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格到底哪里好了,宁修这样,你也这样!一个两个的雄虫,爱他爱的要死要活的!他都结婚了你还放不下他!”
阮年没有过多解释,只是用力的去掰贝尔手:“我要睡觉了,你放手。”
贝尔瞳孔变得尖细,尖牙都因为愤怒显露了出来:“该死的,你们这群愚蠢的雄虫竟然敢戏弄我!”
雌虫的力气不是雄虫能比的,最近的不顺利让这位常年被养在羽翼下的皇子,异常的愤怒。
贝尔一手抓住了阮年的手腕,雌虫发怒时候的力气不但无法让阮年挣脱开来,还给阮年一种自已的手腕要被捏碎的错觉。
或许也不是错觉,阮年看贝尔眼中的凶光,觉得贝尔可能真的想要掐死自已。名为死亡威胁的恐惧还是慢慢攀延上阮年的大脑。
“奎因!”
下一秒,阮年的礼仪虫就破门而入,护卫看到贝尔伤害雄虫,尖细的瞳孔立刻显现,立马将贝尔制服在地。
礼仪虫拉过阮年的手,发现阮年的手腕已经发紫,愤怒的火焰险些让礼仪虫忘记贝尔皇室的身份,想要吩咐护卫将其直接斩杀。
或许是察觉到了礼仪虫的想法,阮年嘶了一声将礼仪虫的注意拉过来:“我觉得要先用下治疗喷雾,贝尔的话让他冷静一下。我刚刚有些话刺激到他了。”
礼仪虫看着阮年的伤还是压下内心想要直接对贝尔发难的想法,带阮年来到了客厅。
礼仪虫一边给阮年治疗一边说道:“这件事我会向虫皇陛下说明的,新婚之夜您的雌君就攻击您,这实在是过分了。”
阮年没打算过分纠正礼仪虫的话,本来他和贝尔的婚事就只是利益,即便没有今天的事情,后面阮年也会适时的去激怒贝尔。
阿尔斯说的对,只有增加自身价值,那么谁都不会放弃自已。
贝尔被捆着,后期怒火慢慢消失后反而觉得苦涩,内心像是什么大石堵住了一样,哪怕他没期望雄虫的感情,但是阮年的态度还是让他很难过。
今天的夜晚足够寂静,也足够苦涩,夜晚本就带着冷冰冰的味道,只是此刻却让贝尔感觉更冷了几分。
阮年和礼仪虫说好后,回到了婚房,贝尔低着头听到阮年开门的声音缓缓的抬起了头。
很平静的眼神,像是什么看破红尘一样的死心,阮年站在门口就那样看着贝尔,彼此沉默着谁都不说话,谁也不挪移视线,就好像谁先侧开,谁就是输家一样。
阮年走近顺手把房间门关上了,在客厅等待的礼仪虫有些慌但是又压下,只是死盯着关闭的门口。
无声的对峙还没结束,贝尔看着阮年走到近前,阮年的鞋尖就落在自已不远处。
“你很清楚我们彼此没有感情,所以相安无事不是更好吗?别再做那种事情了,你这只是在给我发难的借口,我的礼仪虫会完整的把今天晚上的事情告诉虫皇陛下,对你来说愤怒没有意义。”
贝尔的眼中划过一丝懊恼,听到虫皇两个字,贝尔有些控制不住的开始颤抖。
阮年看着贝尔眼神中的光慢慢暗淡下去,舌尖顶了顶腮帮,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我可以帮你解开电子锁,但是你不许再攻击我。对于虫皇陛下那边,如果你愿意和我相安无事的生活下去,我会去解释是我激怒你在先。”
“为什么?”
贝尔像是很固执,死死的盯着阮年,喉结滚动了一下,声调显得很委屈:“为什么你们都要选罗格,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
阮年看着贝尔,眼神中很是坚定,像是丝毫没有被贝尔的委屈所打动:“你指什么?宁修和我吗?宁修选择罗格有什么不对的吗?罗格本来就是他的雌君,至于我,这也不是你该管的事。”
贝尔像是被阮年不为所动的态度气到了,干脆也就不装了:“行啊!我们好好生活,但是!你不能娶雌侍,要不然我会直接掐死你。”
“好。”贝尔的话甚至都没说完,阮年就接在不能娶雌侍的后面应道。
“什么?”
贝尔像是有点愣,然后一边脸抽了抽,像是觉得自已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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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不能娶雌侍。你……”
“我听清楚了,不用再强调一遍。”阮年像是对待叛逆小孩一样,有些头疼的叹了口气:“利用你是我的错,所以只是不能娶雌侍,我答应你,在外我也会尽量配合你,不让你下面子。”
贝尔死死的看着阮年,似乎想要从阮年的眼中看到其他情绪,也不知道是不是阮年的演技太好,贝尔分辨不出,于是只能沉默的低下头像是在思索什么。
“给我解开。”
阮年觉得总算哄好这个家伙于是上前帮贝尔解开电子锁。
“我要睡床!”
阮年无奈一笑,看着贝尔颇有些小孩子气的试探,内心感到很复杂,于是什么也没说直接把地铺铺好。
关了灯,贝尔的目光还是雪亮,死死的盯着躺在地上背对着自已的阮年。
清晨还起了雾,一些高耸的建筑像是带上了朦胧的面纱,将自已的真容隐藏在那薄纱一样的水汽里。
贝尔和阮年早早的就去了八暮宫,礼仪虫几乎是十分气愤的向虫皇说明了,贝尔攻击阮年的行为。
听完礼仪虫的发言,虫皇的眼神冷了几分看向了贝尔,贝尔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僵直身体。
虫皇的书房是很有古典的韵味,多数使用的还是木制家具,这也让整个房间有些偏暗红色,环境的衬托让现在的氛围显得更加的压抑。
贝尔像是想起了什么,身体像是恐惧一样颤抖,在对上虫皇失望的眼神后抖得更厉害了。
空气中彼此的呼吸声交错在一起,礼仪虫因为愤怒导致的急促呼吸,虫皇感到失望的压抑式呼吸,阮年微微侧头看向贝尔,似乎看到了贝尔眼中对被父亲认可的渴望。
“虫皇陛下,我想有些话想要单独和您聊聊。”
听到阮年的的话,虫皇诧异的看向了贝尔,又看了眼阮年的礼仪虫。皇室的礼教暂时没让虫皇有太大的感情起伏,除了对贝尔感到不满,此外显得很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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