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吼吼……”
见到祁连山,雪豹抬起头,无力地吼了一声,瞳孔中满是不甘。
这片岔路空间内,野兽绝不止一只。
作为猎手的雪豹,也可能是别人的猎物,很显然……它今儿是遭了毒手。
母性的光辉,让它撑起最后一丝力气,给小雪豹喂奶。
祁连山取下弓箭,走出木屋,对周围警戒了起来。
能杀雪豹的野兽,肯定不简单。
搞不好正躲在哪里,伺机窥探着……
风雪呼啸。
“吼吼吼!!”
忽然,一声巨大的咆哮,在山林中响了起来。
这种咆哮声,祁连山并不陌生。
是棕熊。
而且听着声音来判断,这只棕熊的体型还不小。
“难怪雪豹都遭了毒手!”
祁连山默默退回木屋。
在东北有句话,一猪二熊三老虎。
棕熊的战斗力惊人,而且极为狡猾,没有枪支的情况下,只能离它远一点。
木屋内,雪豹已经死去。
而小雪豹不自知。
它来这个世上才七天,还不懂什么是生离死别,只以为妈妈是睡过去了。
陪在妈妈身边,它也发出了呼声。
祁连山眯起眼,将箭头对准了小雪豹。
不是他残忍,只是没有成年雪豹的照顾,这只小雪豹早晚都得死。
祁连山只想给它一个痛快。
可权衡利弊了会儿,他还是放下了弓箭,随后将雪豹的尸体丢进了献祭深渊。(尸体会引来其他掠食者进入木屋!)(空间内的物体没有献祭功能。)
处理好成年雪豹的尸体,祁连山又抱起了小雪豹,用衣服裹好,离开了空间。
“祁叔,这小狗哪来的,好可爱!”
“捡的。”祁连山漫不经心道:“一会儿把家里的排骨汤热热,喂给它吃。”
“好嘞,祁叔,以后它就在咱们家了吗?”
“不一定。”
那个年代没有什么动物保护法,不过养一只雪豹,太过于显眼。
祁连山打算养它几个月,等快成形时,再放回到空间。
这样,别人不会怀疑什么,他在空间内,也多了一条加强版猎犬。
何乐而不为呢!
……
年初一。
天气不错,虽然有点冷,不过阳光很明媚。
这样的天气,适合拜年。
祁连山给林恩恩换了新衣服,又塞给了她一个红包。
“祁叔,你真好。”
小丫头瞅了一眼红包里的金额,眼睛眯成了一道月牙。
林恩恩说过,父母死后,家里就没亲戚了,也也没有要拜年的地儿了。
祁连山同样如此。
他不是京城本地户口,老家在陕北,这里除了林恩恩之外,也只有徐济州一个亲人。
不过徐济州身份特殊,之前已经打好招呼,让祁连山避开新年,找个人少的时间再聚。
因此,整个新年,祁连山都不用外出。
“嗷嗷嗷……”
被关在笼里的雪豹好像饿了,睁着萌萌哒的眼睛,开始到处找妈妈。
“祁叔,狗子醒了。”
“知道了。”
祁连山端来一碗粥,里面放点猪油搅拌了一下,随后放进笼子里。
小雪豹闻了闻,接着狼吞虎咽起来,吃的叫一个香。
吃完之后,肚皮一翻,继续睡觉。
林恩恩伸手在它的肚子上抓了抓,“祁叔,要不给狗子取个名字吧?”
“好,你来取。”
考虑了一会儿,小丫头眯起眼睛,“祁叔,你觉得旺财这个名字怎么样?”
“不怎么样?很土!”
“土好才养活!”林恩恩回头又抓了抓小雪豹的脑袋,“旺财,你以后就叫旺财了!”
“嗷呜嗷呜……”
小雪豹嚎了一声,似乎在抗议。
抗议无效。
从此,旺财便是它的名字。
“汪汪汪!!!”
旺财在四合院嚎了没两声,院子外便传出烈性犬的声音。
随后,小当捂着受伤的脸颊,一路小跑了进来。
在她进门的同时,一只体型巨大的狼犬也跟着进来,龇牙咧嘴,和祁连山之前宰的那只非常像。
见状,院子里其他人不淡定了,立刻举着锄头和镰刀,就要驱赶狼狗。
秦淮茹看到女儿受伤后,更是心疼的不行,从家里摸出一把铁叉子,起了杀心。
“我看你们谁敢!”
也就在这时,两个身着呢子军大衣的少年,昂首挺胸走进了院子。
这两人年纪不大,却自带气场,看向众人的目光,满是不屑和嚣张。
“呜呜呜……”
小当捂住受伤的脸颊,躲在秦淮茹身后,哭得稀里哗啦。
祁连山默默把林恩恩护到身后。
只是一眼,他就知道来者不善。
两个少年身着的呢子军大衣,已经说明他们的身份,来自军区大院。
军区大院的孩子,都不是好惹的。
“你们想干什么?”秦淮茹急了,冲着二人道:“大白天的,这么大的狼犬也不拴着,现在咬到人,还这么蛮不讲理!”
“你在教训我?”其中一个少年笑了,“自己介绍一下,我叫吴畏,这是我弟弟吴奇,我爹是文工团的吴处长。”
“吴处长又怎么样?你们就能不讲理吗?”
“讲理,很讲理啊!”吴畏指着自己带来的狼犬,得意道:“你家女儿先招惹我家的狗,现在被狗咬了,自然是活该,怎么?还敢要我赔钱?给你钱,你敢拿吗?”
“妈,我没招惹狼狗,我一出门,狼狗就追着我咬。”小当哭诉道。
“呵呵,那么多人不咬,就咬你,还说你没招惹它?”吴畏强词夺理道:“我来这呢,没其他事,一个星期前我家另一狗丢了,你们如果看见了,就告诉我在哪?否则……有你们好果子吃!”
说到这,一直躲在人后的祁连山明白了,敢情……这两个家伙是冲着自己来的。
当时他宰那条狼狗时,就知道狼狗主人身份不一般,可没想到是文工团处长家的狗。
这算是踢到铁板了。
好在宰杀狼狗时非常隐秘,这两个官二代也找不出什么猫腻。
训完众人,吴家兄弟就想离开。
可娄小娥不干了。
她拉着小当,拦住了两人,厉声道:“现在是新社会,凡事都得讲理,你们两人的狗咬到了孩子,那就必须赔礼道歉。”
“我偏不!”吴畏扬起头,嚣张跋扈道:“在东城区这一片,我就不知道道歉两个字怎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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