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绰号叫巢虫。
原名叫罗永清。
他们都是我一起长大的兄弟,好到穿一条裤衩子的那种。
69書吧
在我十岁的时候,被我父亲扔进了部队,不再管我了。
我从小就不太服从管教,屡扔屡逃。
我每次逃跑,都有他们两帮我。
我父亲生气了,便断了我所有的费用。
那些时日,我是靠他们两个度日的。
后来,还是被我父亲带了回去,参军了。
他们两个,也因为我的关系,被他们父亲扔进了部队。
理由是看我们仨谁也离不开谁,那就一起去作伴。
后来,大家都越来越有出息了,一起作战,一起算计,一起设埋伏,一起搞研究……有很多时光,我们都是在一起的。
后来……”
叶砚的眼里有了些泪光,和思念。
“后来,在我们十七岁的时候,我们又出了一次任务。
那个任务很艰难,但大家都有必胜的决心。
但是……他们……永远的留在了异国他乡,再也没有回来。
那天,也下着这样大的大雪……大到,很快就覆盖了他们的残肢,叫我再也找不见了。
我没能带回他们的尸体,就连一个交代,都不能给他们父母带去……
他们,是因为我参的军,也是因为我,出的任务,也是因为救我,才……
我带着他们去了,却没能带着他们回来,让他们的年华……永远的停留在了十七岁。”
君墨离心口窒息的厉害,他能感知到叶砚的情绪,自责、内疚、痛恨、后悔……
“他们,不悔。”
“宝宝,如果有一天,我也以这样的方式离开你,我也不会后悔。
因为,我永远活在你心中。”
叶砚回头,眼泪珠子已经冻在了脸上,成了晶莹的白色珠子。
君墨离低头吻了上去,感觉到泪珠化了滑进嘴里。
是咸而苦涩的味道。
叶砚抬头,在这个大雪的天,他们热烈激吻。
“那一天,我永远都不许到来。”
“好,那我便永远留在宝宝身边。”
君墨离带着叶砚,抛下大军,在雪天里奔驰。
终于,在腊月二十九这天晚,抵达盛都。
腊月二十九,正好是二月八号。
新年了,盛都的夜晚很是热闹。
小贩众多,络绎声不绝。
马匹在街道上再也不能行走,只能下马来牵着。
君墨离早些年都在边关,甚少在盛都中露面,认识他的人基本没有。
叶砚更别说了,生面孔一个。
两人生的俊美无俦,走在路上回头百分百。
“公子只应见画,此中我独知津。写到水穷天杪,定非尘土间人。
两位公子,画像来一幅吗?
此番容颜,不留下一点痕迹,可惜了。”
君墨离和叶砚对视一眼,“那便画一幅吧。”
“好嘞!”
听到两人答应,老板更加精神了。
眉开眼笑道:
“来来来,两位公子,屋里坐屋里坐……哎呀,不是这样坐,要这样。
高一点的这位公子,抱住矮一点的这位公子……
抱起来,对,抱起来……
哎,这个姿势好,冒动嘎!
我画了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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