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来翼都准备要订婚了,那么许久未出现的铭章组合,准备登场!
这对异地小情侣的坎坷之路,很像来翼第二。
张璋自打去了津市后,就患上了路痴症,活动范围仅局限于学校周边,邹铭迪又不放心她一个人坐车,基本都是他找她。
从北城到津市,高铁只需要40分钟,距离虽近,架不住邹铭迪犯懒。时间久了,他们便从每周见一次,一个月见一次,延伸成两个月,甚至更久。
“你这周还不来是吧?”张璋很是觉得他们的感情陷入了危机,这家伙连每天一通电话,都不保证打给她。
邹铭迪打着哈欠,精神萎靡的敷衍道:“嗯,不来了。”
“爱来不来,有种你他妈以后都别来。”还威胁不住他?璋姐的战斗力,任何时候都在线。
邹铭迪似乎吃了熊心豹子胆:“嗯,拜拜。”
他率先挂断了电话。
张璋少有的没动气,心口像堵了块石头,憋的她难受。
邹铭迪...变了呵...
她好像,对他没有把握了。
是不是她不温柔、不体贴,不善解人意,他急着抽离了呢?
好想再打给他问问清楚,又碍于自尊,不想屈服,着实苦了自已。
“嗡~~~”手机震动。
是邹铭迪打来的吗?
张璋期待着他的电话,来电显示人,于超。
期待落空。
“你不会又来津市了吧?”这位超人大哥,每次来津市比赛,都会请她吃饭。
“你这个‘又’,老子听着就很不爽。”怎么?他特意来找她度周末是来错了?于超敛了笑意,“该不会是你那个小男友,来找你了吧?”他可不想失望而归。
“别跟我提他,说,你到哪了?”
“你回头。”
于超拎着一大袋的零食,对着找寻他的张璋,摆了摆手。
“嘿。”张璋小跑着过去,急不可耐的打开袋子,“哇,都是我爱吃的,够意思啊哥们儿。”
于超敲了她的头:“谁是你哥们儿?”男朋友好不好?
张璋想起了某件事,缩回了拆零食的手:“拿人手短,吃人嘴短,我不要。”上次他在游轮上送她项链,就...亲她了...
于超打趣她:“你脸红什么?想到什么了?”这姑娘害羞的小样儿,挺那个啥...可爱的。
“想我男朋友,怎么样?有意见?”
“你不让我提他,你还提?果然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去你的,有正事没有?没有我回宿舍了,东西你拿走,老娘不稀罕。”她炸毛的性格,不点火都能自燃。
“由不得你。”于超勾住她的脖子,驱使她前行,“爷饿了,陪爷去吃狗不理。”
是有点儿狗。
张璋不想吃包子,又改道去吃川渝火锅。
于超不停地涮肉涮菜,只为她能吃的开心。
张璋塞了一嘴的肉:“别光顾着给我夹,你也吃啊?”
“我吃饱了。”
“胡说,你都没吃几口。”
“真的,我一看见你就饱了。”
“啊?”嘴角的酱汁顺直而下,“该不会想说我秀色可餐吧?”这话,严翼对袁来也说过。
于超还没表态,对面那个看起来像弱智,实则真弱智的丫头,笑出了声:“你笑什么?”
“自娱自乐行不行?”
“您对我温柔点行不行?”总是这么凶巴巴。
张璋撂了筷子,果然男生都喜欢温柔的女孩子,她不温柔,才遭人嫌弃。
张璋打了个响指:“服务生,来一打青岛。”
“我要开车的,喝不了酒。”
“知道。”平静如水的手机,依然没有他的任何消息。
呵,什么七年之痒,这才一年他就倦了,第一次给了他,真是他妈的后悔啊!
三瓶下肚,张璋又晕又涨肚,一肚子的羊肉宽粉,被啤酒泡发在胃里,她不吐谁吐?
于超拍着她的背:“就我们两个吃饭,你喝什么酒呢?吐的这么难受,你半夜怎么熬?”又把拧开的矿泉水喂到她嘴边:“来,漱口。”
“你算哪根葱,还教训起我来了。”张璋一把推开他,“你还嫌我不温柔?温柔值多少钱一斤?再说了,我温柔给谁看?”
于超识趣,不和她一般见识,他扶着左右摇晃的醉鬼回宿舍,恰好碰见了,她的温柔只给意中人的邹铭迪。
今日白天的种种,都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出戏,为的就是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好给她一个惊喜。他把电话打到她宿舍,知道她去吃饭还没回来,他就坐在宿舍楼下等,几次三番想问问她在哪里,又担心破坏惊喜,结果 等来了惊吓。
邹铭迪懒得多看于超一眼,从他怀里接过张璋,搂着她往校外走。
于超挡在他面前:“你要带她去哪儿?”
“让开。”嬉笑惯了的邹铭迪,语气阴森地让张璋都一颤。
她抬起头,定睛一看:“好家伙,这喝多就是好哇,见到盖世英雄了?”
既然如此...
于超把零食递给邹铭迪:“拿去吧,都是她喜欢吃的。”
“她喜欢吃什么,作为男朋友,我都会亲自买给她,您又算哪位呢?”
“我是她兄弟。”看在张璋的面子上,他不会与邹铭迪计较,“但是,你要是敢欺负她,兴许她有可能把你换成我。”
“你哪来的自以为是?”要不是抱着她不好出拳,大老粗这会儿该躺在地上才对,“我真搞不懂你们兄弟怎么投胎的,觊觎别人的女朋友还这么振振有词,真是笑死人了。”
于超怒了,说他可以,说成昱不行,何况是已经不在的人。
他的拳风犀利有速,拳头快到邹铭迪都没看清,真不该说大话,现在躺地的是他了。
“于超你他妈搞偷袭。”
张璋的眼珠在二人身上来回穿梭,终于清醒了些。
她踉跄着拉起邹铭迪:“你没事吧?”
邹铭迪避开她的手:“是男人就单挑。”
“我当然是,至于你是不是,我就不清楚了。”于超哼笑道,“小爷去比赛了,没空陪你玩。”
神志恢复清明的张璋,急忙检查邹铭迪伤势:“嘴角痛不痛?你不是说不来的吗?怎么又突然来了?快让我看看。”
“我确实不该来。”邹铭迪后退一步,“对不起,我们还是分手吧!”
“你说什么?”
“我容忍不了第三者的存在,我退出。”
张璋拧着大腿,逼退眼泪:“你别后悔。”
“谁后悔谁孙子。”
“好,分手,你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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