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好半天的劲,两个女孩也没想起来为何会躺在地上。
“的确是想不起来了,一点印象都没有。”艾青揉了揉自已的头,“也许是因为我们拍戏太累了,从早上到现在还没吃过一点东西,大概是刚刚晕倒了。”说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龙言若有所思的微微蹙眉。那么惊险恐怖的场面,居然连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还以为你们是学生,原来是演员啊!”
“我们是学生不假,艾青做的是临时演员。”另一个女孩说。
69書吧
“可以留一个电话给我吗?”艾青笑的有些腼腆,“我知道,这冒昧的要求很不礼貌。可是,我是真的很想和你交个朋友,那一次多亏了你。”
看着艾青期望的眼神,龙言竟不知如何拒绝了,略显尴尬的犹豫不定。
“如果实在不方便,我也不会太勉强你。”艾青微笑着,眼神却有些黯淡的说,“谢谢你,我们先走了。”说完,深深弯下腰,朝龙言鞠了一躬,然后推起单车默默离开。
“等一下!”龙言看着艾青消瘦的背影,忽然觉得有些不忍,“把手给我。”
艾青不解的伸出手来。
龙言从口袋里掏出笔,在艾青的手心里写下自已的名字和电话。“前面,直走第三个路口左转,一家餐厅很不错,赶快去吃饭吧!”
艾青迎着阳光举起自已的手反复看了几遍,脸上的笑容变得很灿烂,“谢谢!改天约你吃饭。”说完,把手握成拳头,向龙言晃了晃。“走喽!”
看着两个女孩愉快的离去,龙言不觉得唇边也浮起一丝微笑。“呵呵,如果没看错,这是个小草式的倔强丫头。”
“那是什么样的丫头?”龙伯对龙言的话有些不解。龙言笑了,“爷爷,我瞎猜的!”
“小言,要不打电话给小诺吧,沧漠不见了那还得了?”龙伯忧心忡忡的说。
“爷爷,不用担心,我们等就是了。”
流光球内,五只避役张牙舞爪好一阵,也不能突破那层薄薄的光晕!它们开始变得狂躁起来,飞快的收放着长长的舌信,滋滋作响。忽然,光晕很大幅度的涌动了一下,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它们面前。那威风凛凛,冷厉霸道的气场顿时震慑住了几只避役。它们警惕的瞪大圆鼓鼓的眼珠子,盯住了沧漠。
“你是谁?敢坏我们的好事?信不信我吃了你!”站在最前面的一只避役嚣张的吐了吐舌头!
“我是谁?就凭你们还不配知道!”沧漠利剑一样的目光透着让人胆战心惊的狠戾一扫而过!“说,你们来自哪里?藏身何处?又祸害了多少无辜的人类?”
刚刚还很嚣张的那只避役听到沧漠的声音,顿觉不寒而栗!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其余几只也颤巍巍的凑过来,“老大,看样子,来头不小啊!会不会是诛妖族的人?
“我看不像!不过,能这么轻而易举控制我们的,绝不是泛泛之辈!”
“老大,怎么办?”
“能怎么办?杀呀!杀了他我们自然就出去了!”领头的避役故作不怕的模样,抖了抖肩膀大声的说。五只避役互相使了个眼色,分成五个方向拉开架势。
沧漠冷笑一声,抿了抿薄唇。本是同一类,不想煎太急!可是,这几只避役轻蔑的态度激怒了沧漠!沧漠背在身后的手张开又握紧,“尔等自寻死路,那便成全你们,以免再去害人!”说完,已如鬼魅幻影一般,极速旋入避役们的舌阵中!
五只避役只感觉到沧漠闪过时带起来的一股劲风!连影子都没看到。
“人呢?跟老子玩捉迷藏呢!”一只避役戏谑的说道。其余的几只附和着哄堂大笑!突然,笑声还没落下,五只避役个个痛苦的抽搐起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有血自他们的喉间汩汩涌出!
沧漠从流光球的顶端飘身落地,站在五只已痛的跪在地上拼命挣扎的避役中间,周身的冷冽气息更加浓烈!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能杀得了我们?”一只避役心有不甘的扑倒在地。
沧漠慢慢垂下眼眸,冷声说道:“可以让尔等死个明白,本君,沧漠!”
“什么?”五只避役大惊失色瞪圆了眼珠子!不可置信的盯着沧漠,“君上,为何杀,杀我们?”扑通,扑通,瞬间倒在地上。沧漠用力闭上黑亮的眼眸,再睁开时,眼中的冷冽一扫而光,取代的是一种暖暖的颜色。望着避役们的尸体,沧漠低声自语:“本君杀你们,不是因为你们对本君不敬,而是因为你们在祸害这个世界。这是诺儿生存的世界,怎可容尔等放肆!”
避役们的尸体消失之后,留在地上五粒小石子一样的东西。沧漠五指张开,把它们如数收进掌中。然后,双手结决,撤了流光球的结界。
沧漠出现的时候,看到龙伯正坐在路边的排椅上,满脸愁云。旁边站着龙言和龙诺。龙言的手搭在龙诺肩上,正在安慰龙诺。而龙诺双肩微抖动,好像在哭!
“诺儿!”沧漠轻唤了一声。
龙诺猛地回过头,看到沧漠,一张梨花带雨的脸顿时露出了惊喜的笑!一种失而复得的幸福感油然而生。她飞快的朝沧漠奔过去!
沧漠把龙诺紧紧搂在怀里,是啊,龙诺每一滴为他而流的眼泪,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救赎!因为她,他喜欢上这个世界,因为她,他愿意去保护这个世界。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彼此对望着。沧漠用指腹抹去龙诺脸上的泪,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浓浓的不舍!
“不要哭了,我不是好好的吗?”
“我还以为你一走了之,不再回来了呢!”
“怎么会一走了之?放心,绝不会!”沧漠重重地说。
“多亏沧漠回来了,你可救了我跟爷爷呢,否则,我们得陪葬!”龙言打趣道,“我去开车了。”
“是啊,刚刚小诺吓坏了,一直在哭。以后,我们可不敢再看你的表演了,这还了得。”龙伯从排椅上站起身来,笑呵呵的说,“该回去了,今天大家都累了。”
这时,龙言的车停了下来,沧漠打开车门,龙诺扶龙伯进去。“爷爷,您跟我哥先走,我和沧漠马上就来。”
“小心开车。”龙言叮嘱道,然后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沧漠,驱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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