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肃州走前,让罗助理报了警。
很快警察就到了医院,管奕时和罗助理去处理车祸的事情,管司炀留在病房陪着昏迷不醒的宁微。
上次听管奕时说宁微出了一个小小的车祸的时候,管司炀心里怕死了
现在又看见她躺在那里没有动静的样子更是吓坏了。
他从来就知道,关于宁微,他没有不害怕,和不担心的。
"微微,你醒醒......醒醒好吗?"
管司炀握住宁微冰凉的手放在自己脸颊上,眼眶通红的看着她,喃喃低语。
他很少哭,但是现在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宁微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两点多钟了。
她感觉全身都疼,头也像被人砸过一样,难受至极,眼睛也睁不开。
她努力睁开眼睛想要看清楚周围的一切,可是眼皮却沉重到像是灌了铅。
她想要说话,可是嗓子疼得让她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微微,你醒啦?"
突然一只大手覆上她的手,宁微一惊,睁开了眼睛。
映入她眼帘的是管司炀焦急的脸,她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
朝管司炀挤出一个淡淡的微笑,想告诉他,我没事。
但身上的疼痛提醒着她发生了什么,忍不住轻轻皱眉。
管司炀紧张的看着她:"怎么了?"
她摇摇头,扯着干疼的嗓子:"我没事,我想喝口水。"
"没事就好,好我给你倒水......"管司炀松了口气,但看到宁微惨白的脸还是忍不住心疼。
宁微感激的看着他:"谢谢。"
"傻丫头,跟我说什么谢谢。"
喝完水,宁微觉得舒服不少。
管司炀告诉她,古医生的事情管奕时会全部跟进,让自己安安心心养好身体。
管司炀就这样在病房陪了宁微一整晚。
南都别院里
季肃州刚开车回到家,对于今晚的事情,季肃州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参与其中的人!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季曼的电话。
那边响了很久都没有接听,他不甘心的再次打过去,依旧没有人接听。
"该死!这个时间她能去哪?"
季肃州气愤的将手机扔到桌子上。
如果宁微的车祸真的是季曼做的,这个身为自己姑姑的人,他已经无法容忍。
罗助理很快就处理完警察的事,赶到南都别院。
“季总,撞了宁小姐的那辆车,那个司机喝了很多酒,车上还有一个酒瓶,警察判断是醉驾和雨天路滑导致的。”
听罗助理说完这些,季肃州差点怀疑这真的是一场意外。
“但是我查到这个司机的妻子最近得到了很大一笔钱并且都是现金,而季董的账户里最近少了一笔钱。”罗助理接着说。
不错了,酒驾只是幌子,一个和自己撇清关系的幌子,开车的人车上有空的酒瓶,很大可能是找到目标前才喝的酒,让警察认为这场意外源于酒驾。
警察走后,罗助理查到这些就来了南都别院告诉季肃州。
他忌惮季曼是季肃州的姑姑,是季远兴唯一的女儿,不敢轻举妄动。
季肃州拿起外套就往外走。
季曼在郊区买的一栋房子,她现在就在郊区。
季肃州开着车往郊区赶,很快就看到了季曼的房子。
季肃州停了车下来,走向季曼家的方向。
这个地段比较偏远,平常也没有什么人住,所以季肃州一路畅通无阻。
"叮咚......叮咚......"
他按了门铃,等待了几秒钟,屋内没有人应答。
季肃州蹙眉,又摁了几次门铃。
依旧没有人来开门。
季肃州有些不耐烦。
罗助理喊来几个保镖,手里拿着棍棒。
季肃州最后按了下门铃,还是没有人应,后退几步,罗助理明白他的意思。吩咐后面的人:“砸吧。”
轻飘飘一句话,身后的人拎着棍棒就上去了。
几个身材魁梧,训练有素的人,抡起武器对着屋子外面的窗户和地上的花盆一顿乱砸,很快这些东西都碎成了渣滓。
噼里啪啦,玻璃落在地上碎掉和棍棒敲打的声音。
打破了这夜里最后一点寂静。
季肃州就这么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他眼里闪过的狠戾从宁微受伤后再也藏不住了。
罗助理站在季肃州身边,看着这一幕,疯狂至极。
余光偷偷看了一眼男人,男人站的笔直,手上也拿着一根黑色的棍棒,骨节分明的手就这么握着棍子,斜斜地抵在地上。
三年里,季肃州的狠戾不是没有痕迹,这么粗暴的行为还是第一次,如果是因为那个人的话,这也不会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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