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虎山庄,明家。
“这只小狐狸!”明老二恨恨地说,“真是老狐狸教出来的一只小狐狸!小看她了!”
“二哥,这下怎么办?”明大妹也有点慌了,毕竟从实力上讲明家只是后起之秀,远没有卫家有底蕴,何况卫家掌握着唯一一支正规军。“我们现在算是得罪了卫家的女婿,而且从卫大小姐的表现来看,这个女婿很受重视啊。”
“你慌什么?!”明老二看了明大妹一眼,“人又没死掉,再说了,又不是他们卫家的直系下属,不至于把我们明家赶尽杀绝,大不了明天我就去负荆请罪。难道他们还想把我吃了不成?真要动起手来我们明家手里的警察营和民兵营也不是吃素的。”
“诶,二哥,你说让贞贞去找那个楼健怎么样?”明大妹出了个主意道,“毕竟贞贞年轻,模样也不错,卫家那个女人多老啊,都快绝经了。”
“啪。”明大妹狠狠挨了明老二一巴掌,“你是要把我们明家给彻底毁灭吗?你这个白痴女人,给我滚。”
“你敢打我!”明大妹状若疯虎,伸手就挠向明老二,两兄妹就在客堂扭打起来,边上的仆人保镖噤若寒蝉,管家见机不对,脚底抹油溜出门去佛堂找明家家主明昌。
“老爷,二少爷和大小姐打起来了。”管家恭敬地在佛堂门口道。
明家家主面前点着香,双手合十,跪在佛前,拇指捻着佛珠,嘴里念念有词,一脸的虔诚。
管家不敢再说话,静静地等在门口。
明昌念完一段佛经,出声道:“管家,他们是为何事打了起来?”
管家原原本本将事情一说,“老爷,就是这样的。”
“嗯,告诉二少爷,明天带上贞贞去卫家赔礼道歉。”
“好的,老爷。”
鑫利公司,号称掸北之首的柏家。
柏家二小姐,柏兰,与卫家卫蓉并称掸北双美,正坐在办公室沙发上,对面是坐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正是柏家家主柏诚。
“爹,这个楼健真的那么厉害?”柏兰问道。
“这只是其中一部分情报,或许只是冰山一角而已。”柏诚道,“现在卫家不遗余力地拉拢楼健,依照卫家那个老东西无利不起早的性格,这个楼健绝对是有相当大的价值。”
“真不知道蓉妹妹是怎么想的,竟然下嫁这个楼健,我还听说,昨天她还把她用过的男人全拉去填天坑了。啧啧,还没等结婚就打算做贤妻良母?”
“卫家丫头的一直眼光毒辣,现在倒让她占了一个先手。”柏诚恨恨道。
“老爷子,我倒是有个想法。”柏兰道。“我听说这个楼健有个掸国的身份,反正我们掸国男人本来可以娶四个老婆,要不我们柏家也出一个?”
柏诚看了看柏兰,摇了摇头:“你虽然长得不错,可你比卫家那丫头大了八岁,现在卫家占了先机,你一个大姐去当二房,甚是不妥。而且人家楼健也未必看得上你。”
“爹,你说什么话呢?!有你这么当爹的吗?”柏兰不依道,“再说我可不想跟蓉妹妹去抢男人,我说的是小妹柏葛,她可比我小一轮。”
“你小妹不是最近和国内一个Z省w市的叫什么操小强的打得火热么。”柏诚道,由于这个小女儿平时不太得宠,柏诚对其情况知道得不是很多。
“切,那小子就是一个小混混出身,在国内混不下去了,跑到掸北来讨生活的,这几年确实赚了不少钱,身价也不错,但是能和楼健比吗?提鞋都不配。”柏兰不以为然地说道,“老头子你平时对小妹也太放任了,家里的老小这么不受宠的,咱家也是独一份。”
“你去找小妹,回来谈一谈。”柏诚点了点头。
“这就对喽,反正你也不宠小妹,拿来联姻正好,大房是蓉妹妹,她当二房也不算辱没她。”柏兰道,“卫家老头子那边,你得去通个气。”
“行,就这么定了。”
“诶,老头,你说柳家会不会也想来分杯羹?”柏兰忽然问道。
“哪个柳家?”
