要厚着脸皮上门。听说四季山庄被围攻,我们也准备了人手帮忙,只是还没来得及,这孩子就带着人消失了。怎么能怪我们?”
高崇呵斥:“好了,别说了!”
张玉森嘲笑:“说得多了,自已还真信了?可笑。”
子舒根本就不知道他们与他师父是朋友,怎么会给告贴?当初听到秦大哥的死讯,因为没有收到告帖,加之无脸见他,便没有送他一程。后来听说新庄主被为难,他们确实准备了人手,却蓄而不发,企图等着子舒求救,或在危机时刻出现。妄想借此让四季山庄欠下人情。等发现不对劲时,子舒已经带着一干弟子消失不见。现在他们才知道,子舒根本就不知道五湖盟与他师父是旧交,怎么可能求救。
别人总说镜湖大侠张玉森是好人,但张玉森知道,自已不过是个虚伪的,无能的庸人。他是笼子里的鸟,在各种条条框框里被人指挥着生存。没有能力和勇气做好人,又没有那个心性做坏人。用可笑的良知折磨着自已,却又舍不得抛开束缚下的虚名和安逸。
温客行指了指大阿温:“他那个眼神是在羡慕吧。”虽然站在第三视角,温客行总是看未来的自已不顺眼,但依然忍不住感慨,自已要比他幸运。
周子舒温柔地笑了笑:“有什么好羡慕的?你当年可是正式拜了师的,名正言顺的二庄主。放心吧,大阿絮会带他回去的。”
温客行死鸭子嘴硬:“我担心他干嘛?什么二庄主,难听死了。”
周子舒笑侃:“不叫二庄主叫什么?庄主夫人?周夫人?”
温客行厚颜无耻地说:“也不是不行!”
周子舒默默竖起大拇指:”果真是人要没脸天下无敌。周某甘拜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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