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邵星牧就教她认字。
69書吧
她学的可认真了。
每天都在吸取着多年的渴望,还教她算数。
接下来的四五天,都在学习中度过。
离他们的婚礼还有十天。
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她的嫁衣说是还有两天就到了。
这天他去县城那边买东西,大部分都放在西边那边的大宅子里。
她正在书房练字,这些天她已经认识大部分字了,主要是基本上她过目不忘,不认识的她就去查。
这天她拿着一张草纸很珍惜的,一笔一划的写着他的教给她的一些难写的字。
她每天都会在厨房的灰地上先练好,练熟悉,才会用纸写,邵星牧说过她好几次了,她就是改不过来。
毕竟纸多贵啊!
原谅她是个节俭的!
突然她听到门口有敲门声。
夏年年有点疑惑,邵星牧才出去一个时辰,不会这么快就回来啊?
啊!会不会是村里的人?
她停下笔,把毛笔放在笔搁上。
穿过门槛,轻盈的走到院子门口,轻轻问道:“请问是谁呀?”
门口没有声音,但是又响起了“咚咚咚”的声音,还带着一点急促。
夏年年被这急促的敲门声吓一跳。
一般如果是村里人,都很礼貌的回答她的!
她没由来的一阵心慌,她自已也不知道为什么?
可是她有旦心慌说明就不是好事要发生。
她向来直觉很准。
她继续隔着大门,问:“你好,请问你找谁?是不是敲错门了?”
门口又气急败坏的咚咚咚咚的几下后,传来了一个声音尖细的女声。
“我们是来找邵堂主的,你这个婢子还不快点开门!”
夏年年听完,眉头紧锁,门口的女子说话很不客气,嘲讽的话张口就来。
她什么时候是婢子了。
夏年年心里嘀咕:“你才是婢子呢!你全家是婢子。”
此刻门口敲门的一个丫鬟模样的,还真被夏年年说准了,她还真是婢子,全家都是。
夏年年见她如此不客气,就不想搭理她。
她心中有种猜测,是不是那个什么大夫的女儿听到了什么消息,找过来了。
她心里一阵难受,可是她已经和星牧拿了婚书就是正经的原配夫人了。
她就算爱慕自已的相公,也难道不死心吗?
难道她还想做小妾?
门口见她还没有开门,直接“咚咚咚”的敲的更加大声了。
夏年年在里面如坐针毡,急促的敲门声让她心跳加速。
手有点微微抖动。
她不知道她们来干嘛?有多少人,可是她如此不客气,她就是不想开门。
外面的人实在是没有耐心了,直接大声喊到:“你这个婢子,怎么还不开门,别让我们破门而入,我家小姐可是邵堂主的未婚妻,你不要不知好歹。”
听到这,证实了她的猜测。
她竟然说她的小姐是自已家相公的未婚妻?
她气的浑身都发抖,她明明都已经拿到婚书了。
她深吸一口气,对着外面的人说道:“首先我不是婢子,这个家是我的家,你们敢破门而入,我便去官府告你们,还有,我家相公没有未婚妻,他已经有妻子了,我就是她的娘子,你们这些人这么不客气,那我也不会客气的招待你们,你们请回吧!”
门外响起了气急败坏的声音:“你这个不要脸的!听说你还是一个乡下女人,嫁不出去的,你这样赖着邵堂主,是害了他。”
夏年年在门内,被她说的话气的眼泪直打转。
嘴边紧紧抿着,难受的心口闷。
平静了一会后才缓缓说道:“我相公对我是明媒正娶,都是官府签字的,你们休要血口喷人,既然你们来者不善,还请你们离开。”
她正要不理会往书房那边走。
门外面响起另一个女声:“姑娘还请不要介意,我家丫鬟口无遮拦,我是来自京城,自幼就认识星牧哥哥,两家都是有意结亲,还请姑娘开门,我们一叙。”
夏年年捂住心口,心中一痛。
这个女孩子说话知书达理的,声音也很温柔,家世也很好,她还和星牧从小就认识。
可是那又如何,再怎么样也改变不了她和相公已经拿了婚书的事实。
他们两个只是差一个成亲的仪式。
她非要见她是何意思。
关键她丫鬟口无遮拦,她不就在旁边吗?
怎么她不开门了,才说她丫鬟口无遮拦。
丫鬟没有经过主人的允许会这样嚣张?
她虽然没什么见识,可是不代表她傻。
她整理好自已的情绪。
“这位京城来的小姐,我相公父母双亡,他早就立户,婚姻之事都是他自已做主,我和他已经明媒正娶拿了婚书,你这样好的家世的女子还请不要妄自菲薄,肖想别人家的夫君,你请回吧!我夫君回来我自会和他说清楚。”
她说完就往书房走去,不做理会。
但是她却怎么也练不下去字。
心乱如麻。
她不知道这样关着门不让她进来,等邵星牧回来会不会责怪她。
她走进屋里那会。
门口一个清秀佳人扭着帕子,眼神充满了愤怒。
“小姐,这个村姑太可恨了,我们要不要让李护卫把门撞开?”
后面几个孔武有力的男子随时等待命令。
看起来很清秀的那位小姐,心中有点犹豫不定,毕竟她是了解邵星牧的性格的。
她一直认为在喜欢他的人里,她是最有机会和邵星牧在一起的,所以她女孩子矜持也没有了,哪个不晓得她心有所属,可是星牧哥哥对她从来都是冷漠拒绝。
她想着总有一天总会感动他的,可是后来她面都见不到他了。
本来她想求他爹求一道圣旨指婚的。
他爹骂她糊涂,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御医,他这个女儿拎不清。
以为他能只手遮天啊!自已抓不住男人的心,还想害他。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样异想天开的。
耐不住她娘有钱,每天无法无天,女儿的名声都不要了。
天天跑去贿赂邵星牧的爷爷。
财帛动人心,虽然他爷爷对他父母的死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可是毕竟血缘关系摆在这。
以为能结亲家,结果她听说他都在为一个女孩子做嫁衣了。
她坐不住了,连夜赶车跑死好几匹马,快马加鞭才跑到这个偏远的县城,打听到他的祖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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