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事,是我错了,我认命。是我让他进来的,不然他如何能进来戒备如此森严的城主府啊,哈哈哈哈”可笑,又可悲。
“他告诉我威胁你的事情了,只不过他许诺给我自由身,不再担任族里的圣职,由另外一个人担任族里的门面”声音又开始癫狂了。
“你们知道吗?圣职只能充当门面,就像是提线木偶般,行动和思想都受到限制,那个老头竟然还想让我和他一起养育出新生命。”
“我当时没有立刻离开,反而回了族里面,想策反鲍狄身边的人,无意间听到了这消息,没想到策反不成,差点就永远留在那里了”。
“我爹是谁重要吗?再怎么重要,还不是被他给利用得尸骨无存了,我爹已经被他给杀了,他她不仅糟蹋我娘,还想糟蹋我,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那个老头妄想着要控制住我,他想得倒是挺美的,你知道吗?那老头可是死在了他最信任的人手上”她的面容扭曲,极度癫狂。
“我好恨好恨他们……”
日月晖潭
三年前,圣祀祭奠前三个月
“族长,我错了,我不会再逃了”宛如初雨中的嫩芽,让人不禁心疼地想要为她撑起一片遮风避雨的天空,让她远离世间的荒凉。
“求你放过我吧”当她微微低下头,没有人会看到她那双湿润的眼眸里透出一丝恨意。
在鲍纪海的眼中,她的笑容似乎带着几分勉强,像是春日融雪后的小溪,温暖而又脆弱,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守护她,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忍不住让人心疼。
很显然,对于一个即将踏进棺材的人,就算是想惩罚她,也有心无力,“纪海,我把她交给你了,不听话的下场,让她尝尝”。
只是挥了几鞭子子,就没劲了,就算是几鞭子,也够皮肤白嫩的她好受的。
“咳咳”鲍狄因身体为由,离开了,剩下的惩罚就交给鲍纪海。
在别人眼里,几鞭子就几乎能要人半条命,这鞭子上的倒刺,把白玉女的衣裳划破,香肩半露,雪嫩的肌肤照映在众人眼前。
她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恨,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想要杀人,铺天盖地的仇恨将她整个人席卷,她好恨恨那些人的残忍,恨这万恶的世道,更恨自己的软弱,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恨自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却什么也做不了。
鲍纪海显然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最后也只是装模作样的,象征性的给了几鞭子,就让人把白玉女带回自己的房间了。
帮她上好药,自己也有些于心不忍。
“疼吗?”
“疼”,她趴在床上,微微抬头,用她那含羞的眼神看着他,透出一丝隐忍,宛若夜幕下的星光,微弱而又坚定,让人不禁愿意为她成为一轮明月,为她驱散黑暗。
那一抹淡淡的忧愁如微风拂面,带着几分苍凉,仿佛迷雾中的渔船,让人不禁愿意成为她坚实的港湾,为她遮挡风雨,让她感受到爱与温暖。
两人在鲍狄不知情的情况下,相处了好几个月。
圣祀祭奠前一个月
“鲍纪海,你帮我杀了那个老东西吧,我实在是受不了他的折磨了,我想要离开日月晖潭”傲人的身姿在男人的身下承欢。
“不好噢,小玉,你知道的,我只是他的一个棋子,没有多大的权利”鲍纪海抚摸着她的肩膀。
“不对,你骗我,你忍心看着我去死吗?快没时间了,再过几天我就要被那个老头给玷污了,那个老头还想让旁人观看着,那个老东西自己已经不能再晋级了,他这几个月都已经弄死了好几个炉顶了,很快就会轮到我了”白玉女不仅可怜兮兮的,还魅惑着他同意这件事。
69書吧
她的身姿轻盈,宛如纤云弄巧,神色却又带着些许伤感,仿佛蕴藏着一段深埋心底的秘密,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为她打开心扉。
那一抹淡淡的忧愁如微风拂面,带着几分苍凉,仿佛迷雾中的渔船,让人不禁愿意成为她坚实的港湾,为她遮挡风雨,让她感受到爱与温暖的呵掮
“我考虑一下”鲍纪海动摇了,他很清楚自己的师父已经到了仙师最高级别,已经突破不了,自己的师父寿命快尽了,他再不突破,可就真的要永远停留在1000岁了。
白玉女知道他心动了,继续蛊惑道“那老头已经活够本了,我们也只是帮帮他而已”。
“好,我答应你,不过你获得自由身之前,必须要找到可以替代的人选,不然你可就走不了。”
当天晚上
房间烟雾缭绕,灯光时明时暗
趁着鲍狄入定修炼,鲍纪海和白玉女引开其他人,进了鲍狄的房间。
“谁?”鲍狄今天就感觉特别不对劲,身体无力,浑身没劲。
“师父,是我”鲍纪海正气凛然,把白玉女拉到身后。
“你个逆…”还没等鲍狄说完,心口就插上了一把带毒的匕首。
在他惊恐的眼神中,看着徒弟这样对自己,死也不得瞑目。两只深陷的眼睛空洞无神,透着一股子麻木和绝望之色,牙齿缺损的嘴巴嗫嚅着,却在颤抖中发出呻吟般的呢喃声,吐字不清,模糊难辨。
一双青筋暴起的瘦手好似鹰爪一般,手背上布满了深褐色的老年斑。巨大的波涛在他的胸腔里横冲直撞,他双目血红,气急攻心。
听着匕首没入身体,搅着皮肉的声音“师父,我已经报你养育之恩,您这几年不问世事,却还占着这族长之位,也该让位了”。
鲍狄哪有这么容易死掉,还吊着几口气。
看着徒弟这样对自己,他也是万万没想到的。
临死了才发现鲍纪海的狼子野心,没想到他平时隐藏的这么好,竟然骗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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