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得知林羽就是孙大川苦苦寻找的控制狼群之人,龙颜大怒:“好一个胆大包天的恶徒!竟在朕的围猎场上兴风作浪!”
沈凡连忙跪地:“陛下息怒,此中或有隐情。据林羽所言,他乃是被那刘大善人所胁迫,其母赵素娥被刘大善人扣押,这才不得已为之。”
皇帝怒目圆睁:“即便如此,他犯下大错,也难逃罪责。但那刘大善人更是罪不可赦,朕定要将其严惩!”
沈凡道:“陛下圣明。如今当务之急,是救出赵素娥,让林羽戴罪立功,协助查明真相。”
皇帝微微颔首:“朕即刻下令,让都指挥使章乾带人捉拿刘大善人,围了他的府邸,不得放过任何蛛丝马迹;沈凡,此案牵涉较广,人是你带回来的,你也一起吧!”
沈凡谢恩:“陛下英明,臣定当协助都指挥使,尽快查明真相。”
随后,沈凡退出宫殿,与章乾会合。章乾一声令下,众多将士迅速行动,将刘大善人的府邸围得严严实实。
章乾率领众人气势汹汹地冲进刘府。然而,当他们开始搜寻赵素娥时,却发现这刘府内部构造错综复杂,房间多得让人眼花缭乱,通道更是弯弯曲曲。
他们根据林羽提供的线索,急匆匆地来到一处看似可疑的房间,章乾一脚踹开门,却发现只是一个普通的仓库。而此时,刘大善人的心腹鬼鬼祟祟地偷偷放出信号,刹那间,一批隐藏在府外的江湖杀手如恶狼般冲了进来。
这些杀手个个面露凶光,手持利刃,与章乾的士兵们展开了激烈的搏斗。章乾怒目圆睁,大声吼道:“给我挡住他们,别让这群恶徒坏了救人的大事!”士兵们奋勇拼杀,喊杀声震耳欲聋。
沈凡眉头紧锁,焦急地四处张望,和曲澜在混乱中继续寻找赵素娥的下落。好不容易,曲澜眼睛一亮,发现了一个地下室的入口。可走近一看,却发现入口被一道厚重的石门挡住,沈凡上前推了推,纹丝不动,且石门上还设有复杂的机关锁。
沈凡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着急地说道:“这可如何是好?”曲澜咬咬牙:“别慌,咱们试试破解这机关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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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边派人抵御杀手的攻击,一边手忙脚乱地试图破解机关锁。就在他们焦头烂额之际,忽然有人惊呼:“不好,这地下室中布满了毒气!”
关键时刻,曲澜秀眉紧蹙,目光敏锐地发现了一处通风口,她喊道:“快,大家跟我来!”众人赶紧合力驱散毒气。
众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打开石门进入地下室,发现里面关着许多人。章乾连忙吩咐士兵:“仔细辨认,把赵素娥找出来!” 由于众人不知道赵素娥的模样,只能一个个询问。终于,在一个角落里,一名女子虚弱地回应道:“我是赵素娥。” 随后,众人将地下室里所有被关押的人都救了出来。
但此时,刘大善人在角落里疯狂大笑,面目狰狞地吼道:“哈哈,你们都别想活着出去,这府里就要塌了!”
沈凡怒不可遏,指着刘大善人骂道:“你这丧心病狂的恶贼,皇帝要抓你回去审问,你休想就此逃脱!”
曲澜咬牙切齿,狠狠地瞪着刘大善人说道:“你最好老实点,否则罪加一等!”
章乾神色严峻,大声指挥着士兵:“一部分人继续抵挡杀手,一部分人跟我一起寻找其他出路!”
突然,一块巨石从上方掉落,险些砸中一名士兵。士兵惊慌失措,脸色惨白地喊道:“大人,这可怎么办?”
章乾目光坚定,喊道:“别怕,一定要保证刘大善人活着,皇帝要亲自审问他!”
就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沈凡眼睛一转,发现了一处墙体似乎比较薄弱,他兴奋地喊道:“大家一起用力,撞开这面墙!”
众人齐心协力,使出浑身力气,终于撞开了墙体,找到了一条出路。
曲澜长舒一口气,满脸疲惫地说:“快,带着赵素娥,看住刘大善人,赶紧走!”
当他们逃出刘府时,章乾大口喘着粗气,说道:“这次真是惊险万分,还好刘大善人活着,没有辜负陛下的期望。”然后拍了拍沈凡的肩膀又道:“谢了,兄弟!”
