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军训,于越开始让他们站军姿了。
“两脚跟靠拢并齐,两脚尖向外分开约60度,两腿挺直。
小腹微收,自然挺胸;上体正直,微向前倾.
两肩要平,稍向后张。两臂自然下垂,手指并拢自然微屈,拇指尖贴于食指的第二节,中指贴于裤缝。
头要正,颈要直,口要闭,下颌微收,两眼向前平视。”
于越说着站军姿的动作要领,在队伍中穿插。
“站军姿是军训的必备项目,是队列动作的基础,站军姿时不得左顾右盼......”
沈依玲和另一位负责人程昭站在队伍前列,二人看起来皆是很轻松的模样。
第一次军姿,于越为了树立威严的形象,让他们站了半个小时左右,才让他们休息。
“原地休息。”
随着于越的命令,一班众人大多数皆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
“可研,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时若就是那毫无形象坐下的其中一员,甚至直接躺在了地上望着天空。
所幸地上并不是很脏,许可研看了看地,也看了看班上的同学,最后还是选择随着大众坐在地上。
沈依玲也从队伍前列跑到她们的旁边,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白纸垫在地上,才席地而坐。
“这样躺着看天对眼睛不好,现在太阳还是很大的。”
许可研轻声提醒道。
时若完全不想动,闭着眼睛开始跟许可研、沈依玲二人发牢骚。
69書吧
许可研现在也觉得双腿酸痛,双脚无力,肌肉也很是酸痛。
看着时若应该比她好不了多少,倒是沈依玲像个没事人一样笑嘻嘻地看时若笑话。
这时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余若欢挤了过来,拍了拍躺着的时若。
“嘿,我来陪你啦。”
时若抬了抬眼皮,然后有气无力地哦了一声,然后没搭理她了。
余若欢看着对方这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样,再看看沈依玲的气定神闲的模样,摇了摇头。
“时若你不行啊这。”
时若懒得反驳,闭目养神。
于是余若欢也不打扰她了,跟许可研她们聊了起来。
教官于越此时喝完水,放下了军训时严厉的表情,坐在队伍前面,笑意融融地跟同学们聊起天来。
“你们有没有什么特长,唱歌跳舞啥的,上来表演表演也可以啊。”
于越笑眯眯地鼓舞大家给休息时间添加一点乐趣。
“于教官,你能不能先给我们表演一个啊,我们可想看你表演了。”
一个女生起哄,其余的同学也纷纷附和。
“就是就是,教官来一个呗,来一个。”
“来一个来一个。”
“教官别害羞嘛,表演一下呗。”
于越笑着摆手,“我一个大老爷们又不会,表演出来你们都笑话我嘞。”
“谁会笑话啊?谁笑话谁来呗。”那个女生继续搭腔,“我们保证不笑话教官,教官表演一下咯。”
其他同学也跟着纷纷保证,躺下的时若也做起来跟着起哄。
于越看着大家都这么说,不好意思起来,“我也就会唱唱军歌、红歌,我给你们唱一首歌,然后你们再来表演咋样。”
众人见状纷纷应好,总会有人上去表演的,先答应再说。
于越拍了拍屁股站起身,清了清嗓子,然后开口。
“听吧新征程号角吹响,强军目标召唤在前方~......”
出口就是厚重的嗓音,根正苗红的红色气息迎面而来。
大家有的跟着哼唱,有的静静欣赏。
一首唱毕,大家纷纷鼓掌。
“好了好了,我唱完了,该你们了哈。”
于越看着坐在地上互相推脱的众人,直接开始指人了,“你刚刚不是说得最起劲吗?来来来,你上来。”
他指着刚刚让他表演的女生,那个女生周围的女生开始推搡她让她上去。
那个女生也不扭捏了,起身站在前面,刚刚上去还有一点害羞,但后面总体还是很放得开的。
“大家好,我叫付美琪,我也给大家唱首歌吧。”
做完自我介绍,她拿出手机捣鼓了一下,放了一首背景音乐。
付美琪张口就是和刚刚自我介绍时,完全不一样的,犹如天籁之音般的歌喉,直接惊呆了众人。
余若欢此时也没有聊天了,而是一脸惊奇地抬头看着前面的付美琪。
听着对方和平常完全不一样的声音,余若欢一时听入迷了。
许可研和沈依玲一开始惊讶了一番,后面就很是淡定了。
时若看着余若欢听痴了的模样,一脸了然。
声控的快乐,也只有余若欢自己明白了吧。
付美琪唱完,鞠了一躬,然后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班上的众人纷纷鼓掌,余若欢拍得很是欢快,甚至引来了付美琪的回望。
余若欢手一顿,悄悄躲在了时若的身后。
只是大家都穿着军训服,只有她是穿着白色T恤和蓝色运动裤。
坐在一堆迷彩服的中间,独树一帜,格外显眼。
“好了,休息时间结束,继续训练。”
于越拍拍手,众人怨声载道地起身,于越仿佛没听到般,开始继续训练了。
余若欢连忙跑到阴凉处,笑嘻嘻地看他们军训。
太阳渐渐偏西,他们在练习向左转、向右转以及向后转。
时若忍不住偷偷吐槽:“练习这些是为了让我们晒得更加均匀吗?”
后面的许可研耳朵尖,听到后差点没忍住笑。
下午五点半,一天训练结束。
说快也快,说慢也慢。只是在听到晚上七点还要去教室上晚自习的时候,时若彻底绝望了。
“高中军训比这难多了,累多了。”
在去食堂的路上,余若欢变相安慰着满嘴怨言的时若,旁边的沈依玲点了点头,深有同感。
“啊,让我死吧,为什么要有军训这种东西。”
时若哀嚎,拉着余若欢的手痛哭流涕。
沈依玲偷笑,时若看过来的时候她又一脸无辜地安慰。
至于许可研,则被岑舒带走了,说是有点事。
在学校里,岑舒和许可研还算收敛,至少现在还是没有人知道二人的关系。
岑舒当时站在台上讲话,台下操场上站着的众人除非视力极好,不然几乎看不清脸。
所以戴上口罩后认出她的人,几乎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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