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马车里,林宗营靠在窗边醒着酒,笑死,好不容易有来酒楼的机会怎么可能不喝酒呢。
想起最近齐家的灭门惨案,看起来柳丞相还是对柳府的案件耿耿于怀啊。
柳府,季府,谢府,齐府......
这里面似乎有一个巨大的阴谋吧,不过他不在意。
奇怪这几天祁烬淮总是很忙,都不怎么来烦他了,这里面肯定有点事,诶,怎么又想起他来了。
说起祁烬淮和和他的渊源也真是可笑至极啊!
遥想当年自已父亲和祁烬淮的父亲是死对头,自已和他自然也成了世世相传的死对头,但却是有名无实。
他并不想跟祁烬淮扯上关系,偏偏祁烬淮跟个狗皮膏药一样死死粘着他。
再后来也真是荒唐,自已不想干的事,祁烬淮干,自已犯的错,祁烬淮顶,自已受了伤,祁烬淮疼。
再后来他就好像依赖上了祁烬淮,顺理成章,又好像霸王硬上弓,他们负距离接触了,并在一起了,没有甜蜜的誓言,只有自已对他的拳脚相加,和祁烬淮的死皮赖脸。
并在祁烬淮的曲解下,称为爱情。
不想管,就任由祁烬淮去了。
马车很快行驶到他和祁烬淮的家,他们买的宅子。
今天的祁烬淮回来的很早,听见马车到达的声音,便来到车前。
还算清醒的林宗营却并不想动,可恶的祁烬淮再不回家,就再也别回来了!
突然马车上闯进一个人,看清来人后,林宗营懒懒的趴着还是没有动,直到抵达那个温暖熟悉的怀抱。
而后将他抱下马车,回到房间。
闻着林宗营身上的酒味,轻声问道:“怎么喝酒了啊?”
借着酒劲,他答道:“还不是你吗?这几日忙什么了,总不回来,你若不想回来,大不了我们一拍两散!”
“宝贝儿,是想我了吗?我这不是回来了嘛,别生气了,这几日公务比较忙啦。”
“哦.....”
“那宝贝儿想我了吗?”
见林宗营把脸埋进怀里,不回答他。
他倏地轻笑道:“宝贝儿不说,我可有的办法让你说 我可想死你了。”
说罢,覆上林宗营的嘴唇 ,品尝着他唇齿间残留的酒香,舌尖缠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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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褪下他的衣服, 将他压倒在床上 ,轻轻吻上他的喉结 再到锁骨,留下来一个牙印,结束后又继续往下。
把他的覆上,林宗营发出一声声喘息:“呃....啊..........”
他尽量克制着自已不堪入耳的喘息声,可祁烬淮偏偏不想让他如愿,不断的着。
祁烬淮又将他的唇瓣贴上 ,霸占着他的全部,仿佛想将林宗营融进他的怀里一样,一吻结束,他已经有些累了,可才稍作休息,便变成其他,继续忍受着他带给自已的快乐与疼痛。
不知过了多久,直至他终于要坚持不住时,才心满意足的停下。
次日清早,刺眼的阳光将他照醒,身旁还有温热的肌肤,林宗营只觉喉咙发哑,该死的祁烬淮竟然逼着他说了一遍又一遍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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