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来星辰小区地下车库,证据搞定了,多来几个人,证据有点大。”楼健掏出手机给小周打了个电话。
“好,健哥,我马上就到。”
“健哥,这个是你的证据?”小周一脸不可置信的指着昏迷在地上鸭舌帽,“确实够大。”
“他就是王勇。”楼健继续说道,“我已经让小五报警了,珊珊被他袭击了,这个得走一下程序。”
“行,健哥,王勇这个小子没事吧。”小周有点担心的问道。
“没事,等下你们一起去医院,很快就会醒的。”
“那健哥,你的伤?”小周指着楼健的手,“你也快去医院包扎一下。”
“嗯,救护车马上就会到了。”楼健想再说点什么,想了想,又没说出口。
救护车里,楼健轻声的对小五说:“等下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把今晚的警方的现场勘察记录拿到手。你自己拍摄的现场照片也要保存好。”
“好,你放心,这些事情我已经安排人去做了,公司的国内法务团队已经过来了。”小五想了想,“另外我已经通过家里的关系,找了几个知名媒体人,字节公司那边也已经有人去公关了。”
“行,你做的非常好。现在就见招拆招了。”楼健略显疲惫的把头靠在救护车车厢上,喃喃地说:“希望这些准备都不要派上用场。”
到医院后,楼健被带到清创室,护士小心的解开楼健左手臂上包扎的衬衫袖子,用双氧水进行了清洗。这时楼健举手制止护士的进一步清创,打电话给小周:“小周,麻烦你过来一下,给我的伤口拍几张照片。”
小周接到电话后,和看护王勇的大春和小涛说了一下,又检查了一下将王勇拷在床档上的手铐,便急匆匆的赶到清创室。楼健把手上的mate60Por递给小周,嘱咐他按法医验伤程序给自己和伤口拍一组照片,并且要求用专业模式拍摄。小周略显奇怪,但还是一一照做了。
楼健在清创包扎完毕后,就去找了小五。小五正守在珊珊的床前,对在照看检测仪的小护士说着骚话。楼健轻咳了一声,“小五,你跟我来一下。”
小五看到楼健过来,立马狗腿的来搀扶楼健,楼健说:“你现在拿着我的手机,马上去做一个备份,另外给我买一只一模一样的手机过来,原来手机内容也拷贝进去!办好后新手机给我用,这只手机你马上送到Y国公司里,严加保管。”
小五听楼健说的这么正式,立马收起笑脸,接过手机:“好,健哥,我现在就去办。珊珊麻烦你照顾一下。”
“嗯,我就在这里等你。”
半个小时后,小五匆匆赶回来。给楼健塞了一只手机,轻轻告诉楼健: “你吩咐的事情我已经做好了,原来的手机我已经派可靠的人坐凌晨5点的飞机送回Y国公司总部严加保管。
楼健点了点头,“休息会吧,接下来,你,我都可能没有时间好好休息了。”说完就趴在珊珊的脚边闭眼休息。
早上八点半,珊珊的病房里来了两个穿制服的警察,“请问哪位是楼健先生?”
楼健抬起头来,举手示意,“我是。”
“是这样的,我是白杨街道警署的,昨天是您报的案是吧,我们需要您配合做一份笔录。”其中一个警察说到。
“好的,请问是在这里做还是去警署?”楼健问到。
“最好去警署。”这个警察回答。
“那我们现在就去吧。”楼健站起身,给珊珊掖了掖被角,俯下身子在珊珊耳边说到:“我知道你已经醒了,你继续装睡,等下你哥来,告诉他我去警署。如果超过8个小时我还没回来,就告诉他计划启动。”珊珊的眼睫毛动了动,楼健站起身来,对着两位警察说:“我们走吧。”
楼健到了白杨街道警署,两位警察直接把楼健带进了办案区,要求楼健交出身上物品包括手机。
楼健皱了皱眉到:“我是报案人,也是受害者。你们这样的程序是把我当嫌疑人了么?”
