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公主解了禁足后,为了重新在众人面前树立自已的威望,同时也为了报复那些曾经让她不快的人,决定举办一场盛大的宴会。
一场精心安排的宴会就这样开始了。
玉瑶身着淡蓝色的裙装,裙袂上绣着精致的兰花图案,腰间系着一条白色的丝带,更显身姿婀娜。她的发髻上插着一支小巧的玉簪,脸上略施粉黛,眼神灵动而聪慧。
沈嘉儿则穿着一身鹅黄色的衣裳,上面绣着几只蝴蝶,栩栩如生。她的发间别着一朵粉色的珠花,面容略显紧张和慌乱。
宴会上,众人欢声笑语。这时,宋娇娇突然开口说道:“听闻侯府的沈嘉儿小姐多才多艺,不如上台为大家表演一段舞蹈,让我们也开开眼。”她眼神中透着一丝不怀好意,显然是想让沈嘉儿出丑。
众人纷纷附和。
沈嘉儿有些犹豫,但在沈玉瑶鼓励的目光下,还是走上了台。
音乐响起,沈嘉儿翩翩起舞。她的舞姿轻盈优美,如仙子下凡,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眼神中充满了自信和魅力。
众人都看呆了,原本等着看笑话的宋娇娇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她咬着牙自言自语道:“怎么会这样?她怎么可能跳得这么好!”
一曲终了,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沈玉瑶笑着说道:“嘉儿姐姐跳得真是太好了!”
宋娇娇忍不住说道:“这肯定是提前排练好的!”
沈嘉儿不卑不亢地回应:“宋小姐莫要乱说,我不过是随心而舞,倒是让您失望了。”
宋娇娇气得满脸通红,却又无话可说。
宋娇娇在沈嘉儿那里吃了瘪,心中恼怒,转眼看向沈玉瑶,计上心来。
宋娇娇阴阳怪气地说道:“哟,沈玉瑶,上次宴会你那琴弹得可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啊,不知今日可有胆量再弹一曲让大家乐乐?”
沈玉瑶微微皱眉,说道:“宋小姐,过去之事何必再提。”
宋娇娇不依不饶:“怎么?不敢了?看来你是知道自已弹得有多糟糕。”
沈嘉儿看不下去,说道:“宋小姐,你这般咄咄逼人,有失大家闺秀的风范。”
宋娇娇冷哼一声:“我不过是实话实说,她自已技不如人,还不让人说了?”
这时,安阳公主开口道:“既然宋小姐如此提议,沈玉瑶,你便再弹一曲让大家品鉴品鉴。”
沈玉瑶心中暗怒,但又不好当众违抗公主,只得说道:“那玉瑶献丑了。”
她走到琴前坐下,深吸一口气,开始弹奏。这次,她的琴音流畅婉转,犹如高山流水,众人皆露出惊讶之色。
弹罢,沈玉瑶起身说道:“不知此次可还入得了宋小姐的耳?”
宋娇娇脸色难看,却又找不出话来反驳。
但宋娇娇仍不甘心,她瞪着沈玉瑶说道:“哼,有本事和我比投壶!以往宴会上,我的投壶技术可是无人能及,我可是被称为‘投壶仙子’!”
沈玉瑶故意面露难色,说道:“宋小姐,这投壶我可不擅长,还是不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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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娇娇更加咄咄逼人:“怎么?不敢比?是怕输得太难看?今天你不比也得比!”
沈玉瑶无奈道:“既然宋小姐如此坚持,那便比吧。不过,咱们得设个赌注,谁输了就沿着宴席爬一圈,如何?”
宋娇娇自信满满地应下:“好!就怕你输了哭鼻子!”
第一局开始,宋娇娇先投,她手持箭羽,嘴角上扬,眼神中满是骄傲,轻松一掷,命中壶心。她得意地看向玉瑶,大声说道:“看到了吗?这才叫投壶!你就等着认输吧!”
沈玉瑶不吭声,只是微微皱眉。
第二局,玉瑶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投出箭羽,稳稳命中。
宋娇娇的脸色微微一变,但还是强装镇定:“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下一局你可没这么好运了!”
第三局,宋娇娇率先投壶,也许是因为紧张,她的手微微颤抖,箭羽擦着壶边而过。轮到玉瑶,她不慌不忙,调整好姿势,轻轻一投,箭羽直直地落入壶中。
此时,宋娇娇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她不敢相信自已居然输了。她的身体开始颤抖,结结巴巴地说:“这……这不可能!”