沈凡擦了擦脸上的灰尘,对章乾回以微笑;章乾又吩咐手下道:“先把赵素娥安顿好,把刘大善人严加看管,等待陛下发落。”
刘大善人被刑部提审后,很快便供出了户部侍郎刘能。在那阴暗潮湿的刑部牢房里,刘大善人哆哆嗦嗦地说道:“大人,是户部侍郎刘能让我设计围猎场的意外,我也是听他指使啊!我听人说北山那边有人能控制野兽,所以就找到了林羽。林羽起初拒绝了我,我一急,就抓了他的母亲赵素娥威胁他。”
得到这一重要线索,都指挥使司的人火速前往户部侍郎刘能的府邸。然而,当他们赶到时,却发现刘能已经在自家房梁上上吊自杀。
都指挥使司的人在府中四处搜查,却没发现任何遗言。章乾站在刘能的房间里,眉头紧锁,目光中透着疑惑,自言自语道:“此事定有蹊跷。”说着,他转身对身旁的人说道:“此事必须禀报皇上。”
朝堂之上,章乾跪地奏请:“陛下,臣等奉命拿了刘大善人,如今刘大善人供出户部侍郎刘能,可臣等赶到刘能府邸时,他已上吊自杀,臣觉得此事可疑,恳请陛下准许重新验尸。”
皇帝坐在龙椅上,微微颔首,还未开口,一旁的老臣子们便纷纷站出来反对。一位老臣拱手说道:“陛下,这刘能既已身死,此事不如就此了结,莫要再横生枝节。”
章乾怒目圆睁,大声说道:“此事关乎围猎场意外,怎可轻易罢休!若不验尸,真相恐难查明。”
皇帝沉思片刻,说道:“章乾,朕准你所奏,命你与大理寺协同调查此事,务必查明真相。”
章乾跪地谢恩:“臣定当不辱使命,不负陛下圣恩!”
皇帝大手一挥:“退朝!”众臣纷纷退去,章乾则怀揣着皇帝的重托,准备着手调查这扑朔迷离的案件。
另一边沈凡和曲澜协助着章指挥使留下的人,风风火火地安置着那些从刘大善人地宫救上来的人。
沈凡忙得晕头转向,一边给伤者包扎,一边说道:“曲姑娘,这次可真是状况百出啊!”曲澜挑挑眉,调侃道:“沈凡,瞧你这狼狈样,平日里的书生气哪去啦?”
沈凡无奈地笑笑:“曲姑娘就别打趣我了,这情形能撑下来已属不易。”
曲澜哈哈一笑:“行啦行啦,赶紧干活!”
待一切安置妥当,已是夜幕深沉。沈凡朝曲澜拱拱手:“曲姑娘,今日就此别过。”曲澜双手抱胸,笑着说:“沈凡,回去可得好好练练胆量,别下次又吓得腿软。”
沈凡一脸无奈:“曲姑娘,您就饶了我吧。”说完转身离去。
曲澜看着他的背影,笑着摇摇头:“这呆子。”随后也转身离开。
府中这边,听说沈凡回来了,气氛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之前的压抑的氛围一扫而空,很早全府就开始张罗,厨子做饭,小斯们打扫院落,丫鬟们叽叽喳喳的准备着食材。
沈玉瑶为皇帝挡箭受伤后,经过御医的精心医治,已能下地活动,但身子依旧虚弱。母亲严氏因女儿沈玉瑶的重伤和儿子沈凡的失踪,忧思成疾,病倒在床榻之上。
沈直和董妙音夫妇得知后,赶忙搬回侯府照顾严氏。沈直此次围猎场守卫失职,由于其中牵扯众多,案情尚未明晰,皇帝暂未降罪,可他也是满心忧虑。
这一日,早时有下人匆匆来报沈凡回来了。严氏听到这个消息,原本无神的双眼瞬间有了光彩,病也好了大半,挣扎着就要起身。
沈玉瑶在自已房中养伤,听闻沈凡失踪时,急得茶饭不思,还让萧辞和萧元琛四处去打探,却始终没什么消息。如今得知沈凡回来,苍白的脸上也浮现出欣喜的笑容,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哥哥。
当沈凡踏入府门的那一刻,全府上下的人都围了过来。严氏眼中含泪,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声音哽咽:“凡儿,你可算回来了,为娘担心死了。”
沈玉瑶也在丫鬟的搀扶下,快步走来,眼中满是泪花,“三哥,你没事太好了,我们都快急疯了。”
沈凡看着亲人们,眼眶泛红,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让父亲,母亲担心,是孩儿不孝。”
沈侯爷此时脸色也微微动容拍了拍沈凡的背道:“回来就好!”
一家人相拥而泣,哭了好一会儿。严氏抹了抹眼泪,破涕为笑,拉着沈凡的手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咱们一家人总算团聚了。”
沈玉瑶也擦了擦眼泪,笑着说:“三哥,快给我们讲讲你这段时间的经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虽然脸上还挂着泪痕,但笑容却无比灿烂,整个沈府充满了温馨和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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