其中一个警察道:“对不起,楼先生。现在对方也是在医院里,虽然你也受伤了,但是性质很有可能互殴,所以我们要对你走讯问程序。”
楼健说道:“对方可是袭击了我妹妹,我妹妹现在还躺在医院里。”
另外一个警察说:“楼先生,请你配合一下,你说的这些,现在还没有其它的证据证明,仅凭你一面之词而已。请不要让我们难做!”
“行,我配合。”楼健暗暗冷笑一声。
接着两位警察对楼健进行了搜身、以及指纹、血样、脚印、声音、文字等一系列的采集,并且让楼健举着写着自己名字的牌子,穿着件蓝色的马甲,拍了三张正侧面照。接着把楼健往一个玻璃房一关便走了。
楼健慢慢地在狭小的玻璃房里拓步,心里一阵冷笑,看来自己判断的一点都没有错。王勇的落网,触动了一些人的神经。楼健一边走着,一边回忆自己的计划,没有漏洞了。于是楼健盘腿在地上坐下,闭上眼睛开始休息。
这时,玻璃门开动,“楼健出来。”门外一个警察喝到。
楼健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这招老子十五年前就不用了,都是我玩剩下的。”
“走,去前面6号房间。”这名警察指了指前面的讯问室,示意楼健走在前面。
楼健走进房间后,自觉走到房间对面固定住的铁椅子上,警察过来把台子往楼健身上一关,上了锁。又拿出一副手铐,把楼健拷在台子的铁环上。
楼健咪了咪眼睛,不说话,自然靠在椅子上。看着对面的两个警察。
“讲一下你的个人情况?”主审位的警察问到。
“楼健,1983年7月19日出生,男,汉族,户籍地址Z省S市S街道江滨新村1栋602室。”楼健配合的回答到。
“讲一下你的个人简历。”
“1990年9月-2000年6月,上学读书。2000年9月-2003年6月,Z警院学习。2003年9月-2019年6月,S市警队警察,历任中队长,副大队长,大队长职务。2019年6月至今,自由职业。”
“你知道今天为什么叫你来白杨街道警署的吗?”
“知道,今天凌晨2时许,我星辰小区地下车库遇到一个头戴鸭舌帽的男子对我妹妹伍珊珊进行了袭击,伍珊珊被对方迷晕后被我看见,我上前解救,在解救过程中打伤了这名男子。”
“你把事情经过具体讲一下?”
“事情经过时这样的,今天凌晨2时许,我妹妹伍珊珊从我家8901室走出后,......”楼健详细的描述着事情的发生经过。
“等一下,你说对方是拿了一把匕首,这把匕首现在在哪里?”主审警察打断了楼健的陈述。
“当时对方被我踢飞后,匕首是随他人掉落的,现在应该还在现场,我都没有动。”楼健回答到。
“根据我们现场勘察,并没有发现你说的匕首。你作何解释?”主审的警察追问道。这时副审的警察也说到:“楼健,你也是以前多年的老警察了,也当过业务骨干和领导。有些事情是瞒不过去的,你要配合我们调查,把事实弄清楚,对你是有利的。只要你配合我们调查,该减轻的我们会给你减轻的。”
“两位,我申请法医鉴定我手上的伤口。法医可以鉴定出来我的伤口是怎么形成的。”楼健打断警察的话,“另外,我需要见我的律师。”
“楼健,你要摆正自己的位置,认清现在的形势,现在你不是警队的领导,没有资格来指导我们办案。”主审的警察喝道。
“行,那现在开始,在我的律师到来之前,我有权保持沉默。”楼健不屑的说到。
“楼健,你现在是在对抗政府,对抗法律。”主审的警察咆哮到。
“请便”楼健说完,把头往椅子上一靠,轻蔑的看着气急败坏的主审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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