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了个大早,黄歇坐着马车来到信州酒楼,酒楼几十个店员知道东家今天到来,齐齐的站在大门两旁,男男女女共有五六十人,牵头的是一老者,年约五十,几缕斑白的山羊胡,身板挺直,样貌跟于县令有六七分相似。
看着上前一步,然后对大家说道:“东家来了,大家来拜见东家”
“见过东家,”
“见过老爷”
呵呵!这男女的叫法还不一样呀!黄歇挥手示意大家免礼。带头老者首先自我介绍道:“东家,小人于忠,暂代酒楼的管事,以前的厨师和掌柜都跟随前东家一起走了。现在的酒店的事情都等着东家安排。”
黄歇看这小老头,随口问了句:“于掌柜可是于斌县令的族人。”
于忠道:“小人正是于斌县令的族叔。”
黄歇道:“怪不得和于兄弟很相似呢,既然于斌是我的朋友,你也就是我的前辈,可别小人自称了。”
“听东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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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歇问了下这些工人的一些情况,看了下他们的信息资料,没发现什么问题,随即吩咐道:“酒店暂时停业,得重新装修,也不在炒菜做饭,改做别的,主楼将做成大剧院,主要业务是演戏和跳舞,右边那栋改成青楼,主营业务按摩、推拿、蒸汽浴等服务,没听懂是吧,先进屋在慢慢和你们说。”
进到大堂,黄歇不客气坐在东堂位置,其他人左右站好,黄歇先是拿出酒楼庄主设计图纸给于忠,“这图纸你拿着吧,有不懂的地方再来问我,装修这块交给你了,”
于忠连连称喏,图纸画的很清楚,另有文字注解,识字的人一看就懂,偶尔里面出现几个新词,问下黄歇就明白过来。男员工没事就是给工匠打下手,总不能这么多天白吃白喝,还是住在酒楼,女人全部带回山庄进行封闭式培训。
黄歇宣布道:“从今天起,这不叫信州酒楼,而是信州大剧院,你们也不是青楼妓女,是演员,听懂了吗!”
其中一领头的女子,也就是老鸨,三十多岁的模样出声询问,“东家,这演戏大家都不会,花时间去学不说,能有青楼赚钱吗?而且就算这戏演的好,那也得好剧本才是,剧本才是关键吧!”
黄歇看这老鸨还算有点见识,说道:“这个放心,一切都计划好了,你就继续当他们的头领,但不许叫老鸨,见领班,你就是他们的大姐头”。
“喏”
黄歇接着道:“至于你说的赚不赚钱的事,我可以负责的告诉你,绝对赚钱而且是长久的,不像青楼靠的吃青春饭,一但三十过了基本解上等于失业了,大多数姑娘的后半生都过得很惨。而演戏就不同了,那怕四十岁同样可以演老生,或演其他角色,而且这是一份正经的营生,对你们今后嫁人也没多大影响,今后甚至可以夫妻一起当演员。当然有人觉得自已不是个演戏怕吃不了苦,又或觉得赚钱慢,也可以重操旧业,这个我不反对,而且能让你们的身价翻倍,就是将要新推出的新式服务三件套。”
大家不知道新式服务三件套是什么玩意,都好奇的看向黄歇。
黄歇笑道:“男人们来青楼的最终目标是什么,难道仅仅是喝酒吟诗吗?”
领班翠花道:“这个我最了解,不就想玩女人的身子么,什么琴棋诗画斗只不是是个噱头而已,什么风流才子,多情公子,甜言蜜语海誓山盟都是假的,我也希望姑娘们别被花言巧语蒙逼。”
这下就有小姑娘不太认可了,“翠花姐这就太偏执了些,真亲相爱也是有的只不过是少数。”
翠花一看是杏儿,也难怪,才十四岁正是做春梦的年纪,笑道:“不管男人对你多好,那怕说愿意为你付出一切,也不能相信,你的要求很简单,只要他不碰你的身子就可以了。想要爱情,做良家妇,洞房花烛之前得保持完璧之身。”
小杏儿还是有点不服,但又没法反驳,黄歇也觉得杏儿有点天真,说道:“翠花说的跟有道理,女人一但失身了,那么就如同这桌上都抹布,想丢就丢,要是未婚先孕,你想想吃亏的是谁?相信真正爱你的人应该会为你的名声考虑吧,其他一切都是借口。”
黄歇喝了口茶继续说道:“重抄旧业赚快钱的站这一边来,到时候让翠花从新培训你们,收入肯定会比以前高”
姑娘们开始还犹豫不决,左右观看,其实不少人心里还是喜欢以前的工作,那种轻松来钱快的生活早已习惯了,再说身子早就给了无数男人,现在从良也晚了,不如趁着年轻多赚些钱。
黄歇见不少姑娘们有那个心思,又怕这个东家会鄙视厌恶,没人敢第一个出来。毕竟这时代的女人,哪怕是妓女,脸皮比起当代的网红美女薄多了。
黄歇道:“不管哪一行都是工作,只要觉得自已适合就去做嘛,只要按着规矩来,我可以保证你们的收入安全。”
有个姑娘怯怯的问道:“老爷,不知道有什么新规矩,是抽成变化吗?”
黄歇笑道:“放心,以前怎么样抽成现在还怎么样,,新的规矩主要还是卫生问题,睡觉之前必须要先洗澡,特别是客人更要注重卫生,否则一但得病,搞不好传染别人。这也是为了保护你们,当然洗澡按摩也属于新服务三件套里的,收费价格都有标准”
“还有服务模式,服装等都要都会从新改革,新的服装我早设计好,正在赶制,至于其他服务,服装样式,话术技巧等我把他编织成一本小漫画书,这个翠花可以先拿去先仔细研读,然后再教其他人。”
听黄歇这么一说,姑娘们也大胆的站到翠花这边,足有十五个,占去了大半。
见没人在去翠花那队,黄歇道:“很好,你们既然选择了这份工作,就不要去管世俗那套,你们的目标只有一样,那就是赚钱,就该把心思用在如何赚钱上,比如哪家公子是豪门,哪个公子是大官,这些信息你们都要记得,这是精准定位,要培养有潜力的顾客,嘴上说的好听,出手寒酸的就别乱费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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