沈玉瑶微笑着说:“宋小姐,愿赌服输,该你履行赌注了。”
宋娇娇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她试图狡辩:“我……我刚才是开玩笑的,这赌注不能作数!”
沈玉瑶脸色一沉:“宋小姐,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难道你想耍赖?”
众人开始纷纷指责宋娇娇。
宋娇娇无奈,突然两眼一闭,装晕过去。
玉瑶走上前,假装焦急地喊道:“宋小姐,你可别吓我,我来救你!”说着,在她的人中处狠狠掐了一把。
宋娇娇“哎哟”一声,醒了过来。
玉瑶笑着说:“宋小姐,愿赌服输,该你爬了。”
宋娇娇脸色惨白,眼含泪水,在众人的哄笑声中跑了出去。
一旁的景王和身边的顾平洲看到这一幕,哭笑不得。
顾平洲对景王说道:“这沈玉瑶倒是有趣,看似柔弱,实则聪慧果敢。”
另一名公子哥附和道:“顾兄所言极是,沈家四小姐不简单。”
景王眼中闪过一丝欣赏,却也没有说话,心中对沈玉瑶的好感又提升了一些。
这边宋娇娇灰溜溜地跑走之后,宴会的氛围稍稍有些凝滞。然而,还未等众人缓过神来,新的风波又起。
只见襄阳郡主突然娇嗔地朝着沈凡走去,她满脸红晕,眼神中透着势在必得的决心。
襄阳郡主嗲声嗲气地说道:“沈公子,小女子对您倾慕已久,今日愿与公子共结连理。”
沈凡眉头紧皱,一脸厌恶地说道:“郡主请自重,沈某高攀不起。”
襄阳郡主却不依不饶,伸手就要去拉沈凡的衣袖。
此时,安阳公主在一旁煽风点火:“哟,沈公子这般无情,可是会伤了郡主的心呐。”
沈凡怒视安阳公主:“公主莫要胡言乱语,坏我名声。”
安阳公主冷笑道:“沈公子如此不解风情,传出去怕是不好听。”
沈玉瑶远远见势不妙,赶忙上前说道:“公主和郡主这是何意?如此逼迫我三哥,难道不怕遭人诟病?”
安阳公主哼了一声:“这是襄阳郡主的一片真心,怎就成了逼迫?”
沈玉瑶毫不退缩:“真心也不是这般强加于人,公主如此作为,怕是别有用心。”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襄阳郡主突然假装晕倒在沈凡怀里。
众人一片惊呼,纷纷指责沈凡轻薄郡主。
沈凡又急又怒:“这分明是陷害!”
沈玉瑶说道:“此事定有蹊跷,不能仅凭郡主这一晕倒就定三哥的罪。”
就在局面愈发混乱之时,景王站了出来:“都先安静,待查明真相再做定论。”
景王的出现让众人暂时安静下来,
沈玉瑶见襄阳郡主晕倒在沈凡怀里,局面混乱不堪,她立刻提议:“既然郡主晕倒,不如请御医来诊断,看看究竟是何状况。”
玉瑶心中笃定安阳公主必有后手,猜测她早已安排御医作假证。于是悄悄对小竹说道:“小竹,你速去请常太医、胡太医等几位德高望重的御医过来,记住,一定要对几位太医说安阳公主请他们来为襄阳郡主诊治。”
小竹领命而去。
不一会儿,先前诊断的太医匆匆赶来,一番诊断后,他信誓旦旦地说道:“襄阳郡主确实晕倒了,想来是受到了惊吓。”
众人闻言,对沈凡的指责愈发激烈。
沈凡急得面红耳赤:“我根本未曾对郡主做什么,这定是诬陷!”
就在这时,小竹带着几位太医赶到。安阳公主虽心有不愿,但也不敢阻拦。
常太医率先诊断,脸色沉了下来,胡太医等人诊断过后,也是神情严肃。
常太医严厉地说道:“胡闹!郡主根本没有什么大碍,如此滥用御医资源,若是耽误了宫里贵人看病,你们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胡太医也附和道:“简直是胡作非为,平白无故浪费我等时间。”
众人这才明白真相,对襄阳郡主鄙视不已,纷纷议论起来。
“这郡主也太过分了,竟然用这种手段。”
“就是,差点冤枉了沈公子。”
沈凡终于得以清白,长舒了一口气。
景王在一旁看着沈玉瑶有条不紊地处理此事,眼中的欣赏更甚自言自语道:“这沈玉瑶聪慧过人,临危不乱,当真是奇女子。”
宴会在这场风波后,气氛变得有些微妙,众人也各自怀着心思,继续着这场并不平静的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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