“当然是号称首富的小柳家啊,大柳家在柳老头死后基本上淡出这个圈子了,都快被明家给取代了。”
“小柳家又没嫡系闺女,能做什么?!”柏诚摆了摆手道。
“这倒也是啊。”柏兰嘀咕道,“我估计明家会把明老大的闺女贞贞拿出来。这个明老大,骑个马都能摔成植物人,搞得明老头整天吃斋念佛,呵呵,就他家的手段,拜再多的佛也是个下地狱的。”
“不要对佛妄语,要虔诚有慈悲之心。”柏诚呵斥道。
就在掸北各方势力各自算计的时候,国内滇省老大的办公桌上,也摆放着这份情报。
“呵呵,这个小师弟,真是会借势,把一个相当不利的局面硬生生搞得风生水起,哈哈哈不知道这次,四大家族会给他塞几个老婆,不知道会不会把楼老师的嘴给气歪。”王老大看完情报乐不可支,也算是在繁忙的工作中增添了一份乐趣。王老大想了想,拿起办公桌上的红色电话,“大长老,您好。”
“鸿涛啊,这么晚了你还在办公室啊。”
“您不也在吗,我这边有个情报跟您汇报一下,是这样的……”
五分钟后,王老大放下了电话,伸了伸懒腰,走出办公室门去。
而楼健更是稳坐钓鱼台,看样子是准备彻底放飞自我了,现在正拉着黄波在自家赌场的KTV撕心竭力唱着“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 ”
坐在沙发上黄波仿佛套上了一张面具,嗯,是“兰德里的折磨”,痛苦不已。他终于发现这个号称六边形战士的自家表哥,最大的短板就是——唱歌。
黄波甩了甩脑袋,拿起酒桌上的一瓶百威,狠狠咬开了瓶盖,又狠狠地灌了下去,总算压住了略有反胃的感觉。擦擦嘴,又狠狠地塞了一块牛肉干在嘴里,咀嚼着,慢慢自己的耳膜似乎也恢复了一点。
嗯,听得更清楚了!我为什么要嚼牛肉干?我让耳朵聋一点不好吗?黄波痛苦地把脸埋进了身边小妹的胸口,大口地呼吸着。
一曲终了,黄波身边的小妹轻轻推了一下黄波,便鼓起掌来,黄波毫无意识地抬起头,发现楼健已经唱完,连忙坐正身子,也跟着鼓起掌,顺便还吹了个流氓哨。
一边鼓掌一边四下环顾,发现楼健骚包地拿着话筒站在对面鞠躬,几个坐在沙发上的陪唱小妹笑靥如花,仿佛听到了天籁之音似的,双手拍得通红,黄波不禁感叹道,这几个小妹真是敬业里的天花板。
楼健似乎也被这些小妹的掌声和欢呼声所感染,拿着麦说道:“公主,请再给我点一首“信”的离歌,谢谢。”
黄波感觉自己都快昏厥了,借口尿遁,溜出了包间。
站在小便槽对面,拉开拉链,掏出水枪,铿锵有力的水柱微黄,与喷嘴喷出的清水混合在一起,沿着下水道流向远方。
“咝……舒服!”
黄波咬着烟屁股,发出一声感叹,打了个颤,甩了两下。
“今晚这群妹子可遭老罪喽,等一下多给点小费,不然真对不起她们苦苦的煎熬。”黄波想着。
正走到包厢门口,还未推门,听到包厢里传出来特有的楼氏高音:“心一跳,爱就开始煎熬……”
“啪嗒。”黄波的烟头不由自主地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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